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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驚動各地官府,即免了他們的禮,也沒有去各地官府打擾?!惯B猶豫都沒有一下,鄭長則立刻回答道。歐陽老將軍也在一邊附和,表示絕沒有見過岳陽太守。「哦?是嗎,這倒奇了。鐵牛,剛才我們在街上,是不是看到岳陽太守的夫人在將軍府前下轎,還走進了將軍府內(nèi)?」悠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吃完正在抹嘴的鐵牛。「是啊,俺不會看錯的!那太守夫人確實走進了將軍府?!?/br>「鐵大人認(rèn)識那位夫人?確實沒有看錯?」歐陽老將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沒有,俺不會看錯的。當(dāng)時在岳陽她還招待俺們吃過飯,俺可不會把她認(rèn)錯!」死心眼的鐵牛只知道陳述事實,一口咬定他看到的女人就是太守夫人。「鐵大人當(dāng)時也在岳陽?」鄭長則眼色不定,開口確認(rèn)道。「嗯?!共幌肜聿青嶉L則的鐵牛懶得搭理的嗯了一聲。悠眼含微笑,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老將軍岳婿二人,看得老將軍心里上上下下忐忑不安。「??!下官想起來了。那岳陽太守的夫人確實和將軍府有關(guān),岳父大人,您可記得如虹?」「如虹?」老將軍大冷天的掏出手帕按了按額頭。悠見老將軍如此,不禁在心中微嘆一聲。心想太平飯吃多了,這叱吒當(dāng)年一身是膽的男人,如今也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一心求安寧的老人。也許,這大將軍的位子該換換人了。「是啊,如虹。月琴當(dāng)年身邊的貼身丫鬟,後來嫁出去的那個。」鄭提醒岳父道。「啊,是她,我想起來了。怎麼?」「稟告王爺,不是下官有意隱瞞,實在是一時沒有想到。下官也不知這如虹嫁的到底是何人,只聽賤內(nèi)偶爾提過,說如虹有福氣,嫁的那個書生中了舉人又做了官。「那如虹因為從小和賤內(nèi)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嫁人後仍把將軍府當(dāng)娘家一樣,經(jīng)?;貋砜纯促v內(nèi)。但下官確實不知如虹嫁的是何人,也不知她今日來到將軍府?!?/br>鄭長則想想,怕皇甫悠不相信,又加了一句:「她們女人的事情,下官從不過問。」那邊歐陽老將軍聽得女婿一番解釋,忍不住松了一口大氣。「王爺,您看要不要犬女和那丫鬟如虹出來見見您?」「不用。老將軍,今夜打擾多時,小王……」目的達到的悠已經(jīng)想告辭離去,正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鐵牛在桌子底下不停扯他袖子。眼睛瞟向傻大個,用眼光問道:啥事?「曇花,阿悠,曇花!」沒看過曇花的鐵牛當(dāng)然不想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從一進將軍府大門,只要一經(jīng)過花園,他就在探頭尋找曇花長什麼樣了。「呵呵,鐵大人是不是想看小府的曇花?可惜那種有曇花的花園被那江湖浪人炸掉了大半,如今剩下的曇花已經(jīng)沒有幾株,而且還不知道今年會不會開花?!估蠈④婎H為惋惜的嘆道。「沒關(guān)系,俺只想看看曇花長什麼樣,只要有一株就行。阿悠,俺們?nèi)タ纯春貌缓??」鐵牛用眼光乞求。熬不過他那雙熊寶寶似的無垢大眼睛,苦笑一下,靂王抱歉的看向歐陽老將軍。「老將軍,不知會不會打擾?」「不!當(dāng)然不會。只要王爺和鐵大人不嫌棄,下官馬上命人在大花園擺燈。來人哪!」「岳父大人!」歐陽老將軍剛開口叫人,鄭長則忽然站起了身。「怎麼了?」歐陽輔天略微不快的面向女婿問道。「岳父大人,大花園如今凌亂不堪,匠人們還沒有整理出大概,我想,今夜恐怕不適合讓王爺觀賞……」「還沒有整理出來?大花園的整理修葺不是由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嗎?我上次問你,你不是說已經(jīng)修得差不多,只剩下把花草重新種上?!勾髮④娒黠@不高興了。「是,是區(qū)區(qū)失職??墒窃栏复笕耍嘶ú輼淠?,園中尚有假山卵石還沒有完全堆鋪好,池塘里也有泥污未除,就區(qū)區(qū)看來,實在不適合讓王爺進入污了尊足?!灌嶉L則的腰彎得不能再彎。「這……王爺,您看要不要改日再……」歐陽老將軍猶豫著看向靂王,心想女婿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靂王爺應(yīng)該不會再感興趣了吧。「無妨。只是過去看看那幾株曇花而已,無須大動干戈,看完我們就走。」悠的笑容中隱隱隱藏了什麼。你越不讓我去,我就越要前去。如今想來,狂人什麼地方不炸,偏偏要炸你的花園就是件稀奇事!再加上你鄭長則的態(tài)度,如果這花園無鬼,那才叫怪呢!「王爺,這樣吧,下官等下就讓人把那剩下的幾株曇花送到王府,并把平日侍候曇花的花匠也一并送去,您看如何?」鄭長則還在掙扎。就算這樣做會引起那多疑的靂王的疑心也顧不得了。他還不想功虧一簣。天知道那個玲瓏心的靂王,會在黑燈瞎火里從那花園中看出什麼道道。能不讓他去就是如今最好的防守方法,等他把里面的東西全部轉(zhuǎn)移完,到時候他就算派人來抄府搜查,他也不會害怕暴露什麼。「鄭大人如此不想讓本王前去貴府花園一游,不會是那花園中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例如……」皇甫悠緩緩站起身。「王爺請!來人,花園擺燈!」被皇甫悠一句話嚇得冷汗直噴的歐陽老將軍一把推開女婿,當(dāng)即命人點燈,主動帶路向大花園走去。他年紀(jì)雖大,但還不至於大到想自毀前程,更甚者抄家滅門的地步!不知道發(fā)生什麼事的鐵牛,不明白阿悠為什麼會笑的那麼陰森,在前往花園的路上看了他兩眼。「嗯?」悠轉(zhuǎn)頭看他。「阿悠,你笑得好陰險!」鐵牛搖頭嘆息。他家媳婦兒什麼都好,就是一肚子彎彎繞。不客氣地伸指一彈傻牛的腦門,悠狠聲道:「別人都能說,就你不準(zhǔn)!」「憑什麼!」鐵牛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捂著腦門大聲抗議。「憑什麼?回去我就讓你知道!」天下的靂王一臉蠻橫。後面慢慢跟來的鄭長則一邊在猜測前面二位的關(guān)系,一邊在心中暗想要如何處理突發(fā)狀況,及如何收拾殘局。就在老將軍熱心的向鐵牛介紹天下奇花時,靂王卻離開二人,獨自一人在視野不明的花園中漫步。鄭長則站在老將軍身邊,時刻注意著靂王的舉動。見他在某座假山邊站住腳步,鄭的一顆心高高提了起來;見他離開假山在池塘邊留意觀察,鄭又在心中暗暗冷笑;見他突然在鵝卵石的路上跺腳,鄭的心臟也被震動。竹林、梅山、水榭、半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