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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發(fā)聲:“誒呀,這里有個(gè)仙女要餓死了!快來人投喂她啊,餓死了這個(gè)世界就沒有仙女了!” 謝肆微低下頭,用手掩住無法抑制上揚(yáng)的唇角。 郗酒根本無心注意謝肆的表情,雙眼巴巴地看著謝肆的手,使勁眨巴著她的卡姿蘭大眼睛,試圖賣萌求生。 謝肆就像沒看到望眼欲穿的郗酒,動作優(yōu)雅地夾起一塊炸魚。 “啊,我最愛的炸魚……”桌面躺著的小郗酒像是被繩子牽引起來,小鼻子不停聳動,“這魚應(yīng)該是今天早上剛殺的,裹得是饞哭孩子三件套,咬一口,噫!” 小郗酒把自己說嗨了,小手虛握著不存在的“炸魚”,嗷嗚一口,然后露出老爺爺一口悶掉白酒后享受沉醉的表情。 可憐孩子。 謝肆同情地看著被饞瘋了還努力保持氣質(zhì)的郗酒,眼底卻是滿滿笑意。 看這只小狐貍還敢不敢做夢把他當(dāng)惡婆婆。 謝肆挑眉,有些為難地看著炸魚:“今天魚沒炸好,有點(diǎn)糊了。” 郗酒與小郗酒眼睛都亮起來,郗酒皺眉,認(rèn)真地咽了口口水,附和:“嗯!是糊了,糊的對身體不好!你不要吃了!” “嗯?!敝x肆表示同意,作勢把炸魚放下。 郗酒盯著謝肆的手,蠢蠢欲動,與此同時(shí),小郗酒張開雙臂,像嗷嗷待哺的鳥兒一樣,張著嘴巴跑向謝肆:“酒酒牌垃圾桶正在跑向你!請扔到我的嘴巴里!” 為了吃,剛剛還是小仙女,現(xiàn)在就成了垃圾桶。 橡皮筋都沒有她能屈能伸。 謝肆抿唇忍著笑,開口讓管家把炸魚撤掉,就在炸魚盤子離開桌子的瞬間,他看到郗酒眼里整個(gè)世界都支離破碎崩塌瓦解了。 不過在他夾起一邊的排骨時(shí),她眼里的世界又慢慢拼了起來。 “這個(gè)排骨好像也沒有做好?!敝x肆皺起眉,打量排骨。 郗酒上身前傾,餓狼一樣盯著那塊排骨,不過這次她學(xué)乖了,沒有馬上附和,而是露出懷疑的表情:“是么?”咽口水,沖謝肆伸出手,“你拿過來給我看看?!?/br> 謝肆看向郗酒,郗酒立刻收起如狼似虎的表情,端莊地整理了一下鬢發(fā):“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我還能騙你排骨吃么?一塊排骨而已,我又不是沒吃過,看看就還給你?!?/br> 她是這么說的,卻不是這么想的。 她已經(jīng)顱內(nèi)模擬一會謝肆把排骨伸過來會怎么做了。 謝肆垂眸看著桌面上的小郗酒,對著用他手部的虛影嗷嗚張開嘴,嘴巴咧得極大,一口,別說排骨,就連他的手都被她的嘴巴吞進(jìn)去了。 謝肆:…… 短暫的驚訝后,謝肆眼里浮出玩味,把排骨慢悠悠地放到郗酒面前,看她張開嘴的瞬間,手腕一轉(zhuǎn),他以為他的速度就已經(jīng)夠快的了,沒想到,餓急眼的郗酒根本不是人。 以他都無法看清的速度,抱住他的手臂。 謝肆下意識想要把手收回來,郗酒卻緊緊抱著他的手,被他拖到桌上也不放開,脖子猛地一伸,如同一只長頸小王八一樣,咬住了他筷子夾著的排骨。 腮幫快速鼓了鼓,一根光溜溜的骨頭被她吐出來。 做完這些,她心滿意足地坐回去,又整理整理了頭發(fā),沖他露齒一笑,似是剛才那像小怪物似的人不是她。 頭頂?shù)男≯坪苁堑靡猓瑳_目光有些呆滯的謝肆邪魅一笑:“送到我嘴邊的rou,還想拿回去?”嗤笑一聲,“簡直就是做夢?!?/br> 她的眼底閃爍著詭異的綠光:“別說一塊排骨,餓急眼了,我連你都吃?!?/br> 她的瘋狂不似玩笑。 謝肆眨眨眼,將目光從好像有點(diǎn)魔怔的小郗酒身上移開,正好與郗酒的目光撞在一起。 小郗酒聲音幽幽地念起菜譜:“清蒸謝肆,紅燒謝肆,麻辣謝肆,藤椒謝肆……” 謝肆默默伸出手,把他面前的飯菜推給了郗酒。 有點(diǎn)可怕。 吃飽喝足的郗酒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正好是養(yǎng)生節(jié)目,主持人表情凝重又擔(dān)心地提出,現(xiàn)在的年輕人作息不規(guī)律,愛吃油炸垃圾食品帶來的健康威脅。 郗酒越聽越害怕,果斷打開點(diǎn)播,選了個(gè)打太極拳的頻道。 謝肆以為她要跟著電視打太極,放下文件,靠在一邊準(zhǔn)備欣賞。 然而郗酒只是換了個(gè)姿勢癱在沙發(fā)上,還在電視里面仙風(fēng)道骨的老先生扎起馬步,推手起勢的時(shí)候,刷拉打開一袋辣條。 頭頂?shù)男≯频故呛芡度耄]著眼和老先生做出一樣的動作。 謝肆:來了。 顱內(nèi)太極,意念養(yǎng)生,雖遲但到。 似是感覺到謝肆在看她,郗酒猶豫了一下,然后舉起一顆蘋果擋在辣條前面,假裝她沒有吃辣條,而是在吃蘋果。 謝肆無語。 誰家咬完蘋果放下時(shí),嘴邊卻是紅彤彤的? 辣味蘋果么? 偏偏她吃得還津津有味的。 大有“只要我裝得夠認(rèn)真,你們就能被我騙過去”的架勢。 就著太極吃完一大包辣條后,郗酒點(diǎn)點(diǎn)頭,對自己的養(yǎng)生計(jì)劃非常滿意,頭頂?shù)男≯粕踔翢o恥地放話:“真養(yǎng)生啊,我還可以再活五百年?!?/br> 謝肆氣笑,果然不能指望這只又懶又饞的小狐貍自己管理自己。 只能親自按頭她去健身房鍛煉,郗酒端莊地伸出手義正言辭地拒絕:“我已經(jīng)鍛煉得夠多了?!?/br> 謝肆耐著性子誘導(dǎo)她:“腹肌不好看么?你要是每天鍛煉半個(gè)小時(shí)也能有好看的腹肌。” “腹肌確實(shí)好看?!臂仆獾攸c(diǎn)頭,在謝肆露出這就對了的表情時(shí),話鋒一轉(zhuǎn),“尤其是長在別人身上的時(shí)候,簡直絕了。”摸摸自己軟軟的肚子,“不像長在自己肚子上時(shí),看著就累。” “所以?!臂评碇睔鈮训赝嘲l(fā)上一癱,“我還是不要鍛煉,看你的腹肌就好?!?/br> 謝肆面無表情地拎著郗酒的衣領(lǐng),把她又拽起來。 跟懶出了自己邏輯的人講道理沒有意義。 還是直接武力鎮(zhèn)壓更有效果。 郗酒被謝肆拖進(jìn)了黑洞似的健身房。 迫于謝肆的眼神威脅,郗酒不得不像魚干一樣掛在橫撐桿上。 瞥了眼依舊盯著她的謝肆,郗酒做出用力的姿勢,她頭頂同樣掛在迷你橫撐桿上的小郗酒緩緩地上升。 而現(xiàn)實(shí),也就是謝肆眼里的郗酒卻一動沒動。 只是從一條生無可戀的咸魚變成了緊繃的咸魚。 郗酒覺得這樣不行,謝肆不會放過她的,于是第二次發(fā)力,這次她的腳悄悄上升。 假裝自己被提起來了。 謝肆走過去,聲音冷酷:“你再偷懶,就一天都吊在這里?!?/br> 郗酒不想在這兒吊一天,她的胳膊已經(jīng)開始疼了。 第三次用力,她是認(rèn)真的。 但她的力氣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