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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里的淚水像掉線的珠子一樣砸下來:“我,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謝肆揚起眉,他的眉很長,有種書里寫的長眉入鬢的感覺,擰眉時凌厲凜然,伸手把郗酒小巧的下巴捏住,逼她傾身靠近他。 他的聲音很輕,悅耳卻危險。 “郗酒,你是通過考核才嫁進謝家的兒媳,卻連自己丈夫的生日都記不住,送回老宅可是要受家法的?!?/br> 家法? 郗酒有點害怕。 她在書里看過謝家的家法,男主曾設(shè)計讓謝肆受罰,就謝肆這種皮糙rou厚的大反派挨完家法都躺床上養(yǎng)了好幾天才下床。 換她的小身板不得碎?。?/br> 沒辦法了! 郗酒心一橫,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就在謝肆眼神暗下去的瞬間,郗酒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眼睛紅通通,像只小兔子,那么可憐,卻又強擠出勇氣讓自己的語氣變得硬氣:“我不知道你的生日,不知道這張卡的密碼,所以你把它收回去吧!” 邊說,邊把飽滿晶瑩的眼淚眨掉,碎在謝肆的虎口上。 雖然錢很重要,但命更重要。 她只能臨危艸一個為了愛情視金錢為糞土的深情人設(shè)了。 嗚嗚嗚,她的五百萬每月啊。 一想到小錢錢,郗酒又啪嘰啪嘰砸了好幾滴眼淚。 謝肆覺得被她眼淚砸過的皮膚涼涼癢癢的。 握住他的手的小手,指尖柔軟,微涼,還輕輕顫抖,儼然是被他嚇得不輕。 可就算這樣,她還是死死咬住不知道他的生日。 看來她真的很喜歡他。 為了拒絕他的錢,挨家法都不怕了。 是他想多了。 這么一個像呆頭鵝一樣固執(zhí)單純的女人,怎么可能對他拳打腳踢? 謝肆看郗酒哭得實在傷心,扯了兩張桌上的紙巾,給郗酒擦了擦臉,因為是第一次幫女人干這個,他的動作有些沒輕沒重,把紙巾拿開,發(fā)現(xiàn)郗酒哭得更厲害揚起眉:“又怎么了?” “這都是感動的淚水!” 郗酒含淚微笑,眼里的愛意和喜悅都要盈出眼底。 心里卻在大罵:這個混蛋男人手指頭上長搓衣板了嘛? 她的臉皮都要被他搓掉了! 不行,必須離,馬上離,她一分鐘都忍不了了! 郗酒吸吸鼻子,用“這一秒的我比上一秒更愛你了”的傾慕眼神掃了掃謝肆,手指擰著桌布角,羞澀又膩歪地說:“你替人家擦眼淚的樣子,好溫柔哦?!闭f著,身子如雨刷器一般向謝肆倒去。 謝肆一陣惡寒,薄唇緊抿,沉著臉看著差點摔到地上的郗酒。 郗酒穩(wěn)住身子,耷拉著小臉,一副又沮喪又擔心他生氣的樣子。 心里咆哮: say it ! say你要離婚! 康忙! 郗酒眼巴巴盯著謝肆的唇,就等著他被她膈應(yīng)得說出離婚那兩個字。 郗酒花癡的樣子的確惡心到謝肆了,他也的確想到要和她離婚。 不過,他又想到,他派人去調(diào)查郗家,發(fā)現(xiàn)郗家對這次聯(lián)姻極其看重,如果郗酒剛進門就被退回去,恐怕很難再在郗家立足。 他倒是可以給她一筆豐厚的贍養(yǎng)費,但就她這副柔柔弱弱動不動就掉眼淚的沒出息樣,她肯定也守不住。 算了。 謝肆優(yōu)雅地拿起濕巾把剛剛碰過郗酒的手指仔細擦干凈。 把她留在這里,也不礙事。 郗酒望眼欲穿,恨不得掰開謝肆的嘴巴把離婚兩個字掏出來。 結(jié)果謝肆擦完手轉(zhuǎn)身就要走。 她連忙叫住他:“你要去哪?” 謝肆言簡意賅:“出差?!?/br> 郗酒眼睛亮了亮,不過很快就呈現(xiàn)出極其不舍地表情:“你才回來一個晚上,這么快就又要走???”漂亮的大眼睛沖謝肆眨啊眨,“要走幾天?。俊?/br> “一個月左右?!比绻皇且獞?yīng)付老宅那邊,謝肆恨不得一天都不回來。 郗酒馬上皺起小臉,聲音哀怨流轉(zhuǎn):“???要走這么久啊,人家會想你的!” 謝肆剛要說點什么斷了她對他沒意義的念想,余光突然晃過人影,一開始他以為是家里的傭人,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勁,轉(zhuǎn)頭看去。 就見偌大的客廳如同裝了什么傳送裝置,一個又一個腿長顏正的小鮮rou憑空走出來,而在這些小鮮rou中,一身酒紅色禮裙,前凸后翹的郗酒手巧笑嫣兮,手里拿著一大摞綠色的針織帽,一邊發(fā)給小鮮rou,一邊愉快地計數(shù):三十八,三十九…… 客廳中央還有巨型條幅:熱烈慶祝,郗酒女士塑料老公不在家!Let\'green! 謝肆心里跑過一萬只草泥馬,凝著那綠油油的條幅看了半晌,突然開口:“我不去出差了?!?/br> “???”郗酒還徜徉在謝肆滾蛋后的快樂想象里,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謝肆面色如常地轉(zhuǎn)頭看郗酒,敏銳地捕捉到她眼底的錯愕,眼中劃過笑意:“你說的沒錯,我們剛剛新婚,確實應(yīng)該多陪陪你。” 目光掃過客廳。 呵,有意思了。 一客廳戴著綠帽的小鮮rou都在沖他搖頭。 面容極其哀切。 還他媽用口型對他慢動作說:不要啊~ 郗酒忍住奔潰,擠出笑:“如果你真的有工作,那還是工作更重要,其實我沒關(guān)系的,我……” “不?!敝x肆捏住她的下巴,止住她的話,低頭,在她驚駭?shù)哪抗饫锿T跇O其曖昧的位置,勾唇,笑容惑人,“你,最重要?!?/br> ☆、乖乖第四天 郗酒端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悠閑看IPad的謝肆,無聊得眼睛亂轉(zhuǎn)。 目光定在謝肆拿IPad的手上。 反派大佬的這雙手被原文作者稱為看一眼可以腦補出一百部小黃蚊的美手。 為了對得起這雙美手,作者還給了他一個“繼承謝家前,在國外學(xué)醫(yī),并被人稱為外科天才”的設(shè)定。 美手 手術(shù)刀,想想就帶感。 謝肆眼前掠過影子,懶懶抬起眼,看見“他”穿著白大褂,手里拿著手術(shù)刀站在郗酒面前。 “他”抬手,將泛著寒光的刀鋒放在唇邊,舌尖意味深長地劃過冰冷的金屬。 神情冷清禁欲,動作卻色氣滿滿。 謝肆皺起眉,這個女人竟然對他有這么□□的幻想? 他剛要開口叫停這場羞恥py,卻看到舔刀的“他”突然一頓,接著從口中涌出像瀑布一樣的血液,接著er地一聲倒了下去。 謝肆:…… 誒呀,想劈叉了。 郗酒拿起果汁想喝一口壓壓驚,就對上謝肆陰沉沉的目光。 郗酒立刻拐了個彎,把手里的果汁遞給他:“老公,你喝?!?/br> 謝肆抬手捏起她有點嬰兒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