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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初愈,身體還虛弱著呢!""可是朱太醫(yī)不是告訴你已經(jīng)并無大礙了嗎?"朱太醫(yī)呀朱太醫(yī),剛才罵你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我是男的!""我知道啊。"虞蕭剛開始以為林子矜只是在害羞,后來發(fā)現(xiàn)他身體在微微地發(fā)抖的時候,他才明白子矜是在害怕,想當初,第一次想與身下人親熱的時候,便把他打到了地牢里,不管現(xiàn)在兩人怎么和好,以前留下的陰影還不是那么快就會消散殆盡的。虞蕭明白他欠林子矜的太多,還需要慢慢償還,若他還害怕,自己便不出手,會陪在他身邊慢慢等他心里上接受自己。打消了自己本來圖謀不軌的想法后,虞蕭僅僅是輕輕摟著林子矜。"我不會繼續(xù)的,不要怕。"說完,趁林子矜不注意,輕輕的吻了吻他的唇,很簡單的,卻很滿足,因為心愛之人就在自己身邊,還怕來日方長嗎?☆、第十七章第十七章次日清晨。虞蕭醒來發(fā)現(xiàn)林子矜正在自己臂彎中熟睡,這種能抱著心愛之人,一起迎接清晨的到來,是虞蕭夢寐以求的事。他把擋住林子矜臉的頭發(fā)撩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慢慢地順著輪廓情不自禁地摸到了他紅潤的唇瓣上。"唔……"林子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被人打擾了美夢般,皺著眉頭。"快到早朝時間了,我去叫人進來更衣,今天你也要去早朝,不許再睡過去哦。"趁著林子矜醒來了沒發(fā)現(xiàn)是自己把他打擾醒的,始作俑者趕快起身把早就候在了門外的宮女們叫了進來。林子矜想起了昨天虞蕭說的話,要任命自己為將軍,于是便起身任由宮女給自己換上朝服。朝服是昨天虞蕭按照林子矜的尺寸命人連夜趕制的,穿在林子矜身上十分合身,當初一直覺得自己的靜妃太高了,如今看來卻是恰到好處,一品朝服是紫袍,領(lǐng)口袖口都鑲繡著墨絲流云紋的滾邊,烏黑的頭發(fā)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黑冠,看起來十分賞心悅目。"總覺得文縐縐的……"林子矜不習慣這種裝束,渾身不太自在。"很配你。"虞蕭拿過宮女手中的一條墨色祥云寬邊錦帶,從背后環(huán)過林子矜的腰際,想親自為他穿戴。"我自己來就好!""不行。"畢竟還有其他人在,林子矜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想搶過虞蕭手中的腰帶,但虞蕭卻不肯,這種可以順帶揩油的事,怎么能輕易讓掉?他先是摸了摸林子矜的腰,再順著系腰帶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又摸了一把林子矜的屁股,而林子矜因為有人在不敢做出太大的反抗,又不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虞蕭踢開,要是做出了那樣大不敬的舉動,一夜就能在宮中傳開,如此一來便人人都知道自己了,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任虞蕭對自己動手動腳。于是這次更衣在虞蕭的胡來中,比預(yù)計要晚了一些結(jié)束。早朝上,虞蕭宣布了林子矜就任將軍一職的圣旨。朝廷上下無人復(fù)議。結(jié)束了這枯燥無味的會議,林子矜趕緊換回了自己的便服,本是等著虞蕭隨自己一起回將軍府,但林子矜意識到,皇帝陪自己回去,父母定當會起疑的,而自己并不想把他們兩人的事告訴父親母親,至少現(xiàn)在不想。林府。自從林叔氿退任后,這將軍府就改成了林府,林子矜走進去,府中的庭院依舊未變還是自己離開時的模樣,桃樹依舊在,小徑依舊清幽,只是這府中沒有了平時的熱鬧。"哥哥?!"林香瑤從房門內(nèi)出來時,正好看見了站在庭中的林子矜,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期盼的哥哥,終于回來了,于是趕緊沖上前去抱著他,"太好了!你沒事!嗚…我就知道你沒事…嗚嗚…"meimei抱住自己,哭得泣不成聲,自己曾經(jīng)最疼愛的meimei,如今卻讓她如此擔憂,在蘇州的那一年,林子矜因為是罪人,不敢回府中來,怕牽連到林家,也就沒有任何通信,對于林家來說是音信全無,也難怪meimei會如此傷心,林子矜拍了拍香瑤的背,想告訴她自己是真的回來了。"我好好的,別哭了。"院內(nèi)的動靜驚動了林叔氿,他走到院中查看情況。"爹…"林子矜有些愧疚,因為他看見林叔氿的頭發(fā)已經(jīng)比以前蒼白了許多,以前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將軍變成了如今這幅滄桑的老人模樣,林子矜心里百感交集。"啪——"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林叔氿上前給了林子矜一個耳光,林子矜一瞬間有些耳鳴,唇角被咬破,流出了點血。"爹,我錯了。"林子矜面對著林叔氿跪了下去,讓父親擔心了一年之久,本就是自己的不孝,林子矜無話可說。"你知道自己做得有多荒唐嗎?!你替你meimei入宮本就是欺君之罪!幸好皇上開恩,放過了我林家,可因為你的下落不明,害得你母親一時心疾,臥病在床!我從小教你的,就是這些嗎?!""母親她怎么了?!""爹!!大夫說了,娘的病已經(jīng)沒事兒了,何必再怪哥哥?!""你還有臉說?!還不是因為你!""我知道錯了!我已經(jīng)每天都在懺悔了,可如今哥哥回來了,一家人就不能和睦一點嗎?!"林香瑤因為從小不怎么與父親接觸的原因,時常不滿林叔氿絕情的做法,哥哥明明已經(jīng)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難道不是最好的情況嗎?非要弄一場興師問罪。而一旁的林子矜扯了扯香瑤,示意她不要再說了。爹的脾氣他最了解了,讓本應(yīng)該避免的情況發(fā)生,這就是自己的過失,況且他還讓父母擔憂,如此不孝之舉,林子矜已是過意不去,就算林叔氿再多打幾巴掌,他都毫無怨言。"子矜?"林子矜順聲望去,看見母親身體虛弱地被下人扶著,臉色慘白。"娘!"林子矜趕緊起身去扶著她,把自己的外衣脫了披在她身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婦人無力的聲音里充滿了感激,就像是在對上天說謝謝,謝謝老天讓林子矜平安無事地歸來了。林子矜在府中待了一天,晚上和家人一起吃了飯,飯桌上他初次見到了沈易,林香瑤在母親生病的時候和沈易成了親,說是沖喜,按理說這女兒家嫁了人便要回夫家過日子,可林香瑤吵著要照顧母親,沈易拗不過,只好答應(yīng)她,同她來林府生活。飯桌上,林子矜告知了父親自己被任為將軍一事,林叔氿沒有說話,僅僅是吃著飯,子矜知道父親是還在生氣,要想讓父親原諒自己,也只得慢慢來了。吃完了飯,他也沒多留,就回到宮去了。經(jīng)歷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