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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沉思,邊旋身坐至床邊悲情等候愛人的良心發(fā)現(xiàn)。最近御膳房為了替即將上戰(zhàn)場的將士們增進(jìn)精力,實在把他補(bǔ)個過頭,害他現(xiàn)在就想先戰(zhàn)個三百回合。而不見對手蹤影的墨清所不曉得的是,獸早在幾刻前就先被自己母后傳喚走了,才會讓他這個皇帝現(xiàn)在像個深宮怨妾似地苦守龍床。否則先開戰(zhàn)的───勢必是一場母子搶人之爭。獸再次站在皇太后,也就是昔日的雅妃面前時,一點也不感到緊張,反因回憶起當(dāng)年小時候傻傻的自己而忍不住露出微笑。但更多的是想起墨清小時候的模樣,一股暖流隨即涌上心頭。他又懷念起那一雙湖水綠的溫柔眼眸了……「笑什麼呢?」深紅鳳椅上的皇太后抿笑問之,醉人的容顏美麗依舊,甚至更多了些成熟韻味,與太寧帝相同的綠眸流轉(zhuǎn)著欣賞的光芒。獸和她當(dāng)年預(yù)測的一樣───成長得清新俊逸,令人十分舒服的氛圍經(jīng)過十多年來的沉淀,變得更加沉穩(wěn)、柔和。然而她最欣賞的,依然還是獸信守保護(hù)自己兒子的諾言。白玉似的纖細(xì)手指拎起絲質(zhì)裙擺,踏著蓮步走下臺階,皇太后親自來到獸面前握起他的雙手,真誠訴說自身的感謝。「謝謝你一直保護(hù)著皇上,真的很感謝你?!?/br>「不,這沒什麼?!公F這才慌慌張張地收回手,自從在花街遇見那名青樓女子後,他對女性是越來越手足無措了。見狀,皇太后也只是不以為意地捂嘴笑了笑,旋即抬頭望著空茫清靈的黑眸,嘆惜地說道。「可惜,你這麼好的男人,怎就讓你看不見了呢?」獸不禁苦笑:「也不盡然是壞事,我的武藝的確因此精進(jìn)了不少?!?/br>「有些事能犧牲,有些事怎樣都不能放棄的呀?!够侍笪⑽Ⅴ酒鹆?。「雖然你當(dāng)年簽下的死契在皇上那,不過如果你想出宮尋找醫(yī)治的方法,哀家一定幫忙…」「等、等等…!」獸忽然理解了前面那關(guān)鍵字的意涵,急忙開口確認(rèn)。「您是說墨…皇上早就曉得我簽死契的事?」「難道不是你告訴他的?」這下反換皇太后納悶起來了。畢竟當(dāng)初獸簽死契的事只有她跟獸、以及冷邢知情,她既沒說,冷邢更不可能多話,那不就只剩始終待在墨清身邊的獸了?獸沒有否認(rèn),只有苦惱地半捂著額思索這件事,他一直不希望墨清誤會自己簽死契的用意,所以始終未開口向他提這件事,現(xiàn)在才知道墨清早就曉得了,他反而更加煩腦。墨清…會不會怪我什麼都沒說?「好了,過去的事就別提了。」皇太后一個輕拍手隨即釋懷,露出微笑對獸說道。「你還年輕,要懂得思考自己的事才行。你未來想做什麼呢?」「…我…」被這麼臨時一問,獸根本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來,他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至少最起碼的,皇上出征後你想留在宮內(nèi)傻傻地等他、還是出去外面闖一闖?」見獸依然一臉困惑的模樣,皇太后反而笑得更開了。她伸出手拍了拍眼前這個大男孩的頭。「哀家就想出去云游四海呢。別擔(dān)心,不管你選擇哪一個,哀家都會支持你,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哀家也會幫你到底?!?/br>「皇太后…」連對親生父母的記憶都沒有的獸內(nèi)心不禁滿溢感動。他不曉得擁有母親的感覺是否就是如此,但他愿意將之偷偷地深藏心中,珍惜這份緣份。直至回到皇帝寢宮門口前,獸一路上都在思考著皇太后方才的話,認(rèn)真想著未來要做的事,只是依然一點頭緒都沒有讓他傷透了腦筋,導(dǎo)致推開門時心情仍低落得很。然而一踏入門內(nèi),被一股莫名哀怨的憂郁氛圍包圍後,獸的注意力不想被轉(zhuǎn)移都難。他曉得房內(nèi)有一個人,但那個人所傳出的感覺實在和平時太不相同了,所以獸只能試著確認(rèn)。「呃…墨清?」如果獸看得見,那麼他就發(fā)現(xiàn)映著身後月光的自己此刻正被一雙異常銳利的綠眸死盯著不放,宛如被鎖定的獵物一般,下一瞬便會被撲上吃乾抹凈。不過假使他知曉的話,那獸就絕不會再懷念那雙湖水綠的眼眸了。因為接下來,就是所謂的───餓狼撲羊。----------------------------------------------------------------------小獸啊…你每次外出都會出事,還是乖乖待在家好了XD?。ㄎ梗?/br>無惡不作 57【H】「獸,你去哪了?」熟悉的體溫壓了上來,獸清楚地感覺到背後的門扉被越過自己兩肩的雙手緩緩關(guān)起,而那悅耳到令人不寒而栗的嗓音正連同溫?zé)岬臍庀⒆灶i側(cè)傳來。「皇太后…宣我過去?!?/br>被墨清這麼壓上門的獸,不禁略微緊張地繃著身子,頸上傳來的摩娑讓他感覺癢卻又不能輕率推開貼著自己的青年,只能等他自行離開。然而墨清偏偏像玩上癮似地又舔又吻,雙手更主動地摸索著獸的身體,彷佛非要將自身按捺不住的yuhuo在他身上一舉點染般欲罷不能。「唔…!」直到臉色紅燙的獸終於忍不住撐起手肘抵住墨清的侵略,後者才意猶未盡地以雙手摟著男人柔韌的腰身,視線從未挪開地問道。「母后找你做什麼?」「謝謝我保護(hù)你而已?!?/br>紅暈未退的獸偏頭避開青年過於敏銳的視線,側(cè)身閃過他身旁走至桌前,摸索到茶壺後即掩飾緊張似地倒了一杯茶,并遞至唇邊輕啜。杯緣不過才剛碰到唇上,拿著磁杯的的手隨即被握住、腰際更被一手鎖進(jìn)對方懷里,讓獸有些啞口無言地面對青年如風(fēng)雨欲來的索求。「我謝謝你就好了啊……用身體?!?/br>墨清挑逗地輕吻著獸的臉頰,底下已經(jīng)俐落地一把抽去黑色腰帶,卻不急著將男人的一身黑衣脫去,反將手探入褲里欲罷不能地?fù)芘饾u蘇醒的柱體。「晤…」獸有些抗拒地推著青年的胸膛,過於舒服的撫弄同時勾起了體內(nèi)深處的悸動,令他害怕無法再把持自己的理智,畢竟…一旦完全順應(yīng)青年的欲望,隔天都是自己下不了床。不過墨清哪會輕易就此罷手?他半壓著讓獸坐在椅子上後,俯下身就以終始愛撫柱體的手掏出赤裸的圓潤頭部,用舌尖溫暖受涼的粉嫩鈴口。最敏感的部份被這麼舔掠著,獸的理智防線幾乎快崩潰了,他只能無助地喊著青年的名字、邊顫抖地緊抓對方肩膀,承受襲遍全身的強(qiáng)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