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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中立即勾纏住另一條小舌,繾綣難分,恣意縱情於此,隨後舌尖又毫不停歇地細細舔掠潔白的貝齒,將每個角落都呵護過後,舌與舌又再次纏綿。吻逐漸滑移至頸子,被吸吮的麻痛感讓獸忍不住輕吟了聲。「墨清,等等,你要在這里做?」「在這不好嗎?」雖然旁邊有滿桌的精致菜肴,但倒是不礙事。墨清直接讓獸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讓彼此的身體更加緊貼。「這里…不是寢殿啊…」即使目前處境已經(jīng)和架上的肥鵝相去不遠了,獸仍試圖阻止墨清脫自己衣服的舉動。「東暖閣也是在寢宮里?!?/br>墨清笑了下又繼續(xù)解開獸身上的黑色深衣,從松開的領(lǐng)口往雙肩脫去,一個滑落後上衣就僅依靠腰帶的綁縛垂落在腰際,露出上半身大片美好的肌膚。視線隨後停滯於纏繞白色繃帶的右手上,墨清幾乎沒什麼遲疑地輕拉起那只手,將固定的小結(jié)解開打算把繃帶拆掉。「墨清!」獸立即吃驚地將自己的右手從墨清手里抽走,直到現(xiàn)在他仍很抗拒讓人看見這只非人的爪,即使是早已經(jīng)見過的墨清也不希望再讓他多看。「獸,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讓我看看就好。」墨清溫柔地哄著,慢慢放輕動作將獸的右手拉回自己胸口,以最不會驚動到眼前男人的緩慢頻率一圈圈解下繃帶。獸忍不住緊皺著眉宇,他不明白為什麼墨清突然要看他的右手,然而像這樣被自己以外的人解開繃帶也是第一次。堅韌光滑的黑色肌理逐漸在眼前顯露,當(dāng)盡數(shù)解下的繃帶如沉眠的白蛇般盤繞於兩人腳邊時,墨清依然沉默,但緊握獸右手臂的手卻顫抖得厲害。起初只有手肘到指尖之間屬於獸爪的部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漫衍至上臂中央了───「墨清,你在哭嗎?」獸不禁邊問邊撫著墨清的面頰。他看不見,但因為感受到墨清莫名的顫抖才更加困惑。「沒有…我沒有哭……」墨清伸出雙手摟向了獸的頸子,用全身力氣抱緊他,身體的顫抖也更加厲害。我竟然一直都沒發(fā)覺…!獸是如此地抗拒自己異於他人的地方,該怎麼讓他接受這個事實…?深深看著獸的臉龐,滿滿都是心疼,墨清再度吻上了他的唇,比以往任何一個吻都還來得激情濃烈,任憑原始的欲望讓雙手愛撫著眼前令自己渴求的身子,如燎原火一般恣肆。「墨清…」獸無所適從地接受一反平時漸進式的撫摸,加上他還坐在墨清腿上,更只能不穩(wěn)地以左手扶住他的肩膀勉強撐住自己。墨清低頭吻著獸的右臂,隨即便直接拉著右腕繞過自己的頸子,讓獸能環(huán)抱住自己。「我會抓傷你的…」獸同時被緊抱在懷里無法抗拒,擔(dān)憂的嗓音在墨清耳際輕響起,黑色的獸爪則在他背後極力縮起以避免誤傷到眼前的男人。「那又何妨呢?」墨清仔細做好了拓展,慢慢一寸寸地將炙燙的欲望送入溫暖體內(nèi),獸因而忍不住逐漸加重環(huán)抱的力道,藉此轉(zhuǎn)移被侵入的刺激。「我愛著你的一切……獸,我希望你了解,無論你是什麼模樣,我都愛你?!?/br>宣示的愛意與占有并存,然而同樣的,為了這份愛───犧牲任何事物都在所不惜!--------------------------------------------------------這篇不到H的程度,雖然就沒特別標示羅…無惡不作 38【H】獸幾乎無法喘息地承受墨清極具侵略性的深吻,筆直修長的雙腿被撐開至極限,炙灼的通紅堅挺在緊致甬道中隨著腰桿的律動不停地抽插,自己昂揚的濕漉欲望也在兩人緊貼的下腹間被不斷摩擦,引來另一波陣陣快感。胸前敏感的茱萸也同時被一雙手揉摸搓捏著,這樣的姿態(tài)讓獸整個人等於是都在墨清的掌握之中,連呻吟都發(fā)不出。兩人已不知在東暖閣里待了幾個時辰───原本還好好地在桌旁用膳,雖然吃沒幾口衣服就被脫去大半,不過墨清總還保持著分寸。但在墨清坦誠藥師提及的事後,這時才知道自己身體變化的獸驚愕之中第一個反應(yīng)居然是我不能再待在你身邊,此話一出,他立即被墨清硬抓上床,用盡手段逼他收回那一句無疑是禁忌的話。直到此時,對自己一向溫柔的太寧帝仍為了那短短的一句話而絲毫不肯放過他……「晤!墨清…我都說我收回了…」感覺到體內(nèi)的巨物又再次將guntang的jingye射入深處,下半身早已濺滿兩人黏膩濁白的獸不禁以幾乎為呻吟的語氣低喘著說。即使墨清從頭至尾都沒有讓他嚐到一絲痛楚,但這遠比先前春藥那次還激烈放肆的性事著實讓獸吃不消。「獸,我還不了解你嗎?雖然你現(xiàn)在收回了那句話,但以後當(dāng)侵蝕越來越嚴重時,你還是會興起那樣的念頭。」就為了怕傷到人,傷到我。「我…」墨清深深凝視獸語噎的面容,撫著他失去視力的雙眼。「我之所以不隱瞞這件事,是擔(dān)心你自己發(fā)覺後會獨自害怕、鉆牛角尖,而不是為了讓你離開我?!?/br>「墨清,你不明白?!褂姓l…會愿意將自己最不堪的模樣曝露在喜歡的人面前?獸偏過頭就徑自撐起了身,這個舉動也讓彼此原本仍處於結(jié)合狀態(tài)的部位離了開來,當(dāng)獸翻身順勢伸出右手抓住床簾想下床時,尚未意識到,下一瞬墨清便握緊他抓著床簾的獸爪、抱著腰將他壓上床頭的墻。「至少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br>墨清的胸膛緊貼著獸的背部,兩人情欲未退的炙熱氣息此刻頓時在對方的呼吸間急速加溫。「從前我身為皇子時能做到的,現(xiàn)在更能,如今我甚至能讓世人將你視為神一般的存在,你又何必去顧慮其他人的視線?」「墨清!你怎會有這種想法?」獸不禁慌了,如果皇帝有這樣的念頭,那有太多方式及權(quán)力能讓他辦到了:「就算成真,那也不過是虛假的結(jié)果……」「所以,獸,你別逼我去命令或威脅你,我很想?yún)s也很不愿意那麼做?!?/br>墨清更進一步將獸牢牢圍在自己臂彎中:「對不起,雖然我成了能號召萬人的君皇,但幸福這個詞反而更飄渺虛幻了,我唯一能期望的,就是我們可以一起走下去,一起面對未來所有的問題?!?/br>獸垂下了肩,像是放下一顆心似地喃喃說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不然你認為我是怎麼想的?」墨清吻著獸耳朵的輪廓,順勢挑逗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