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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被老爺子夸定力好,是堪大任的材料。 哼。 還不是被女人迷了眼。 謝父越看郗酒身上閃閃發(fā)光的鉆石就越不順眼。 謝氏本來應(yīng)該由他繼承,都怪謝肆,裝模作樣騙了老爺子,把謝氏搶走了。 這些本來都應(yīng)該是他的! 謝父又激動了,獅子大張嘴,將他本來想好的數(shù)字翻了一倍跟郗酒提出來。 郗酒都沒認(rèn)真聽他說的數(shù)是多少。 反正她不會給。 謝肆也不會給。 郗酒也不跟謝父吵,一邊吃午飯,一邊看謝父表演。 說到有意思的地方,她還興趣盎然地陪謝父來一段。 所謂技多不壓身。 多好的磨煉演技的機(jī)會啊。 還是免費(fèi)的。 郗酒看在謝父幫她搭戲的份上問謝父要不要也一起吃點(diǎn),謝父硬氣地拒絕了,郗酒吃得更香了。 謝肆回來的時候,謝父又累又餓嗓子還喊啞了。 沒等謝父痛訴郗酒,郗酒便紅著眼眶,撲進(jìn)了謝肆的懷里,比他看著更累更虛弱更憔悴。 她也不說謝父的壞話,就一個勁兒地說自己不好。 謝父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是白蓮花大法,還傻乎乎地跟著點(diǎn)頭,附和,結(jié)果郗酒越說自己不好,謝肆臉色就越冷。 “父親,投資本來就是有風(fēng)險的,酒酒和你簽的合同是謝氏律師團(tuán)看過的,沒有任何問題,當(dāng)投資失敗,后果是由你自己承擔(dān)?!?/br> “一家人說什么合約?”聽說謝氏律師團(tuán),謝父就慫了,謝氏律師團(tuán)堪稱地表最強(qiáng)律師團(tuán),他們擬定的合約可以說天衣無縫。 謝父自己也清楚拿合約說話,他從郗酒這討不到一分錢。 所以他開始打親情牌:“都是一家人還說什么合約?你們真的忍心看到爸爸賠的血本無歸?爸爸老了,在謝氏也沒有地位,阿肆,未來謝氏都是你的,你就幫幫爸爸吧?!?/br> 謝肆看向賣慘的謝父:“父親,需要我把你背著爺爺在外面合資的產(chǎn)業(yè)都挖出來,把它們的流水一個個擺出來么?” 謝肆微微虛起眼:“我倒是不介意這么做,不過父親你可要掂量清楚,你名下的那些東西有多少是可以見光,又有多少是見不得人的?!?/br> 謝父一激靈,瞪向謝肆:“你什么意思?你在偷偷調(diào)查我?” 因?yàn)樾奶摵途o張,他的聲音格外尖細(xì)。 “不?!敝x肆唇角勾了勾,沒有任何笑意,“我在威脅你,名目張膽。” “你的那些糟爛事,根本不用我去調(diào)查。以前我沒管,不是因?yàn)椴恢??!敝x肆垂下眸,讓謝父更清楚地感受,他們之間的高度差,“是因?yàn)槲覒械煤湍銚胶??!?/br> 他懶懶向后一靠,姿態(tài)是放松的,語氣是溫和的。 卻讓謝父渾身發(fā)抖,他顫抖著唇似乎想要教訓(xùn)謝肆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嘴唇動了幾下,吐出的聲音姿態(tài)卻又一次放低:“我知道酒酒投資這件事,她不是故意害我,但如果不是她看走眼了,爸爸也不至于淪落至此,你作為她的丈夫,也該替她負(fù)這個責(zé)任吧?” 謝肆就等著謝父說到郗酒呢:“父親,還是那句話,用合同說話,該酒酒的責(zé)任,我一定會站出來,同樣的,不是她的問題,我們也沒要做冤大頭?!?/br> “對了。”他慢悠悠地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謝父,“這是摯愛糖果這個月的利潤,摯愛糖果就是酒酒幫我選的項(xiàng)目,她的眼光很好?!?/br> 謝父看到文件上的數(shù)字眼睛紅的都要滴血了。 他要收回郗酒不是故意害他的那句話。 為什么郗酒喜歡的謝肆就能賺這么多? 而和謝肆不是一個陣營的他和謝鈞就賠的血本無歸? “摯愛下季度就要上市了,慶功會那天,我和酒酒會記得邀請父親的?!敝x肆生怕謝父不夠難受,懶洋洋地在謝父血淋淋的傷口上撒上孜然。 謝父看到摯愛糖果可觀的盈利后更想撒潑耍賴,誓要從謝肆手里討點(diǎn)好處,謝肆本來還有點(diǎn)耐心陪他玩玩,不過看郗酒沒精打采地打哈欠,他果斷叫保安進(jìn)來,毫不講情面地將謝父拖了出去。 “我怎么又困了?”郗酒連畫好的妝都不想卸,倒在床上就想睡了。 感覺謝肆走過來,郗酒眼皮動了動。 可能是學(xué)醫(yī)的緣故,謝肆有一定的潔癖。 原身留給她的記憶里就有一條,帶妝上床是絕對不可以的。 他過來,肯定是拖她起來卸妝的。 可是她真的不想起來了。 謝肆走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郗酒身邊,伸手碰了碰她。 郗酒沒動,小郗酒在她背上沖謝肆眨巴眼睛:“不是酒酒不想起來卸妝,是床不肯放開酒酒?!?/br> 謝肆又碰了碰郗酒毛茸茸的小腦袋:“郗酒?!?/br> “我不叫郗酒?!毙≯崎_始耍賴,堵住郗酒的耳朵,“我聽不見你說話,你說啥?讓我放心躺著不要動?嗯嗯,收到!” 謝肆沒放棄,稍微加力,撫著她的后腦勺:“快轉(zhuǎn)過來?!?/br> “有什么話不能跟我的后腦勺說?”小郗酒忿忿不平,“你這是歧視我的后腦勺么?我不跟歧視我后腦勺的人說話!” “郗酒,我最后跟你說一遍,把臉露出來?!敝x肆語氣略微嚴(yán)厲。 “嗡嗡嗡嗡嗡——”小郗酒叛逆地把謝肆的話翻譯成蚊子叫,然后伸出小胖手,一拍,“啪嘰!” 嫌棄地彈掉謝肆牌蚊子。 謝肆看著打定主意要裝死的郗酒,沉了口氣,低身,抱住她的腰,將她轉(zhuǎn)了一圈。 郗酒被翻了個面,仰面躺在床上。 rou眼可見地傷心,幾十個小郗酒人體描邊陣型地圍著她。 像池塘里的青蛙一樣,一個接一個地貓貓嘆氣。 小郗酒們嘆完氣,郗酒才生無可戀地睜開眼,和幾十個小郗酒一起幽怨地看著謝肆,每張臉上都寫著:做個睡美人,怎么這么難? 郗酒極不情愿地動了動手,正要坐起來,卻見謝肆拿了個什么東西湊到她臉上,涼絲絲的。 她垂眸看了眼。 她身邊的幾十個小郗酒又像小青蛙一樣,此起彼伏地驚嘆:“哇哦!”“謝肆在給我卸妝!”“他怎么那么好?”。 謝肆唇角微彎:還算這個小狐貍有良心。 他才欣慰一秒,那幾十個小郗酒又開始聽取蛙聲一片:“他用的是卸妝水嘛?”“他認(rèn)識卸妝水嘛?”“媽呀,他別是沾了洗潔精給我洗臉呀!”“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起來吧!”“萬一把我漂亮絕倫的臉洗壞了呢?”…… 謝肆:…… 有良心什么的,就當(dāng)他沒說過吧。 郗酒在家里咸魚了一整天,終于恢復(fù)了精氣神。 胡朦自從加了她以后就沒有跟她說話,不過郗酒上線的時候收到了一大堆點(diǎn)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