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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售部經(jīng)理的方案又沒通過,新來的秘書馬馬虎虎把我花盆打碎了,二叔在會上一定要跟一個新人吵架,為了新廣場的選址吵得不開交。接著還在開會,家里就說想要提前開宴,又只能給你發(fā)信息?!?/br> “那你今天肯定也很煩?!比葜σ兄勘常瑐?cè)頭看他,笑容淺淡,“我吃了你買的糖已經(jīng)不煩了,你怎么辦呢?” “沒關(guān)系?!备蛋匚⑿?。 這個紅燈格外漫長,他也側(cè)頭看向容枝,四目相對,他笑意深了些,很認真,“你能和我說這些,我就已經(jīng)沒有煩惱了。” 容枝明白他什么意思。 之前冷淡說謊的是他,現(xiàn)在想要坦誠相見也是他,想要試一試是他,想要親密也是他。 男人總以為自己才是主導(dǎo)者。 瘋了叭,做夢。 容枝眸子動了動,“就因為說這些嗎?你要是喜歡聽,以后我都告訴你。不過,你畢竟是傅總,為了這么點事情開心,說出去多丟人,男女朋友本來就是這樣親密的。” 遠處的紅燈轉(zhuǎn)成橙光,她湊上去,在傅柏眸光流轉(zhuǎn)間,將唇印在他臉上,笑容生動,“女友額外贈送,男友開心必備?!?/br> 紅唇與手不盡相同,一樣的柔軟,但卻更加溫柔,蓋在臉上時,有別樣的觸感,仿佛還有唇齒間薄荷清香,心猿意馬。只是下一秒,綠燈已經(jīng)亮起,傅柏笑了下,“下次等紅燈。” 等什么等,不可能等的。 要的就是淺嘗輒止心心念念。 最好盡快去狗咬狗,幫她天涼沈破。 - 耽誤了一趟,最終將近八點才到傅家。 傅家老宅在半山腰,月光陰寒,比較偏僻。容枝一直以為,傅家這樣做生意的,老宅該是光鮮亮麗,坐落于北市中心來著?,F(xiàn)在看來,傅家這樣做生意到極致的人家,應(yīng)該更注重傳承,底蘊豐厚。 這樣的話,估計家庭關(guān)系也很復(fù)雜。 容枝想起上次宴會見到的傅柏二叔,覺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 “不用緊張,你肯定餓了,進去隨便吃喝就好?!备蛋貜能嚵硪粋?cè)下來,見她站在原地,又伸手,及其自然將她的手握住。 “我只是在想那條裙子?!比葜ρ鲱^看著他,“為了來見家長才買的,竟然沒穿上就過來了?!?/br> “你穿什么都好看?!备蛋叵乱幻刖突?,頓了下,又說,“沒必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人?!?/br>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還要見面。 容枝抿抿唇,但沒多問,溫和笑著,反手也握住他的手,“走吧?!?/br> 傅柏點頭。 兩人一起朝老宅走去,門卻在下一瞬打開,容枝聽見有人在說,“我看見傅哥的車了,他們肯定到了,我來開門~” 聲音很熟悉。 抬頭,是更熟悉的一張臉。 傅妙站在門后,上一秒還在對身后的人說話,下一秒轉(zhuǎn)身就看見容枝的臉,她要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喉嚨里,下意識皺起眉頭,狹小的眼睛因不可思議瞪出圓形模樣,像是看見公雞下蛋般不可思議,下意識忽略了傅柏,直接問,“你怎么在這里?” 容枝也沒想到在這兒看見她。 不過,她看清了傅妙差點說出來的兩個字,叫‘嫂子’ 細想一想,傅妙姓傅,之前學(xué)校里就傳她家庭背景不錯,所以,出身傅家,似乎也很正常。就是傅家各個顏值不錯,怎么在她這兒就垮了呢。 容枝撇撇唇,忍不住想基因的重要性。接著往傅柏身邊靠了靠,意思很明顯。 傅妙當(dāng)然看明白了。 情敵忽然變嫂子,還是得罪不起的嫂子。 她整張臉唰得一下變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已經(jīng)是個悲情寫手了。 這個股mama不許你們買,不許【握緊小手】 不要急著下手,這才出來一個可愛小男孩呢qaq而且我還沒開虐呢! ☆、19 空氣在夏風(fēng)中凝固。 最后是被屋子里傳來的女聲打破。 “妙妙啊, 是你大哥嗎?” 傅妙如夢初醒, 抬頭看眼傅柏,大夏天愣是覺得渾身有些冷, 生澀扯出個笑, “哥,都在等你了?!?/br> 說完立馬轉(zhuǎn)身走, 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樣。 傅柏眉頭一挑,側(cè)頭看去, 容枝眉眼彎彎, 在笑,見他望過來,坦誠道,“我跟她是高中同學(xué), 今天下午見過。” 高中同學(xué), 下午見過。 傅柏想起剛才在車內(nèi)容枝說的話,遇見高中同學(xué), 說起沈時, 一頓嘲笑。 他垂下眼簾, 黑眸半寒, 緊握住旁邊纖細手腕, “走吧?!?/br> …… 傅家老宅很有古典氣息,是大宅門一樣的院子,從外面走進去,入目就是客廳。 紅木桌椅, 潺潺流水落在青瓷,水面還浮著幾朵鮮活盛放紅蓮。古風(fēng)韻味極佳,跟金光閃閃的暴發(fā)戶行為有天壤之別,是里會出現(xiàn)的那種,從根富貴到葉,一代一代傳承。 大家族枝繁葉茂,坐著站著的,一連串人,都跟帶著面具一樣,臉上全是笑。 容枝認出兩個。 一個是坐在左三位上的中年男人,上次宴會見過,傅柏他二叔。 另一個則是站在右邊椅子后面的傅妙。 傅妙也正看著她,眼底全是疑惑震驚。 容枝抿唇笑,溫婉且大方。 傅妙哼了一聲,別開眼。 什么態(tài)度,難怪只能站著。 容枝心下笑了聲,被傅柏帶著見過房內(nèi)諸人。 左邊的母親、三叔、小姨。 右邊則是堂妹、二叔、堂弟等一系類人。 她敏感地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人,應(yīng)該從中間對稱分了兩個陣營,左邊是看傅柏不太順眼的,右邊是跟著傅柏一起干的。 兩派看她的目光完全不同。 一種是黑粉的‘我靠這人真他媽能找到老婆?不是從哪里偷來一個騙人的吧?’ 另一個是老媽子般的,類似于我嗑的CP終于成真了。 但這和她小枝枝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容枝微笑著和這些人打照面,一個一個稱呼過去。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坐在傅文成旁邊的年輕女人,看見容枝,她美眸里閃過一抹光,然后才說:“這是哪家小姐,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言下之意和傅文成那時候在宴會說的差不多。 容枝抬眼望過去,是個眉眼英氣的女人,左腿疊著右腿,坐姿也很霸氣,白襯衣黑外套,短發(fā)凌厲,氣場強大,應(yīng)該是上次傅文成說的大侄女,也就是跟傅柏對著干的扛把子了。 傅柏似乎沒打算說話。 他母親楚淺接過話茬,從傅妙前頭的椅子上,笑盈盈站起來,走到容枝的面前。 容枝記得,傅柏的母親應(yīng)該是在康復(fù)醫(yī)院,而且傅柏和魏楚是表兄妹,傅柏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