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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是他原來以為的那樣。 既然謝肆要為她做冤大頭,他當(dāng)然不會攔著。 “哥,說話算數(shù),我等著看你投給摯愛糖果的一個億。”想到謝肆要賠更多錢,謝鈞心情好多了。 謝肆才點頭,便有哀怨婉轉(zhuǎn)的聲音響起,那是站在投光中的小郗酒,她悲傷地拿著話筒:“下面這首歌送給謝肆謝先森,為了紀(jì)念他將要打水漂的一個億。” 小郗酒轉(zhuǎn)了個身,立刻從主持人變成歌手,哀腸百轉(zhuǎn)地唱起了涼涼。 謝鈞走后,郗酒仍然為那即將逝去的一個億悶悶不樂,還試圖讓謝肆不要面子,反悔算了:“老公,你還是別投了,萬一要是賠了,我該怎么辦啊?” 謝肆看她小臉苦哈哈的,用手捏著她的臉頰,讓她揚起唇角:“一個億,你老公賠得起。”提醒她,“忘了?乾丞壹號都是我的。” 對?。≯蒲劬σ涣?,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了。 當(dāng)天謝肆就讓人聯(lián)系了摯愛糖果公司,并約好第二天和他們商議投資的事情。 郗酒真的很懷念這種一次性甩出去幾個億,敗家,不對,投資的感覺。 謝肆陪郗酒一起到摯愛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他真的說到做到,把投資款署上郗酒的名字,交給她,自己像秘書一樣低調(diào)地跟在她的身后。 郗酒忍不住有點翹尾巴:“投一個億給這種小公司,應(yīng)該算得上金主爸爸了吧?” 謝肆唇邊噙著深意的笑:“你可以讓他們總裁叫你爸爸試試?!?/br> 郗酒笑瞇瞇地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的確很爽,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那就有點過分了,投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沒必要侮辱別人的人格。” 謝肆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小狐貍還是挺有底線的。 前面就是摯愛糖果公司老板的辦公室,員工們可能提前收到她這個大投資商要來,都在門外站成兩排,身子稍微低下,非常恭敬。 郗酒找到點穿書前的感覺了,下頜微抬,矜貴地從他們面前走過,謝肆在站在最面前的秘書伸手開門前,給化身小公主的郗酒推開玻璃門。 郗酒沒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她的目光落在辦公室里。 看著辦公桌后面空蕩蕩的皮椅,微微皺起眉。 摯愛糖果的老板呢? ☆、乖乖第二十七天 郗酒在辦公室里看了一圈。 摯愛糖果雖然是個小公司, 但選址還是很不錯的。 所在的寫字樓地段非常好, 不過租金也很貴, 郗酒作為這家公司最大的投資方, 已經(jīng)開始為這家公司的財務(wù)感到擔(dān)憂了。 老板不在, 郗酒也沒拘束著自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 俯瞰城市。 喔吼,頓時有種霸總君臨天下的感覺了呢。 郗酒忌憚著謝肆還在身后, 沒太過于放肆,但她頭頂?shù)男≯凭筒恍辛?,穿著大大的龍袍,戴著大大的龍? 背著小胖手站在郗酒頭頂,小手一揮: “謝貴妃, 看看, 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朕,是不是很厲害?” 謝貴妃一言難盡地看著在窗邊裝逼的郗酒。 秘書進(jìn)來, 把托盤上的咖啡放在桌上, 郗酒發(fā)現(xiàn)了他,問:“你們老板呢?” 秘書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向謝肆。 看謝肆干什么? 郗酒頭頂?shù)男≯茡Q上了古惑仔的裝扮, 用大拇指痞里痞氣地指指謝肆:“他今天是我酒酒姐的馬仔!” 酒酒姐?馬仔。謝肆微笑,很好,一會算。 “你們老板不是和我約好這個時間見面么?”郗酒見秘書還是不說話, 有點不高興。 遙想她穿書之前,每次去投資,老板老總都得客客氣氣地提前到場,等著她大駕光臨,摯愛糖果的老板倒好,直接來個遲到。 她可是金主爸爸! 謝肆眼里的郗酒突然全身鍍金,頭頂?shù)男≯茋虖埖嘏e起一個大牌子,上面囂張地寫著三個字:叫爸爸! 叫爸爸?謝肆輕笑了一聲,對秘書說:“你先出去。” 秘書趕緊點頭:“是?!?/br> 郗酒沒搞明白,摯愛糖果的秘書這么聽謝肆的話干什么。 剛要叫住他,就見謝肆那雙漂亮的手搭在門鎖上,手指微轉(zhuǎn)。 咔噠一聲,郗酒的心尖沒來頭的一哆嗦。 郗酒瞪大眼睛看著謝肆看都不看她,一言不發(fā)地把沖向公司內(nèi)部的窗戶百葉都拉下來。 這一幕太像她看過的電影里,平時斯文俊美,內(nèi)里卻是變態(tài)魔鬼的上司,將小白兔下屬關(guān)在辦公室,在和全公司其他員工直隔一道墻的房間里,把小白兔下屬醬~釀~ 謝肆放下百葉窗的開關(guān),一回頭,就見“他”把“郗酒”推到了桌子上,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裙子,“郗酒”哭著小聲喊:“雅買蝶~” 然后輕輕一拳,便把“他”pia飛,成了天上的一道流星。 “郗酒”舉目眺望著他消失的方向,用手拍打著桌面,然后拍手,周而復(fù)始,拍打出成形的節(jié)奏后唱起來:“夜空中最亮的星~你能否聽清~想睡老娘的人~飛天的孤獨和嘆息” 謝肆復(fù)雜地看著一臉驚恐地看著他的郗酒本尊。 該驚恐的人是他,好嗎? 謝肆走向郗酒,他今天穿的是襯衫加休閑西褲,手工的質(zhì)感將他本就一絕的身段勾勒得更加清晰,那個肩,那個腰,那個大長腿,皆是致命兇器。 郗酒承認(rèn)謝肆身材好,但她是畫手,什么身材她畫不出來。 所以她頂住了謝肆的美色,但她沒頂住謝肆的氣場,這種真的在名利場沉浮爾虞我詐出來的貴公子,和她這種只會花錢的紈绔是完全不同的。 明明是懶散的神情,卻讓人感受到生殺予奪的分量。 郗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步往后退了退:“老公,你這樣我有點害怕。” “別害怕?!敝x肆已經(jīng)到了郗酒的面前,并把她逼到了背貼著墻壁的地步,“你膽子夠大?!?/br> 郗酒感覺他高大的身材擋在面前,空氣都稀薄了,小小地掙扎:“別在這里這樣啊,一會要是摯愛的老板進(jìn)來了,怎么辦?” 謝肆聲音磁性誘人,不退反進(jìn),低下頭,把郗酒困得更緊:“看到又能怎么樣?反正……” 他的唇似乎都要碰上郗酒的耳垂:“你是金主爸爸,你說了算?!?/br> 郗酒低著頭,好像很害羞的樣子,小郗酒背著一個小籮筐在謝肆身上整整齊齊地種草,每種下一束,就字正腔圓地“草”一聲。 艸!這個臭男人為什么突然又獸/性大發(fā)了? 艸!難道是散發(fā)著霸總氣息的她格外甜美? …… 郗酒捋著亂糟糟的思緒,突然想到放在謝肆?xí)坷锏那煽肆?,還有他看到謝鈞拿來摯愛糖果的資料,再到剛才摯愛秘書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