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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麻袋,不是兇器,是一件漂亮的裝飾,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哦! 謝肆輕笑,帶著郗酒走向宴會的另一邊,不露痕跡地向賓客里的某個心腹略微頷首,那心腹立刻了然,去查郗酒覺得有問題的胡朦去了。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胡朦找到剛才慫恿她去搭訕謝肆的女人們,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那些女人知道謝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謝肆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蘇蘭佯抬起頭,看胡朦表情陰暗,心里升起扭曲的快感。 謝父投資u&u賺了一大筆錢,以為u&u真的是蘇蘭一手拉扯起來的,以為蘇蘭是個天賦型女強人,有意拉攏她,所以這段時間都在拉攏她,今晚的宴會,他也邀請了蘇蘭。 他哪知道,u&u最近只是表面風(fēng)光,內(nèi)部出了大問題。 更糟糕的是,上次慶功宴結(jié)束以后,u&u就被謝肆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可怕力量盯上了,謝鈞現(xiàn)在還沒讓帝國小公主對他百依百順,很怕引火燒身,所以只能看著u&u處于水深火熱。 蘇蘭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在各種宴會上高調(diào)現(xiàn)身,做出u&u一片大好的假象,吸引消息不靈通腦袋更不靈通的傻老板給u&u投資以解燃眉之急。 蘇蘭被u&u搞得焦頭爛額,還要在人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已經(jīng)很憋屈了。 更憋屈的是,她發(fā)現(xiàn),就算郗酒還沒來,她也不是全場最吸引人,最美的女人。 那幫沒眼光的男人們一直在盯著一個她見都沒見過的女人看啊看。 她一看那個女人,差點輕蔑地笑出來。 那個女人穿的是什么? 從鞋子到禮服再到搭配的手包首飾,全都是好幾年前早不流行的款式。 那群男人看不出來,可她這個時尚人士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八成是哪個小暴發(fā)戶的女兒,不知用什么手段偷溜到謝家的宴會里的。 就這種貨色也配搶她的風(fēng)頭? 蘇蘭立刻帶著她的那幫狐朋狗友圍住那個女人,對她展開冷嘲熱諷,可這個女人似乎只會從字面上直譯她們的話,她諷刺她穿得好“時尚”啊,那女人竟然還笑著對她說謝謝,還夸她真有眼光。 蘇蘭鼻子都要氣歪了。 就在這時,謝肆一個人來了。 蘇蘭看到謝肆長身玉立,俊美得不像凡人,才露面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心癢得厲害。 但上次慶功宴的教訓(xùn)還在眼前,蘇蘭不敢過去跟謝肆示好,她發(fā)現(xiàn)那個叫胡朦的蠢女人竟然也敢覬覦謝肆,她決定教訓(xùn)一下胡朦,順便試一試,謝肆沒有帶郗酒來,是不是準備踢開郗酒,找一個更適合他的女人。 蘇蘭輕蔑地掃了眼怒氣沖沖的胡朦。 沒有用的東西,連話都沒跟謝肆說一句,還敢回來找她算賬? 蘇蘭也不裝了,直接跟胡朦撕破臉:“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讓你這樣登不上臺面的下賤貨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東西!穿著幾百年前的禮服也敢在這里裝名媛千金?cao著鄉(xiāng)巴佬的口音,還敢肖想你給他提鞋都不配的男人?不要臉!” 胡朦的中文老師是她英國的外公,他的語調(diào)很奇怪,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的胡朦把他的語調(diào)學(xué)得惟妙惟肖,經(jīng)常被她的外公夸獎,單聽語調(diào),他們就是一個人。 胡朦祖?zhèn)鞯目谝舯惶K蘭以為成是什么偏遠地區(qū)的鄉(xiāng)音了。 雖然蘇蘭說的話有一半胡朦都沒聽懂,但她看得懂蘇蘭鄙夷的表情,知道蘇蘭在罵她,她用中文又罵不過她,只能記住蘇蘭的樣子,哼了一聲轉(zhuǎn)頭離開。 蘇蘭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光在人群中轉(zhuǎn)了一圈,看到謝肆和郗酒格外般配的身影,她的表情又變得陰沉。 郗酒唇彎在精準的弧度,那是她照著前M國第一夫人練習(xí)一天的國母微笑。 一舉一動盡顯優(yōu)雅,和謝肆一起應(yīng)酬。 “謝總的夫人儀態(tài)真好啊?!庇腥讼蛑x肆贊嘆。 謝肆笑而不語,看向郗酒頭上的小郗酒,她坐在一架AK47后面,每當有女人偷偷看他,小郗酒就把槍口轉(zhuǎn)過去,一直到那些女人收回目光,她才恨恨地把槍口轉(zhuǎn)開。 真是優(yōu)雅極了。 謝肆怕郗酒真的氣得精分了,帶她到?jīng)]什么人的角落,郗酒看沒有女人覬覦她的臭男人了,稍微放心了一下,但也只是稍微放心了一下。 她又想起了一開始要跟謝肆搭話的小碧池。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個小碧池好像還挺漂亮的。 “老公~” 聽見郗酒溫柔得出水的聲音,謝肆低下頭,郗酒微笑地看著他:“老公,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哦?!?/br> “嗯?!敝x肆點頭,拿起一塊她最喜歡的點心,“你問?!?/br> “我和一開始站在你身邊的女人……”郗酒笑得越來越溫柔,小郗酒卻舉起一個比她還大的菜刀放在謝肆脖子上,“哪個更好看啊?” 小郗酒安慰謝肆:“不要怕,我不會傷害我的老公的。”森然地勾起唇,“當然,說別的女人好看的,也不是我的老公。” 刀架在脖子上,謝肆反而想笑,抬手把點心塞到郗酒嘴里,郗酒正緊張呢,但還是忍不住嚼起來,氣得小郗酒罵她:“酒酒,你要不要這么沒出息?這可是狗命攸關(guān)的時候!” 狗命攸關(guān)?謝肆微微虛起眼,這只小狐貍又偷偷罵他。 不過當務(wù)之急不是跟她算賬。 謝肆彎唇:“什么女人?”低頭,吻掉郗酒唇邊蹭上的的奶油夾心,“我眼里只有你?!?/br> 郗酒好不容易忍住沒笑出聲,結(jié)果笑意都從眼睛里暴露出來了。 小郗酒也很滿意,把菜刀一橫,往謝肆懷里一送:“你回答得真好,這把殺狗刀獎勵給你了。” 他不想要這個獎勵。謝肆又低下頭,剛要再吻吻這只醋味狐貍,突然抬起眼,冷冷地看向某處:“出來?!?/br> 郗酒聽見謝肆突然冷下去的聲音,才意識到有人在偷看,轉(zhuǎn)頭看去,吃了一肚子狗糧,撐得難受的程紅從一個柜子后面走出來。 “那個……我想跟酒酒說兩句話。”程紅露出一個禮貌而又極其尷尬的微笑,因為害怕謝肆,她轉(zhuǎn)頭偷偷沖郗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忙把謝肆支走。 郗酒眼睛一亮,曉得程紅這是來給她送錢的,立刻沖謝肆展開笑:“老公,我跟小媽說會兒話,你先去忙吧?!?/br> 謝肆知道小狐貍又準備坑人了。 夫人的事業(yè),他當然全力支持。 想吻一下她的額頭就走。 頭才低下,剛剛還為他吃醋,為他的吻開心得送他菜刀的小郗酒拿出一個巨大的芭蕉扇,沖他狠狠一揮:“磨磨唧唧像什么男人,快走!” 只是被短暫愛了一下的謝肆:……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