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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細分成父親、母親?」何況我可不想喊那家伙岳父大人……墨清傲然地看了一臉得意的藥師一眼,拉著恍然大悟的獸就往太醫(yī)院門外走去。「墨清,你要去哪?」突然被帶著走導致獸一時猜不到目的地。「你不是要去采草藥嗎?」墨清走得快,彷佛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從萬惡的太醫(yī)院。「嗯?對啊?!沟枰@麼急著走嗎…?這是獸真正納悶的問題。「喂!小鬼,記得幫我采多一點?。 ?/br>雖然清楚聽見藥師在後方補喊了一句,不過墨清反而更加快了腳步硬是不讓獸有空暇再和他多扯上個只字片語,就深怕待會獸真認了個乾爹回來。「墨清,不用走這麼快吧?」一路跟著墨清走出太醫(yī)院後,獸忍不住皺起眉宇。他實在覺得這樣一句不說就離開太過於失禮了。墨清確認後方沒什麼閒雜人等跟過來後,才放慢行走速度,攬著獸親膩地說。「早點出門才能早點回來,晚了路上危險多。」「原來如此…有道理。」獸同意地點了點頭,旋即換他加快了速度,半抱著墨清兩步并一步地踏墻而上,借力躍上宮殿華美高聳的屋檐,又一連翻過無數道障礙,最後直到兩人的雙腳又重新站回地面,而且還是皇宮外大街上的地面後,來不及阻止的太寧帝才終於有機會開口。「等…等等───獸,我們現在不用走那麼急沒關系……」「怎麼了?」他很有把握剛才絕對有閃過所有禁衛(wèi)軍視線的呢。這要墨清該怎麼說?他可不能直接告訴獸自己只是因為不想讓他跟藥師繼續(xù)待在一起,才找藉口拉他出來啊!否則難得和獸一起出門,誰舍得走那麼快平白少掉溫存的時間?-------------------------------------------------改天可能會寫個迷你來玩玩看XD無惡不作 44看了看全身上下,墨清總算又找到了個拖延的好理由。「我還沒換衣服呢,雖然只是常服,但上頭的紋章一看就曉得穿的人是誰了?!?/br>獸看不見,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件事。聽墨清提起才苦惱地低吟沉思著。「我的衣服給你穿好了?!拐f完,獸當真直接動手脫起了自己身上的黑色深衣。「…那你穿什麼?」怎就沒見獸在床上這麼主動過…墨清立即按住了想在大街上脫衣服的獸的手。「沒關系,這種天氣又不冷。」獸完全不覺得有何不妥,說完又繼續(xù)脫。這不是重點啊…墨清嘆了口氣,視線里正好瞥到有個披連帽褐色披風的男人走過,他便上前去將披風買下,回來後旋即拉著獸就連忙離開那里。獸自然不曉得墨清為何走得這麼急,邊走就邊好奇問道:「你用搶的?」「不是…」他當皇帝還沒當到連一件衣服的錢都舍不得付吧?墨清還來不及回答,兩人剛轉進巷弄里後方隨即響起了男人突然頓悟的吶喊。「皇上?。??」這一喊,獸當然就明白原來是某人被認出來了。他忍不住帶點調侃意味地笑道。「皇上,在叫您呢?!?/br>「別笑我了?!?/br>墨清滿是無奈地用買來的披風蓋住身上原本的皇帝常服,并拉起布帽遮掩自己傾世容貌後,便光明正大地摟著獸的手穿過小巷抵達對面的熱鬧大街。映入眼簾的景物琳瑯滿目,人群、小販無一不充滿活力,讓鮮少出門的墨清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獸,你要不要吃點什麼?」「嗯?唔…」獸思考了下,正好聞到剛蒸好的包子香味便順勢下了決定:「我想吃包子?!?/br>「好,我去買。」墨清興致高昂地說完,沒一會就帶回了一大包用油紙裹著的熱騰騰包子饅頭,從中挑了一個看起來最大、最好吃的rou包子并貼心地用手巾包好後,他才親手遞給獸吃。「謝謝。」獸摸了摸柔軟溫熱的包子皮,拿起來湊至嘴邊咬了一口後正想稱贊這包子鮮甜的美味,就猛然聽見身邊墨清像捂著嘴說話的呻吟。「這…這包子怎這麼燙……」「你被燙到了?」獸頓了頓,像是在想像那畫面,之後才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宮里用膳時每次都那麼多道菜,等你吃到包子早就涼了,當然不知道原本有多燙了?!?/br>墨清聽出獸話里的深意,旋即說道:「我回去就吩咐御膳房以後只要準備四菜一湯,這樣剛好夠我們兩個人吃,你說好嗎?」「您說了算?!公F笑了笑,繼續(xù)邊走邊吃著包子。墨清跟上他的腳步兩人并肩走著,斜望獸的側臉良久,才伸出手輕撫空茫清靈的黑眸,語氣里滿是嘆息。「你都不會怨恨藥師嗎?」剛才就連我被燙到的模樣都看不見,只能憑空想像…現在卻還是要去幫那家伙采藥。「他有時做的一些事是讓人蠻生氣的,不過人真的不壞?!公F靜靜地說著。「雖然是他下的毒,但他卻也一直很希望我能找到方法醫(yī)好眼睛。我不明白這背後的原因為何,可是至少我曉得他并不帶惡意。」「不帶惡意?他都這樣害你了!」墨清完全無法像獸那樣看得開,甚至以理性原諒對方。何況他很清楚藥師對獸下手的緣故,只是為了逼自己去幫他取回月幽石。「他有害我嗎?」獸淺淺地露出微笑,將吃完包子後剩下的手巾妥善折好放回墨清手里時,柔聲地像在哄小孩子一樣。「我看得見。我看得見你很貼心?!?/br>「獸……」墨清低著頭握緊了獸的手,內心里每處都彷佛被暖化了一般瞬間失去憤怒的原動力。帝位、江山,世上任何事物都比不上獸的一句話來得重要。「好了,出城再說吧,在大街上兩個男人這樣不太好看呢?!公F半舉起彼此緊握的手說道。「哪里不好看了?」墨清滿是不服氣,不過為了不讓獸為難,依然聽話地放下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則用披風遮著繼續(xù)握,自己走在靠路中央的那一側。「你真的是…」獸話說到一半就笑了起來,但完全沒有抽回手的意思。「怎麼了?」之後任憑墨清怎麼纏著自己追問這個問題,獸都只是笑而不答。出城後,兩人便一路來到了云夢山,由於墨清根本不可能坦白自己早就來過了,所以始終都是獸在帶領著行徑方向。進了深山、經過藥師的屋子,兩人最後才停在一處懸崖之上,腳下所見盡是飄渺云霧,變幻萬千得令人眩目不已。「熒華就在這里?」墨清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