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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跪行上前,抓住皇帝衣衫下襬,「皇上,是真的。老奴沒有說謊。老奴原本也不敢完全斷定,可是一件又一件的事實(shí)讓老奴不得不相信他就是那人啊!」一掌劈向石桌,「說!」陰沉沉的聲音。「皇上,你可還記得你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兄長?」何公公抬起頭來。「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為什么提到他?」不安越來越大,壓得他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來。「啟稟皇上,您的兄長他沒有死!」「住口!不準(zhǔn)說那賤種是朕的兄長!」彖大怒。「奴才知錯!奴才知錯!是奴才說錯話,打奴才這張賤嘴!打!」何公公邊說邊自打耳光。「夠了!」厭惡的喝出一聲。「謝皇上饒恕?!购喂念^謝恩后,繼續(xù)述說道:「十六年前,榮貴妃娘娘被賜死后,先皇原本也想把……那個賤種一并處死。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他了?!?/br>「同時,榮貴妃娘娘身邊的嬤嬤也消失了蹤影。便猜測是不是榮貴妃娘娘命嬤嬤把那賤種偷偷送出了宮外。之后先皇突然下令不要再尋找,這件事便不了了之?!?/br>彖聽到此處,緩緩閉上了雙眼。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前不久左宮軍首領(lǐng)孫沙海的匯報(bào):有傳聞,撫養(yǎng)唐大人的老嬤好象是從宮里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過廠十六年……「皇上,您還記得那賤種叫什么名字嗎?」搖搖頭,連眼睛都不愿睜開。「他就叫唐池。」哈!不安成了現(xiàn)實(shí)。彖握緊雙拳。「他的父親叫唐行天。因?yàn)橥龍D進(jìn)宮私會榮貴妃娘娘,被皇上拿下處死。這唐池雖和當(dāng)年的唐行天長得有六七分相像,但因?yàn)闀r間過去很久,知道這件事的人又很少,以至于沒人能把他認(rèn)出,就連先皇也沒有……所以老奴更是沒有什么把握?!?/br>「如果不是他……皇上,您斷不能把此人留在身邊??!他是來報(bào)仇的!他是來毀滅您的??!您想想,他明知您是他的親兄弟,竟然……竟然還用男色迷惑您,他分明是想讓您陷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哪!」「您三年沒有立后,沒有子嗣,難道不是那人的計(jì)謀?他不想讓您留下后嗣??!他想毀掉大亞皇朝、想要報(bào)復(fù)皇族??!」「皇上,如果世人知道當(dāng)今圣上竟和自己的親兄長發(fā)生茍且關(guān)系,那么……皇族必將會大失威信,并且給其它有野心之人增添了推翻大亞皇朝的借口!那唐池的目的就在于此??!」「您想想,他為什么早晚不來,偏偏要在您即將登基之前來到?他那是為了博取您的信任,好為日后報(bào)復(fù)皇族打下基礎(chǔ)??!」「還有、還有,這次珍貴妃娘娘的事一定是他做的!他身為禁衛(wèi)軍首領(lǐng),想要掩人耳目進(jìn)入后宮實(shí)在簡單。他會強(qiáng)暴珍貴妃娘娘,無非是在替他父親報(bào)先皇納榮貴妃之仇,并且借此毀去您的后嗣,讓大亞無繼!皇上!您斷不能放過那廝啊!」何公公三呼皇上,趴倒在地。用無名指敲敲桌面,當(dāng)今圣上睜開了雙眼,眼中流露出地說不出是恨還是怨,臉上則沒有了任何表情。「你說唐池明知朕是他的親弟弟?聲音輕輕的,又像是在問自己。「是。唐池離去時已經(jīng)六歲,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忘記您?!?/br>「噢,是嗎?朕會問他,好好問他!」一個殘酷的笑容浮上了彖絕麗的臉隴,笑著,他問何公公:「這件事知道的還有何人?你可曾告訴過他人?」「稟皇上,老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此事除老奴外,應(yīng)再沒有別人知道?!购喂^也不敢抬的回答道。「你可還有什么未了心愿?」突然,皇帝這樣問道。何公公聞言一驚,抬起頭來,顫抖著聲音道:「皇上……」沒有再接著說下去,他看到了皇帝的眼神──冰到極點(diǎn)的殺意!從亭閣中出來,盛凜帝面無表情地對靠過來的侍衛(wèi)吩咐道:「何公公年老體衰,剛剛咽了氣。讓人把他的尸體處理掉?!?/br>「是?!故绦l(wèi)領(lǐng)命而去。唐池趕到了未央宮,見皇上還未到,便站在大殿中等待。不知彖急著找我何事?珍貴妃的案件有了新線索么?他會不會很生氣?很傷心?那時,他說他將要有孩子時,表情是那么開心?,F(xiàn)在的他一定很難過吧……自從昨日起就沒有再見到皇上的唐池,默默的猜想著他的心情,考慮等會兒要用怎樣的面孔和他說話。一炷香過去了。「圣上駕到──」殿外,傳來了太監(jiān)特有的尖細(xì)聲音。Chapter 12「臣唐池,叩見陛下。」唐池單膝跪下,迎接盛凜帝的到來。盛凜帝直視前方,從他身邊繞過,一步不停的向內(nèi)殿走去。「起來,到里面說話。」「是。」起身隨后而行。「除唐大人外,其它人全部退出此殿!方圓十尺不得接近!違令者斬!」當(dāng)今天子厲聲下令。侍衛(wèi)、宦官、宮女、內(nèi)臣依令躬身全部退出。唐池心房突地一跳,脈搏不明所以的逐漸加快。待眾人全部退出后,唐池走近皇帝身邊三尺外,一抱拳,「不知陛下召臣何事?可是珍貴妃一案已有眉目?」彖背著池負(fù)手而立,半晌沒有回音。這陣仗、這氣氛,苦笑一下,唐池幾乎差不多已經(jīng)明白皇上召他是何事。大概他不是再次成了傷害貴妃母子的疑兇,就是背負(fù)上了叛徒的罪名。不管是哪個,他除了苦笑,連辯解的氣力都提不起來。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后宮嬪妃對他的陷害和討厭,就算感覺到也是隨她去。對他來說,這世上他唯一看重的就是彖,只要彖不討厭他,只要彖還信任他,他不在乎來自其它人的任何傷害,只要這能讓彖好做人。可是,信任這東西好象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他卻傻得一直以為那是存在的。一度崩潰的信任想要修復(fù)已經(jīng)至難,再來雪上加霜,慢慢的疑惑會變成確定、繼而變成厭惡……不能再待在彖的身邊了,也沒有心理余裕讓他繼續(xù)在這種狀況下還能維持正常。緩緩握緊左手,唐池做下了決定。他決定在走之前為彖作最后一件事情──刺殺周太后、周丞相、及一干有叛心的重要人物。他清楚的知道,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