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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罪顧家…… 顧明煜與顧建新停下車回來的時候,恰好見大家熱鬧地圍在一起。 一眼望去,他就看見了溫茵茵,連想都沒有想,直接走上前去。 溫茵茵本來就已經(jīng)因為大家紛紛的議論聲而羞紅了臉,這會兒見到顧明煜,恨不得往邊上退一退,別讓她跟個丑媳婦似的站那兒。 可顧明煜哪會想這么多,一見到她羞答答的模樣,只當(dāng)她被人欺負了,直接上前牽起她的手。 看著顧明煜這大大方方的姿態(tài),大家不由笑了起來,話題一轉(zhuǎn),關(guān)注的點從晚會主持人變成了顧家什么時候辦喜事。 “小姑娘命真好,居然找到這么好的人家?!辈恢裁磿r候走過來的職工說了一句。 顧明煜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而后對大家說道:“辦喜事不急,得等茵茵什么時候點頭答應(yīng)。” 他這話一說,又是一陣感慨聲。 誰不知道這顧明煜的條件有多好,遠的不說,光是市委大院里就有不少人想要與顧家結(jié)親家的。 只是顧明煜眼光高,人家要給他介紹對象,他連看都懶得去看一眼,那些對他心心念念的人只能作罷。 溫茵茵雖然長相嬌俏可人,但聽吳柔與蔣科長的話一說,這姑娘好像家境不怎么樣。起初大家以為是她死纏爛打又討老爺子喜歡,這才成了顧明煜的對象,可現(xiàn)在聽顧明煜說話的語氣,誰都不這么認為了。 顧明煜說這番話,擺明了是護著小姑娘。 這會兒顧明煜話音落下,溫茵茵仰起頭,笑著沖著他皺皺鼻子,孩子氣地瞪他一眼:“顧明煜!” 顧明煜被她逗得彎了彎嘴角,兩個人深情對視,看起來感情好得不得了。 望著他們這你儂我儂的畫面,吳柔的心都要顫抖。 本來以為能將溫茵茵趕出晚會,可沒想到,最后又讓她得意了一回! “晚會就由溫茵茵同志與吳柔同志共同主持,你們倆去準備一下?!本珠L的話,打斷了大家紛紛的議論聲,他對著溫茵茵笑了笑,和顏悅色道,“好好表現(xiàn),別讓老爺子失望了?!?/br> 溫茵茵點點頭,軟聲道:“好?!?/br> 葉海燕終于找到機會說話,連忙帶著她回后臺,并拿出自己帶來的主持人禮服。 “真是虛驚一場,茵茵,你先把這身衣服換上。” 葉海燕拿出禮服,輕輕握著領(lǐng)口部分,生怕把裙子弄皺了。 直到伸手接下,溫茵茵才回想起剛才看見這禮服時自己有多頭大。 說是禮服,倒不如說這是一件旗袍。 奇怪的挺括設(shè)計,使得這裙子看起來很不合身,就是身材再好的人,都沒法駕馭。 乍一眼看去,溫茵茵覺得這衣服——有點像后世在電視上看見的民生新聞里鄉(xiāng)鎮(zhèn)小超市開業(yè)剪彩時禮儀小姐身上的廉價服裝。 “穿著這衣服,你好意思上臺?”吳柔冷冷地說道。 溫茵茵懶得理吳柔,捧著這身旗袍去換了。 之前是對葉海燕的眼光太信任,她根本就沒準備衣服,現(xiàn)在總不能穿著自己的毛衣上臺吧? 只能硬著頭皮換上這廉價旗袍了。 還有什么辦法?她也很無奈! 溫茵茵默默地掀開簾子,進更衣間里將這身旗袍換上。 而這時,后臺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 江玉是被顧明湘硬拽著來后臺的。 “媽,你對茵茵不理不睬的,剛才人都來了,還坐在會堂外曬太陽,也不愿意見她一面,她心里多難受啊?!?/br> 江玉掃她一眼:“你什么時候這么熱心腸?” 顧明湘一笑:“這不是擔(dān)心你們婆媳關(guān)系出問題嗎?” 江玉沒好氣地看她一眼,但也沒反駁。 母女倆在后臺轉(zhuǎn)了一圈,沒看見溫茵茵,剛要開口問人,突然見到簾子掀開了。 溫茵茵穿著幾乎毫無可取之處的老式旗袍從里頭走了出來,一臉菜色。 她猜測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一定很滑稽,連鏡子都不愿意照了,垂頭喪氣。 然而就在此時,顧明湘毫不留情的清脆笑聲打斷了她的無奈。 溫茵茵抬起頭,不僅看見了顧明湘,還看見江玉。 她欲哭無淚,恨不得給自己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玉瞇了瞇眼睛:“你就打算穿成這樣上臺?” 溫茵茵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么。 顧明湘笑著問道:“媽,你是不是有辦法?”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三合一) 江玉沒說話, 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打量著溫茵茵。 她身上穿的這件旗袍,從頭到尾幾乎沒有可取之處, 版型糟糕, 上窄下寬, 該掐腰的時候不掐腰,臀部處沒有收緊, 到了腿部, 裙擺倒開始舒展開來。 至于面料,簡直是硬邦邦的,穿在身上仿佛是一塊塑料布, 隨隨便便給人蔽體似的。 若單是這樣也就罷了,氣就氣在肩部的位置還被裁縫挖了個洞,看起來非但沒有設(shè)計感,還很生硬, 使得整一身看起來更廉價了。 不過,好在這旗袍的顏色倒是不難看。 墨綠的顏色算不上正, 可看起來中規(guī)中矩, 上面沒有任何花紋,很是素淡,可總比往上面繡一堆亂七八糟的花樣好。 “沒關(guān)系的, 明湘姐。”溫茵茵揪揪自己身上的旗袍,不好意思地說。 這旗袍穿在身上的效果會有多災(zāi)難, 溫茵茵都已經(jīng)猜到了。 現(xiàn)在她連鏡子都不愿意照,想著反正是硬著頭皮上場, 只要表現(xiàn)不差,穿的是什么衣服其實是其次。 只是, 她話剛說完,余光里就瞄到吳柔換好衣服出來了。 大概是領(lǐng)導(dǎo)有要求,吳柔穿的也是旗袍。 吳柔的旗袍與她身上穿的這件相比,質(zhì)感就好很多了。 蕾絲底的花邊、精致的斜襟,就連紐扣的樣式都是帶繡花的,看起來得體大方,襯得她的氣質(zhì)更加清冷動人。 看看她,再看看自己,溫茵茵不由默默嘆一口氣。 她身上穿的衣服,簡直是讓自己頭皮都要發(fā)麻了。 溫茵茵做事情不會輕言放棄,但眼看著現(xiàn)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她能怎么做呢? 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有時間感慨失落,倒不如拿著主持稿多背一會兒,免得一會兒見到這么多人怯場忘了詞。 看溫茵茵在思慮著什么,吳柔的嘴角微微翹起。 本來吳柔知道要與溫茵茵共同競爭,心里還是挺不痛快的。畢竟一直以來她都站在居高臨下的位置,總認為溫茵茵配不上與自己斗,沒資格與自己爭。 可現(xiàn)在看著溫茵茵這么土不拉幾地站在那里,她心里突然釋然了。 溫茵茵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吳柔輕飄飄地掃了溫茵茵一眼,而后收回自己的目光。 現(xiàn)在顧母與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