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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被吻得稍有些缺氧,又因為說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看在虞蕭眼里盡是迷離之態(tài)。虞蕭在心中吼叫,如此模樣竟是可觀而不可玩,面對如此佳人在眼前,虞蕭卻不得不忍耐,對他來說這簡直是莫大的考驗。不過他冷靜思考了一下,若是此刻不聽林子矜的話,強行動手,必定又會惹他生氣。唉,罷了罷了,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好吧。"虞蕭嘆口氣挪開身子,無奈讓林子矜起身。堂堂七尺男兒,卻在林子矜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讓林子矜心里難免有些不忍。于是他起身后扯住虞蕭的衣領(lǐng),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來,林子矜在虞蕭的脖子上深深的吮吸了一口。一邊讓自己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一邊又如此主動的引誘自己,虞蕭有些不能理解,這簡直就是在玩火!"矜兒,你小心引火自焚。"被這一朝弄,林子矜狠狠瞪了虞蕭一眼,虞蕭趕緊舉手投降。"在這個印記消失前,我保證會實現(xiàn)我的諾言。"林子矜說完便走出了御書房,留虞蕭一人在御書房中。而隨后端著茶水進來的遂安便看見了皇上左手捂著脖子呵呵直樂的這一幕。"遂安,你說有些人怎么就如此懂得抓住人心呢~""這……奴才不知,還望皇上見諒。""哈哈,無礙無礙,朕就是隨口說說。""是……"于是遂安放下了茶水趕緊退了出去,他實在不愿再看見皇上這副春風(fēng)滿面的模樣。待虞蕭處理完朝中的事情后,已是近傍晚時分,林子矜早早地就在宮門口等著。虞蕭換上了私服,把自己打扮成紈绔子弟的模樣,而林子矜則是穿上了侍衛(wèi)裝束,出宮時,跟隨在虞蕭身后,假扮出一副主從模樣。白石錢莊在這十方城內(nèi)愈來愈有名,隨便在街上打聽便能找到它的位置。大門口依舊是有許多人進進出出,依舊是四個壯漢守在門外,已經(jīng)從青巖那里聽說了規(guī)矩的他們,早就從出來的兩人身上偷拿到了囊袋,而且這一次是金色囊袋。進入這錢莊,比林子矜預(yù)想的要輕易許多,甚至因為太多容易而讓林子矜心生一絲異樣,走在前方的虞蕭突然放慢了腳步,在林子矜身邊輕聲說了句。"小心點。"本來剛還看見門外是進進出出的人群,但一踏進錢莊,卻只有寥寥幾人,氣氛極其詭異。但不管怎樣都已進了這里,若是敵營,那此刻便也是無法往回脫身,所以既來之,則安之。虞蕭淡然地朝著正室走去,林子矜握緊了手中的劍,以備突發(fā)狀況的發(fā)生。正室處房門緊閉,四周沒有守衛(wèi),天色漸黑,也不見屋內(nèi)點起火光。虞蕭敲了幾次門,卻始終無人回應(yīng),于是他推門而入,在房門剛被推開的瞬間,對面突然一支箭直面而來,速度極快,好在虞蕭身手不錯,微斜了身子便躲了開來。☆、第四十七章暗箭雖躲了過去,但身后突然竄出一群人,手拿弓箭長刀將虞蕭和林子矜團團圍住。僅僅是剛把形勢看清,林子矜拔出手中的劍后,那群人便沖上了上來,不由分說地向兩人攻擊。"虞蕭小心!"因為偽裝的緣故,虞蕭出行前并未帶任何兵器,但他身手極好,躲過了來人的砍殺,繞道那人身后對著后腦便是一手刀,把他擊昏了過去,然后奪過他手中的武器,與林子矜背對著而站。兩人專注著各自眼前的敵人,沖上去的十幾人被兩人打倒一大半,而虞蕭和林子矜幾乎毫發(fā)無損。"放箭!"突然從那群人后面?zhèn)鱽硪荒凶拥穆曇?,弓箭手早就把箭放在了弦上,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只等著這一聲令下。于是數(shù)百支箭朝兩人飛去,成了眾矢之的虞蕭見狀一把拉過還在打斗的林子矜,躍身飛上屋頂,險幸躲過了這齊發(fā)的百箭。弓箭手見未射中兩人,又在弦上上好另一支,對準著屋頂?shù)姆较颉?/br>"住手!"這一發(fā)箭,在呵斥聲中止住。"宏戊!你為何又背著我擅自行動?""我行動前告知于你了的。""可我沒有同意,不是嗎?"呵斥的那人走近后便與發(fā)令之人爭吵。在屋頂上的林子矜漸漸看清了他的輪廓身材以及那張熟悉了那么多年的臉,無疑就是自己的兒時好友!"許昭!"許昭應(yīng)聲回頭望向他。"子矜,好久不見~"許昭對他笑笑,態(tài)度輕松自在,若不是在這樣的場合,看在旁人眼里就真像是許久未見面的朋友在相互招呼。敵方的攻勢似乎因為許昭的露面而停止了下來,姑且沒有危險后,兩人便躍下了屋頂。"你為什么在這兒?什么時候回來的?"林子矜有好多話想問他,邁著快速的步伐,迫不及待地想與他問個明白,但還未走到許昭面前,林子矜就被身后的虞蕭拽住了手臂。"別太靠近他,他身后那人是朝廷要犯李宏戊。""沒想到皇上這么快就把他給認了出來~"許昭阻止著目露兇光且欲拔刀的李宏戊,笑吟吟地看向虞蕭。"你怎么知道他是皇上?"如果林子矜沒記錯的話,他并未告訴過許昭,虞蕭的真實身份,況且許昭不過只與他見過一面而已,他又只是普通的商人,怎么有機會接觸當今圣上,又怎會知道圣上便是虞蕭?"子矜剛不是問我何時回來的嗎?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未走,離開林府后我便來了這里。""什么?許昭,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騙我?!""你不要激動嘛,我也當你是朋友,從不想害你,只是這一次,唉……我們還是進屋里談吧。"說完,許昭令莊內(nèi)的殺手們?nèi)纪肆讼氯?,獨留李宏戊陪在他身邊,隨他一同帶領(lǐng)著林子矜他們進到了正室內(nèi)。屋內(nèi)擺設(shè)極其簡單,不過是一張茶桌,兩把凳椅,幾個花瓶幾個柜罷了,與普通的大戶人家的裝修別無二致。虞蕭踏進屋內(nèi),環(huán)顧了下四周,最后他把視線鎖定在了一副掛畫上,那幅畫描繪的是山水之景,左上方還有詩詞相配,一眼看上去似乎沒什么不妥之處。但引起虞蕭注意的是它的擺放位置。因為整個屋內(nèi)只有這一幅畫,并且左右的兩墻分明要比這里更空蕩,而待客的桌子是在右方的屏風(fēng)后,若要讓人欣賞,這位置也太過奇怪。于是虞蕭伸手想要去掀開,看看這幅畫的背后,剛要碰到的瞬間,身后傳來了關(guān)門放下門閂的聲響。"皇上好眼力,那正是我錢莊的密室機關(guān)。"許昭走上前來,卷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