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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有救命之恩,她們絕對是鐵子。 容枝:“不用了?!?/br> “可是……”嬌尹還想說話,卻見到服務(wù)員和經(jīng)理站到了她們旁邊,拿著一個銀色的禮盒,笑容曖昧又羨艷。 嬌尹:??? 服務(wù)員捧著盒子,經(jīng)理恭恭敬敬地打開,里面鋪滿紅玫瑰,紅玫瑰的中心,是一個漂亮的紅絲絨蛋糕,沒有甜膩的香味,看上去清爽又美味。 當然,最耀眼的是紅絲絨中間的那顆紅寶石。 在明滅燈光下,紅寶石發(fā)散著昂貴與奢侈的氣息,熠熠生輝的同時價值不菲。 經(jīng)理咬字清晰, “容小姐您好?!?/br> “傅先生委托我同您說,出籠愉快?!?/br>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關(guān)鍵詞就是,piao(懂吧??。﹦e問邏輯別問啥的,沒有沒有都沒有。 推一下預(yù)收【穿進貴族男校當綠茶】 相善是一個根正苗紅的綠茶,天資聰慧,擅長演戲,從貧寒到光芒萬丈,她踩著各路男人成就自己,是所有人心尖的白月光。 一朝失誤,穿成了校園漫的女主。 故事發(fā)生在一所貴族男校。 在這所貴族男校里,女主是唯一的女生、唯一的窮人,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卻被一群紈绔子弟糾纏。 相善穿來后, 第一天,勾搭班上最高冷的學(xué)委,從此不用自己寫作業(yè)。 第二天,結(jié)交校隊最厲害的男生,老師再也不敢惹她了。 第三天,認識學(xué)生會主席,將原著里想要玩弄她的那群紈绔子弟趕出學(xué)校。 第四天,拒絕以上三個人的示愛,并表示可以當朋友。 …… 再次成為人生贏家的相善表示: 沒有什么是一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解決不了的事。 如果不行,那就兩個。 ☆、02(小修) 經(jīng)理說完話彎腰展臂,傅原從他身后款款而來,停在容枝面前, “漂亮的容小姐,又見面了。這次是不是方便坐下來談?wù)???/br> 容枝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他,但大庭廣眾的,也沒阻攔,笑笑說:“請便?!?/br> 咖啡廳一個桌子兩排沙發(fā),容枝和嬌尹坐在同一側(cè),另一側(cè)正好空著。 傅原在那一側(cè)坐下,笑容陽光和煦,向容枝解釋這顆寶石,“昨天路上看見這顆紅寶石,就覺得做成項鏈,帶在容小姐的脖子上一定很好看。正在想怎么送給你,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了,真是緣分?!?/br> 什么緣分,都是千方百計而已。 容枝支著腦袋,這顆價值近百萬、從他口里說出來跟幾塊錢一樣的紅鉆。她抬眼時,傅原正好在笑,少年人明朗的笑容,但眼底是勢在必得的從容。 大概這就是上流貴公子的同款自信,來源于金錢權(quán)利,盲目而又高高在上的自信。 容枝輕哂,平靜開口,直接就問:“傅先生知道紅鉆的寓意嗎?” 傅原愣了下?lián)u頭,他沒想到容枝會說這個。 他以為自己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再何況,他也真的就是路過看見這鉆石漂亮,然后買了,哪里知道什么寓意。 容枝緩緩說下去,像念課本上的詞句,沒什么感情,“寓意浪漫與熱烈,不加掩飾、從一而終的愛情?!?/br> 她停了停,轉(zhuǎn)動銀質(zhì)小勺的手也停下來,語氣稍顯凝重,“傅先生能給我紅鉆,能給我紅鉆所代表的的一切?自然不能。那么正如你所說,我剛出籠,也沒有再進籠的想法。” 她嗓音很冷淡,拒絕也很生硬直接。 傅原感覺有些被下面子,下意識就想說,“但是,你……” 他想說,你做過別人的情人,怎么可能得到那些…… 可是陽光透過玻璃,打在她動人眉眼上,折射到她琥珀的眼眸,像星光映在湖面。 那是一種特別的、生動的清澈美麗。 她溫柔卻不失傲骨,優(yōu)雅得不像是誰的情人,即便做過情人,似乎也是誰也無法擁有的人。 傅原最愛這樣的眼睛。 他原本想說的話,全部卡在喉嚨里,總覺得,說出口似乎就是自己冒犯了。 - “我靠!我靠!”跟著容枝一塊離開咖啡廳,到了酒店樓下,嬌尹還在驚呼,“我的枝枝啊,虧我還想給你找下一任!傅原都直接送上門啊,你竟然,竟然不要?!” 嬌尹滿心震驚,然后還有那么點兒恨鐵不成鋼。 北市無人不知的傅家啊,就算傅柏給過容枝名片,可這回,傅原是找上門來啊,是送鉆石,是請求??!她們?nèi)ψ永?,無論哪個小姐妹碰到這件事,不得跑到北冰洋才能找到靜靜! 而容枝!她,居然,拒絕了?! 嬌尹咬牙切齒:“這大好的機會,我的天啊……” 容枝在和前臺說更新房/卡的問題,說完了才看向她,“他錢多有什么用,又不能繼承財產(chǎn)?!?/br> 嬌尹:“但是他剛剛送你的那顆鉆石就近百萬了?!?/br> 容枝:“他能天天送鉆石?” 嬌尹:“……送包也可以?!?/br> 容枝笑了笑,是那種完全沒當一回事的笑。嬌尹這會兒被空調(diào)冷風(fēng)一吹,也漸漸冷靜下來。畢竟被送東西的不是她,為姐妹樂呵一會兒也夠了。 但她有些不解,容枝這種滿不在乎的模樣,怎么都不像圈內(nèi)行為,嬌尹想了一下問:“你拒絕傅原,有更好的人選?” 容枝:“沒有。” 也對,其實好像她和容枝認識這么久,也沒見她在意過這些東西,錢啊鉆石啊包包啊,她都不在意,甚至有時候,喊她出來聚會,她直接穿雙二十塊錢假冒拖鞋出門。 于是,嬌尹又問出之前還沒得到答復(fù)的問題,“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br> 不答應(yīng)傅原,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不求錢財,那就求名?嬌尹頓了下,不由想起容枝剛才說的話,“你剛才跟傅原說的是真話?!?/br> “什么話?”容枝低頭整理包,一邊問。 嬌尹:“就是,說紅鉆寓意那些的。” “紅鉆不就那個寓意?”容枝說。 嬌尹:“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她頓了頓,到底是好朋友,斟酌著開口,“雖然說,圈里也不是沒有上位成功的,何況你又這么漂亮,嫁個小豪門也挺簡單??墒?,咱們,咱們這種身份,畢竟是那什么,就算嫁過去,也不見得多好……” “我知道,剛才是不想跟他糾纏。”容枝一言挑破她的隱晦,解釋說,“交易而已,貨/到/付/款,錢貨兩清?!?/br> 容枝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些。純粹的交易,談什么感情,人不能做虛無縹緲的夢。而且她上一筆不得不背負的交易才結(jié)束,誰會那么急著奔赴另一個戰(zhàn)場。 她接過房卡,想了想回答嬌尹之前的問題:“之后,應(yīng)該就是過普通人的日子吧?!?/br> 沒有過多的負擔,不用不得不為,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