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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語言威脅別人。你聽到我威脅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要開始倒霉了?!?/br> 程紅瞪著郗酒,突然意識到什么,趕緊拿起包要走,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外面進(jìn)來一行穿著療養(yǎng)院制服的高大男人。 “小媽,作為你的小輩,我怎么能看著你發(fā)瘋,不管你呢?”郗酒站起身,給他們讓出地方,憐惜地看著被抓住瘋狂掙扎的程紅,“一個億一月的贍養(yǎng)費?這是正常人說出來的話么?還有,你在阿肆小時候?qū)λ龅哪切┦?,我知道不能怪你。你有病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虐待兒童,沒關(guān)系,療養(yǎng)院的醫(yī)生對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br> “郗酒!你怎么那么惡毒!我可是你的小媽!我沒有?。 背碳t嘶吼,恨不得撲到郗酒身上咬掉她的rou,“我沒有虐待過謝肆!謝肆才是精神病,他媽跳樓,他都沒有反應(yīng)!他和她媽一樣瘋,他就是個小瘋子!我打他,是為了讓他有點正常人的反應(yīng),我是為了他好,我沒……” 啪! 程紅的臉被扇到一邊,郗酒歪頭看著她,在程紅又打算口吐芬芳的時候,利落地把她的臉打到反方向。 程紅一開口,郗酒就打她,程紅終于學(xué)乖了,不敢說話了。 郗酒扯了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輕言細(xì)語地跟療養(yǎng)院的工作人員說:“雖然我個人不提倡這種傷害病人的治療方法,但不能否認(rèn)的是,對我小媽這樣的病人真的有用,你們看,我小媽果然被我打正常了?!?/br> 程紅快要被氣死了,但還是不敢出聲。 “你們回去的時候,跟賀醫(yī)生說一下,如果小媽病情一直不好轉(zhuǎn),可以試試這種治療方法。”郗酒微笑地送療養(yǎng)院的人把程紅拖走,還貼心地給出建議,“雖然我也很心疼小媽,但這也是為了她好。” 發(fā)現(xiàn)程紅沒回家,謝父立刻顛顛跑上門來要人。 不過他也不是很在乎能不能把程紅帶回去,他進(jìn)來以后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并且還帶來了一大袋臟衣服,丟給管家讓他安排人給他洗了。 一副要在這里安營扎寨賴著不走的樣子。 不過,沒人慣著他,管家接到那包衣服的瞬間就把那包臭衣服給丟了回去,正中謝父腦袋中心。 把謝父的假發(fā)都砸掉了呢。 謝父捂著腦袋跳起來,亮亮的頭皮反光閃到了郗酒的眼睛,微微皺了皺眉。 謝肆就因為郗酒微微皺眉這一個動作,省略了和謝父浪費口舌的那一步,讓人把謝父這些年,在不同公司貪贓做假賬出賣商業(yè)機密的臟動作都抖了出去。 謝父連沙發(fā)都沒坐熱乎,就被人帶走調(diào)查去了。 經(jīng)濟犯罪到達(dá)一定程度,量刑也很可觀。 郗酒給他粗略算了算,贍養(yǎng)費可能是沒機會拿了,他們可以直接給謝父買塊離謝家陵園遠(yuǎn)一點的墓地。 假冒帝國小公主這件事,涉及的人基本都被處理了,唯獨剩下劉媛,沒人愛搭理。 她確實黑過郗酒,但郗酒沒有跟她斤斤計較的興趣。 不是因為圣母,是因為郗酒覺得劉媛這種人,自有天收。 何必為了這種垃圾,浪費她富貴咸魚的寶貝時間? 事情也就像郗酒想的那樣,劉媛很快就得到她的報應(yīng)了。 在薪火完蛋以后,劉媛便屁滾尿流地跑了,她怕郗酒他們報復(fù)她,還一直躲躲藏藏,連銀行卡都不敢刷,就怕有人循著線索找到她。 她唯一敢聯(lián)系的人只有她的小助理。 她認(rèn)為小助理軟弱可欺,肯定不敢告發(fā)她。 她還認(rèn)為小助理見識少,對發(fā)生了什么都不了解,所以還在小助理面前端著架子,耀武揚威。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她鄙夷輕視的小助理竟然是四九城某個豪門被報錯的千金。 被她看不起的那塊玉佩就是憑證。 而小助理也不是軟弱可欺,在恢復(fù)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后,她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劉媛算賬。 小助理也沒有做什么觸犯法律的事情,甚至都沒有動手把劉媛打過她的還給劉媛。 她只是把劉媛收到身邊,讓劉媛做她的助理。 這對已經(jīng)習(xí)慣把小助理當(dāng)成傭人使喚的劉媛來說,比挨一頓打更難以接受。 后來劉媛想盡辦法,不惜爬/床搭上了個港城老富豪,離開了四九城,再也沒有回來,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過上她最想要的富太太的生活。 這些和郗酒都沒關(guān)系,她每天吃吃喝喝,白天和姐妹嗨皮,晚上和狗男人探索生命大和諧的奧秘,時不時去郗家玩一圈,過得相當(dāng)愜意。 唯一讓她覺得有點怪怪的,是她之前就有過的,被人在暗處盯著的感覺。 她也沒忘,郗爸爸之前講述她穿書前因后果時,提到的那縷對她不懷好意,到現(xiàn)在還不知去向的生魂。 她覺得,在暗處凝視她的,極有可能就是這縷生魂。 這縷生魂如果又一次跟著她來到書中世界,很有可能仍然對她懷揣陰謀,準(zhǔn)備利用她,換得利益。 郗酒把這個猜想告訴了謝肆,郗mama他們,郗爸爸還特意為此算了一卦,卦象是什么郗爸爸沒有說,但郗酒看郗爸爸的表情,感覺事情可能比她想的還要嚴(yán)重。 為了不給對方下手的機會,郗酒也不出去浪了,謝肆和郗家那邊也在保護(hù)她安全的同時,抓緊時間尋找那縷生魂的線索。 可,有些意外好像是命中注定,防不勝防。 郗酒在謝肆和郗家兄弟們?nèi)ネ獾貙ふ揖€索的時候,生病了,家庭醫(yī)生來看過,但因為設(shè)備有限,沒有結(jié)論。 只能讓管家?guī)й迫メt(yī)院。 郗家和謝肆安排的安保人員一個不少,長長的黑色豪車車流,護(hù)送著郗酒向醫(yī)院出發(fā),路過的行人,還以為有什么大人物來了四九城。 可就是這樣,路上還是出了問題。 在下虹橋的時候,車隊被打散,郗酒坐的那輛車被突然沖出來的幾輛車逼得開往另一條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是大結(jié)局啦,不會虐,不會真的出事,放心吧?。?! ☆、乖乖第九十九天 還好司機是退役老兵, 更驚險的場面也經(jīng)歷過, 所以并未驚慌, 動作極快地避開那幾輛不要命地往他們這輛車上貼的車子。 車胎在瀝青路上激烈摩擦, 車身劇烈搖晃。 管家焦急地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后面緊閉著眼睛的郗酒, 吼了一聲:“夫人!” 被管家一嗓子驚醒的郗酒瞪大眼睛看著管家,后知后覺地看向窗外, 抓住車頂?shù)姆鍪郑骸霸趺戳??怎么這么晃?” 管家:…… 夫人,咱們被追殺呢, 能不能尊重一下外面的壞人? 郗酒不是故意睡著的,最近這一段時間,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