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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麥的小郗酒扭扭屁股,繼續(xù)唱:“霸總?cè)懒嗽趺崔k?” 一排郗酒變成兩排小郗酒, 面無表情地用舌尖頂腮幫。 小郗酒接著唱,接著有一次比一次多一排的小郗酒面無表情地頂腮幫。 那畫面簡直不要太魔性。 如果是昨天的謝肆,他可能不太了解霸總的世界,但經(jīng)過一晚上來自小郗酒的科普,他現(xiàn)在很清楚郗酒心里的霸總是什么樣子。 還塞牙…… 謝肆心里郁結(jié),下意識又用舌尖頂了下腮幫,又被郗酒看到。 拿麥克的小郗酒,立刻沉醉地用腳尖碾壓,深情地將聲音拉長:“霸總啊——” 深吸了口氣,猛地抬起頭張開手臂,帕瓦羅酒飆起海豚音:“他又塞牙了!” 在小郗酒高亢的歌聲里,小郗酒們分成好幾排,面無表情地頂著腮幫,在飚高音的小郗酒身后一會走米字,一會走之形,充當(dāng)魔性的背景板。 謝肆看著這比春晚還熱鬧的表演,頭疼。 管家看到謝肆和郗酒一起從房間里出來,前者眼下無情精神萎靡,后者神清氣爽,還帶著迷之微笑。 饒是見多識廣的管家也是一驚。 他以為他家先生比他家夫人那個,沒想到是他家夫人比他家先生那個,如果他家先生沒有他家夫人那個,那他身為管家就應(yīng)該給他家先生準(zhǔn)備一些那個。 想清楚的管家當(dāng)機立斷鉆進廚房,讓廚師為謝肆準(zhǔn)備一些“補身體”的菜式。 郗酒并沒從謝肆口中問出,他為什么會在她床邊睡著了。 他的臉色特別難看,不知道誰惹到他了,郗酒想著反正她也沒少什么,沒必要為了這個問題,在預(yù)備役反派大佬的火上澆油。 于是乖乖地跟著他出房間吃早飯去了。 早飯還沒做好,這是很少見的事情,管家一向嚴(yán)謹(jǐn),只有準(zhǔn)備多了早了的時候,從來沒有他們出來桌上還一道菜都沒有的情況。 不過廚師動作也很快,沒讓他們等太久就把菜都端出來了。 那些菜有些怪怪的,不過郗酒也沒在意,今天是設(shè)計大賽提交初選作品的日子,每個選手都需要到場講解自己的作品設(shè)計理念。 郗酒一邊吃飯,一邊在心里默背她準(zhǔn)備好的稿子。 吃完飯,郗酒坐立不安地等著謝肆出門工作,可他閑得跟瑪麗蘇里的霸總似的,完全沒有出門上班的意思,還悠閑地在院子里澆起花。 郗酒看了眼時間,不行了,再拖下去,她就要趕不上了。 馬上捂著額角:“啊……頭疼?!?/br> 管家過來問要不要請醫(yī)生,郗酒舉起手?jǐn)r住他:“不用了,我從小就有偏頭疼的毛病,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了。” 院子里,謝肆單手抄在褲兜里,另一手拎著水壺,看郗酒和管家說話,邁長腿走過來。 這只小狐貍又想去哪浪? 郗酒跟管家說完以后,就像真的很難受一般,踉蹌著往她的房間走,突然看到謝肆進來了,腳步立刻變大,像生病了的三級跳運動員一樣,虛弱又敏捷地跳到了她的房間里,刷地把門關(guān)上,反鎖。 “郗酒,把門打開?!敝x肆的聲音傳進來。 參加比賽的事情,郗酒不想讓他知道。 她只學(xué)過畫畫,對設(shè)計一竅不通,雖然她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但萬一被刷下去,她郗大小姐的面子往哪放? 謝肆在外面叫管家拿鑰匙要開門。 郗酒看向窗戶,謝家有很完善的安保系統(tǒng),窗戶上并沒有難看的護欄,而且這里是一樓。 草地上還開過去一輛謝家除草的小車。 郗酒沒有猶豫,趕緊把比賽要用的東西都塞到包包里,爬到窗戶上,虛弱地?fù)P高聲音:“老公,我的頭突然疼得不行了,我必須馬上去看醫(yī)生,為了節(jié)約時間,我就不走門了啊?!?/br> 說完人就已經(jīng)跳了出去,落地就沖除草車跑過去,把正聽音樂除草的師傅拉下來,坐到小車?yán)铩?/br> 謝家的車庫在地下,謝肆開車來追她,也要一段時間。 郗酒一腳踩下油門,看著只能坐下一個人的除草車沖了出去。 哦吼!還挺快! 郗酒驚喜地把油門踩到底。 晚一步進到郗酒房間里的謝肆,站在窗邊郗酒開著除草車越過山坡,車頂上的小郗酒搖著大旗,大旗上寫著:我免費了! 我免費了? 謝肆皺眉,越發(fā)覺得她不像是去干什么好事的。 叫管家把車開出來,他要親自把這只免費的小狐貍抓回來。 一轉(zhuǎn)身,踩到了掉在地上的馬克思課本,課本之間滑出來一頁有著熟悉字跡的紙張,謝肆俯身將那張紙撿起來,將上面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 管家急吼吼地沖進來:“先生,車安排好了?!?/br> 謝肆彎唇,把那張紙收起來:“不用著急了?!?/br> 郗酒成功從謝家的大院里逃出來,一路突突突地開到比賽指定的場地,有的已經(jīng)趕到的選手看到她拉風(fēng)的坐騎,都瞪大了眼睛。 郗酒一個甩尾,把除草車停到保安室門外,請門衛(wèi)大爺幫她看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發(fā)型,微抬著下巴,氣場十足地走向比賽場地。 參加比賽的選手很多,大多數(shù)都沒有座位,站在大廳里。 郗酒去得晚自然沒有座位,不過有人卻熱情地招呼她:“酒酒!你坐我這里吧!” 是蘇蘭。 蘇蘭看到郗酒是坐著除草車來的,心里嘲笑,臉上卻做出心疼的樣子:“酒酒,你沒有車跟我說一聲啊,我叫謝鈞哥哥接我的時候,順便把你也帶上,怎么也不至于坐著那種東西……” 說著,蘇蘭還有點害羞得捋了下頭發(fā),有些看到她坐著謝鈞的豪車來的選手,為了討好看起來有點背景和勢力的蘇蘭也七嘴八舌地附和。 “我看到蘇蘭jiejie來時坐的車了,一看就很貴,一般人根本坐不起的?!?/br> “外面那個不是除草車么?怎么有人開著它過來參加比賽呀?打車來也比這樣好啊,簡直太寒酸了吧?” 蘇蘭聽著這些人議論的聲音,唇角悄悄上揚,剛想安慰一下郗酒,就見大廳門口發(fā)生了sao動。 穿過站在大廳中間的比賽選手,能看到大廈外面停了一溜的黑色豪車。 有門童戴著白手套走過去,給停在大廈門口的車子拉開車門。 剛才忙著對蘇蘭溜須拍馬的短發(fā)女人驚呼了一聲:“哇!聽說我們比賽舉辦方有位骨灰級大佬,身價千億都不只的那種,看這陣仗,應(yīng)該是那位大佬來了!” 聽到這個女人的話,蘇蘭等人激動又好奇,尤其是蘇蘭,她身上可是有女主光環(huán)的,什么大佬看到她都會被她吸引,如果這個比賽的舉辦方能給她開個后門,那她就不需要再討好郗酒,直接就能奪冠了。 蘇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