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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對勁。 可能,或許是,老大加了個反派必死BUFF? - 清晨七點半。 酒店里,劇組人員醒來,照常準(zhǔn)備一班一班走。 但慌亂的吳培率先跳出來,抓著馮棠就問,“馮導(dǎo),看見傅總了嗎?” 馮棠滿臉懵逼,心想你家老板不見了,找我干嘛,一個大男人,無親無故的。 吳培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太對頭,連忙解釋,“今天早上忽然發(fā)來一封緊急文件,我去房間找傅總,發(fā)現(xiàn)他不在,又不好意思去敲容小姐的門,馮導(dǎo)幫幫忙?” 馮棠滿眼和/諧:“這個我能行?!?/br> 她去敲門,結(jié)果半天沒個聲音。 馮棠嘴里念叨,“不對啊,這么敲門聲,枝枝不可能沒聽見啊?!?/br> 兩人又以為,這對小情侶在里面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最后,兩個人都蹲在門口猶豫起來。 還是走過去的鐘弋,停下來問,“怎么了。” 馮棠和吳培將事情解釋一番。 鐘弋卻不如他們所想,眼里沒有出現(xiàn)河蟹的光,也沒有想到晉江不能寫的事,反而拿起電話,打容枝號碼。 馮棠看著也沒發(fā)覺什么,和吳培說,“對啊,能打電話,你怎么沒有給傅總打?” 吳培:“多少秘書,是因為,在不該打電話的時候打電話,被炒魷魚的?!?/br> 馮棠點點頭,“你說的很對,男人這種時候,就跟賽跑最后一百米一樣,不能被打擾的?!?/br> 吳培:“那可不是,而且你不知道,傅總都沒干過這種事,是老樹開花,石猴成精,我要是打攪了,明天馮導(dǎo)估計只能看見我的尸體了?!?/br> …… 兩人不知道發(fā)生什么,聊得還挺開心,分享作為單身狗吃狗糧的快樂。 而鐘弋聽著手機的關(guān)機提醒,眉頭緊鎖起來,這次重逢,他有和容枝說過,不要關(guān)機,任何時候,不要找不到,容枝也答應(yīng)了,可現(xiàn)在關(guān)機,而且還是清晨,在需要鬧鐘的時候,關(guān)機,只有可能是遇到危險了。 鐘弋放下手機,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抬腿踹向那扇門,酒店的門雖然破,也不是輕輕一踹就能踹開的,靠著墻的馮棠與吳培,都感覺到了墻體震動。 馮棠驚了,她知道鐘弋喜歡容枝,但這也太刺激、太不理智了,萬一打開門,看見兩個恩恩愛愛的人,這不是更加難過嗎。 馮棠想勸勸他,別打擾人家鴛鴦戲水:“鐘老師啊……” 然而鐘弋沒有理會,直接拂開她,又踹了一腳。 木門茍延殘喘,搖搖欲墜幾下,最后還是全部掉下來。 馮棠嘴巴圈成了O字形。 樓下前臺也立馬趕過來,拉扯著鐘弋,一口一句,“你們這樣是犯法的!要賠錢……” 但鐘弋什么也沒有不管,即便是被前臺保安扯住,他照樣走向門內(nèi),手不能動,他照樣一個房門一個房門的踹開。 前臺拽著他的衣袖,死活不讓他動,拖延著時間,卻根本拽不動人,反而被他拖著走,步伐特別匆忙,他要是松開手,就只能摔疼屁股墩,因此他只能緊緊握著,就像是古代被托在馬后的那個犯人,其中滋味不由分說。 等到門全部打開,鐘弋才停下來。 神色淡薄,目光沉靜,聲音卻像從北極冰縫里傳出來,冷到極致。 “容枝出事了?!?/br> 馮棠一聽,連忙跑去幾個房間看。 房間空空蕩蕩、整整齊齊,容枝那張床上的被子,都安安靜靜擺在那里,完全沒有鴛鴦戲水,甚至,沒有容枝的存在。 “我靠……” “那傅總也不見了?!” 兩人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疑問。 前臺還在說,“一共四扇門,每扇門六千,一共就是二萬四,不知道室內(nèi)還有沒有什么損失,這可都是要記在賬上的,年輕人做事就不能動動腦子……” 他沒說完,被鐘弋拎住衣領(lǐng)子。 鐘弋冷聲:“監(jiān)控在哪里?!?/br> 明明是極其俊美的男人,目光卻跟死神一個溫度,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人送去地獄。前臺被冷得三四秒不能說話,剛才還在記賬的紙筆全部都掉在地上,回過神連忙說,“監(jiān)控……監(jiān)控沒有裝,我們酒店都沒人住,今年新建起來,還沒來得及裝監(jiān)控……” 馮棠窒息了,“空調(diào)壞就算了,監(jiān)控也不裝嗎?前幾天我還見到奇奇怪怪的人出入酒店,你們酒店治安就這樣?!” 前臺炒委屈,“我們這里沒什么人,都是一個村子,大家都認(rèn)識,就沒必要浪費監(jiān)控的錢了。你們不知道監(jiān)控多貴,都跟這個門一樣了,門的錢記得配給我們……” 馮棠被這種奇葩言論氣笑,她一直以為監(jiān)控是每個酒店,甚至于旅館的必備品,沒想到這里最好的酒店,居然連監(jiān)控都沒有,還說什么一個村子,之前村子里那些村民,還想著勒索敲詐呢?,F(xiàn)在,住在酒店的賓客,甚至說是貴賓,離奇失蹤,對方居然只關(guān)注賠錢的事情。 馮棠破口道:“你們客人都失蹤了,出個好歹,你賠得起嗎?還門門門,幾百扇門也抵不過她一個人!” 前臺抿著嘴不以為然,“可能就是去外面澆個水呢,她消不消失不一定,你們弄壞我的門才是真的?!?/br> 馮棠:“大早上我把你頭摘下來澆水?!?/br> 前臺沒想到城里人這么兇,當(dāng)時就慫了。 下一秒,他被鐘弋扔到地上。 鐘弋從始至終都沒看他幾眼,直接就說, “報警吧?!?/br> 他幾乎是篤定冷靜。 前臺摔在地上屁股疼得一批,卻來不及喊一句疼,扒拉住對方的褲腿,“不能報警啊,不能報警?!?/br> “怎么?”馮棠蹲下來看著他,目光逼人。 前臺被她冷冷看著,眼神有兩三秒閃躲,一面找借口,“我們村里人都說了,報警不吉利,這酒店才開業(yè)沒多久,警察來過,到時候都沒人趕來了,你們也做做好人,那位小姐說不定就是出去有事,等會兒就回來了……” 他左顧右盼,馮棠冷笑一聲, “你怎么就知道是小姐?!?/br> “我……”前臺懵逼了。 吳培也發(fā)覺其中蹊蹺,“對啊,我老板是個男的,怎么就是小姐了?” 前臺當(dāng)時就懵逼,被套著話說:“啊?!男的?!抓錯……” 他沒說完,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不敢看人的眼睛,然而下一秒,直接被人踢到墻上。 馮棠滿眼冷色,對鐘弋的暴行沒有半分不滿,“報警,趕緊報警?!?/br> 她就說這個前臺不太對,正規(guī)酒店,沒有監(jiān)控也沒有夜班,這是什么酒店,而且剛剛鐘弋踹門的時候,他幾乎是下一秒就跑過來,說明一直在看著,看著這兒做什么,腦子有???上次可是早上九點才上班的。 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狗比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