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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陛下按住怒火,慢慢聽來?!?/br>「什么事?你說。你有任何失言,朕也不會怪罪于你。你要是實在擔(dān)心,要不要寡人先賜你一塊免死金牌?哈哈!」年輕的皇帝在他的貼身侍衛(wèi)面前很是隨意,表情也沒有平日的冷酷嚴(yán)厲。唐池笑起來,繃緊的身體也略微放松,「陛下明日可是準(zhǔn)備在陣前處置那些收押的叛軍?」「嗯?!?/br>唐池拎起小爐子上的茶壺,給彖添滿。「皇上可知那些叛軍也只是些吃不飽肚子、不得不揭竿而起的平民老百姓?他們家中應(yīng)上有老父母、下有妻兒待養(yǎng),臣雖然明白陛下是想在陣前立威,好讓反叛軍失去氣勢,心慌不安失去戰(zhàn)斗力,順便起到殺雞儆猴的效用。「可是,這樣一來,陛下大概會大失民心,弄個不好激起天下義憤,到時戰(zhàn)火四起,恐怕不是一年兩年可以平定?!?/br>知道自己這番話已有逾越之處,但因不想看到彖變成沒有仁慈心的暴帝,唐池把生死置之度外,大膽進言道。嗅著愛聞的淡淡清香,盛凜帝沒有開口,手捧起茶盞。唐池干脆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和建議說出,停下話頭,靜待當(dāng)今圣上的反應(yīng)。盛凜帝抬起眼瞼,靜靜注視著眼前有張淳厚秀氣面龐的下屬。半晌,才開口道:「朕會考慮你的建議。不過,你的膽子也確實很大,你就不怕朕半途生怒降罪于你么?」「不怕。臣相信圣上!而且臣一心只為圣上,心中無鬼無愧,何怕之有?」「說得好!好一個無鬼無愧!唐池,朕原來就跟你說過,在人后,朕允許你不用卑稱。要如道。朕偶爾也想有個可以隨意說話的對象。」唐池神色變得柔和,看向年輕皇帝的眼神也盡是柔情,「啊,我明白了。請陛下放心,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在您身邊聽您說話。您想說什么。我都會洗耳恭聽,只要您不覺得我煩就好?!?/br>「嗯,這樣就順耳多了?!故C帝雙手搭上唐池的肩頭,站起身,「唐池,你今夜就別回你的營帳去了,留下來幫朕暖暖被窩。雖說已經(jīng)是四月末,可是在這大西北,寒意還是往骨子里透。明晚你就搬來和朕同寢,直到回宮。」經(jīng)常被當(dāng)今圣上半夜打攪共分被窩的貼身侍衛(wèi)唐池,對彖這樣的要求已經(jīng)逐漸習(xí)以為常。笑著點頭答應(yīng)。厚實的錦被里,裹著一對睡得正香的人兒。啊,不對,有一個是在裝睡。從他顫抖的眼皮和肩膀偶爾的移動,可以看出他并沒有進入熟睡。唐池睡不著。怎么都睡不著!不知是因為不是自己床的緣故,還是出宮頭一次二人共枕,男子有著奇怪的異樣感覺。比起西北地荒涼冷硬的土地氣息,身邊男人的身體溫度和隱約的暗香,更讓他難安。無法進入睡眠狀態(tài)的神經(jīng)變得尖銳敏感,就連男人吐出的平穩(wěn)呼吸,也變得扎耳sao擾人。睜開眼睛,側(cè)身望向已經(jīng)安心熟睡的當(dāng)今天子。黑暗中,隱隱約約浮現(xiàn)的深刻輪廓好象具有了魔力,吸引著唐池越落越深。這是我的彖彖呵,我的小彖彖……手指不敢碰到他的臉上,懸空順著他的輪廓描畫著他的眉眼鼻唇。手指禁不住落到他的發(fā)上,閉上眼睛,感受指尖在發(fā)間滑動的感覺。實在忍不住。大著膽子,收緊手臂把當(dāng)今天子摟進懷中。呵,我的小彖彖長大了呢……盛凜帝沒有醒來,可能是因為身邊的氣味已經(jīng)熟悉,被擁住后,不但沒有推開,反而咕噥一聲,張臂反抱住溫暖厚實的身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陷入更深的睡眠。男子感動的鼻子一酸,把頭臉埋進年輕皇帝的長發(fā)中。Chapter 8清晨,傳來鳴鐘。唐池穿著內(nèi)衫跪坐在床上,為皇帝披上外衣扎緊束腰,沒有傳聲喚服侍的隨行太監(jiān)進來。而皇帝也好象認(rèn)為沒有這個需要,任由自己的侍衛(wèi)為自己著裝、束發(fā)。似乎把這些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用木梳挑起黑油油的長發(fā)。握起一摞在手,再挑起另一摞,仔細(xì)而又溫柔的梳理束結(jié),晚成髻用龍頭金簪固住。簾子外傳來侍候太監(jiān)的聲音:「皇上,奴才磕見?!?/br>皺起眉頭,「不用進來了,朕已打理完畢?!鬼樖职焉磉叺牡酃谶f給身后為他梳頭的男子。「是。奴才遵旨?!固O(jiān)等在隔壁,不敢進來。「還是你幫朕弄得舒服!每次讓那幫太監(jiān)、宮女梳理,不是這不舒服,就是那不對勁。呵呵,朕想到如果以后你犯錯,該怎么懲罰你了。寡人會把你閹成宦官,干脆讓你從此侍候朕的起居算了。哈哈哈!」盛凜帝對自己突然的想法龍心人悅,開懷大笑。閹割?宦官?就算我犯錯惹怒你,你也會希望我留在身邊么?唐池心中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你們聽過楊顯這個人么?可知他的弱點或特長?」看著手中探子遞上的報告書,盛凜帝坐在大帳中,問下面參與作戰(zhàn)會議的下屬。「啟稟圣上,未將聽過此人。」此次鎮(zhèn)壓叛亂中,沒有任何建樹的歸德將軍吳孝成,趕緊開口表現(xiàn)。「噢?說來聽聽?!?/br>「咳,聽聞楊顯此人當(dāng)年還中過舉人。因為家境突然敗落,只好棄文從農(nóng)。嘿嘿,聽說他的妻子相當(dāng)美麗,只可惜是個妓女出身。未將也曾見過他那妻子未嫁前的樣子,那確實是個大美人!?。‘?dāng)然不如圣上美似天人……」「嗯,你除了記得他有個美麗妻子以外,還紀(jì)得其它什么?」從神色完全看不出盛凜帶的喜怒。唐池暗嘆一聲,知道此人命不長也。「這個……這個,未將只知道這么多?!股碜与m不臃腫,但也不像經(jīng)常有在鍛煉的歸德將軍,支支吾吾。看他走路下盤虛浮,也知他必是個好色之徙。沒想到他色膽包天,竟敢在作戰(zhàn)帳營中,對他這個當(dāng)今天子露出色相!表面雖未見動靜,心中已經(jīng)把此人放進黑名單中的路凜帝,開聲問別的將領(lǐng)道:「還有何人知道什么?」「啟稟皇上,未將聽說此人已經(jīng)自立為國威大將軍。而且……剛才吳將軍提到的那個妻子,已經(jīng)被貶為妾,現(xiàn)在坐在他正妻位置上的已是他人。另聽聞此人似乎不愿讓人輕易近身,就連他的左右臂膀,都不會隨便和他接觸?!?/br>原本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