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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正宗的涮羊rou吧,外地人絕對找不著?!?/br>“行啊?!绷_蔚一口應(yīng)下,啟動了車子。杜過說的火鍋店,位置確實不好找。這家店是老字號,從店主的爺爺輩兒就在營業(yè)了,而且只此一家,絕無分號。但店主不怎么會營銷,商業(yè)發(fā)達(dá)的時代,很多火鍋店入駐本市,吸足了眼球,也就很少有人還記得這么家店了。“老師,你放心吃,這家店不管是衛(wèi)生還是味道,全都品質(zhì)保障?!倍胚^說起這家店的特色,簡直如數(shù)家珍,他上輩子胖,也是胖的有理由的。“好?!绷_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葉的芬芳唇齒留香,讓他忍不住笑起來。“老師你笑什么???”杜過也喝了一口,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普通的茶葉。“杜過,我在本市長大的,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绷_蔚實在不忍心繼續(xù)瞞下去了,他怕累著杜過這個向?qū)А?/br>“噗!咳咳咳咳咳咳……”杜過嗆到了,一頓猛咳,羅蔚馬上遞上紙巾。杜過胸腔嗆的酸疼,幽怨的看著羅蔚:“老師,沒你這么欺負(fù)人的!”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就這樣被剝奪了。羅蔚笑嘆道:“我也不是故意瞞著的。我在本市長大,高中畢業(yè)才去的英國。學(xué)校那些傳言,可不是我說的。”“哦!”杜過斜睨著羅蔚,恍然道:“所以老師你是混血嗎?”“四分之一吧,我祖父是英國人?!边@點從羅蔚那深刻的五官倒是瞧得出來。“嘖嘖,老師你可太能裝了,影帝級別??!”杜過這話沒有貶低的意思,相反,了解了羅蔚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讓他心花怒放。“謬贊了?!绷_蔚謙虛道。菜來了,兩個人動筷子,羅蔚吃東西很優(yōu)雅,哪怕是如此接地氣的食物,也讓他吃出了高級料理的范兒。“老師,本來我還想下午帶你去劃船,然后去山上看夜景,但你既然是本市人,就沒什么新鮮的了,你說咱們干什么去?”跟羅蔚一起吃飯,剛開始還有點緊張,吃了一會兒,那點微不足道的緊張就被忽略掉了。羅蔚看了看表,很隨和的說:“就還按你的計劃吧?!?/br>“好嘞!”杜過干脆的應(yīng)了。“對了?!绷_蔚突然想起來個問題,不吐不快:“昨晚有些公事在忙,沒給你回信息?!?/br>杜過本來打算翻篇了,結(jié)果這么尷尬的事情又被羅蔚提起來,杜過瞬間苦了臉,這要是被當(dāng)面被羅蔚挖苦了得多掉價啊。羅蔚把杜過的表情盡收眼底,他低聲笑著:“如果我有伴,還能在這里跟你吃火鍋嗎?”“太好了!”杜過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才發(fā)現(xiàn)不合適,瞇著眼干笑了兩聲,壓住心頭直往上竄的喜悅:“我是說……單身挺好的,單身都是貴族,我也是單身。”“哦……”羅蔚拉了個長音,話鋒一轉(zhuǎn),促狹笑道:“你不單身,難道還想早戀?。俊?/br>擦!杜過在桌下掐了把大腿,羅蔚真是有毒,三言兩語之間,竟然讓他忘了自己才只有16歲!第14章向校園欺凌說不(12)吃完飯,羅蔚很自覺的結(jié)了賬。本市有個公園,到了十一假期,園內(nèi)依然姹紫嫣紅,在中心湖劃船沿著河岸走,能把花園完整的游一圈,是很多家庭或者情侶首選的度假之地。當(dāng)然,也是本市主要的游覽勝地。杜過選這里,既不會顯得唐突,也不會顯得別有用心。雖然他確實是別有用心。吃飽喝足,杜過興致盎然的坐在副駕駛,側(cè)頭跟羅蔚聊天,幾乎是轉(zhuǎn)眼就到了公園。“看起來人很多??!”羅蔚以龜速開著車,一邊注意著來往行人,一邊左顧右盼的找停車位。杜過一看人頭攢動的架勢,心里就暗叫不好。他怎么就忘了這是國慶假期了呢?看起來,好像全市的人都聚到這里了似的。果不其然,羅蔚開著車把免費的和收費的停車場全部逛了一圈,一個停車位都沒有。“真是半點兒空間都不給留??!”杜過感嘆道。“沒辦法,走吧?!绷_蔚把車開出停車場,選擇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杜過有點失望,好不容易把羅蔚騙出來,就這么回去多不甘心?。?/br>“老師,咱別回家吧,我自己在家太無聊了……”無奈,只好故技重施。羅蔚盯著前方,輕聲笑道:“誰說要回家了?”一句話,杜過又興奮起來:“那咱們干什么去?”“我?guī)闳€好地方?!绷_蔚說完,還沒等杜過歡呼,立馬補充道:“那地方很安靜,特別適合補作業(yè)?!?/br>杜過徹底泄氣了。全國人民都放假,他卻要寫作業(yè)?天理何在!“我補作業(yè),你輔導(dǎo)嗎?”杜過做著最后的掙扎。羅蔚的笑容溫暖和煦,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可以?!?/br>杜過想了想,如果是有羅蔚陪同的話,也算沒白跑一趟。羅蔚先帶他回家取了書包,然后驅(qū)車走往郊區(qū)。他還真的很會挑,在一家位置偏僻,門臉頗為小資的店鋪前停了車。“這家店只有咖啡可買,但卻提供大量圖書免費。大堂不許大聲喧嘩,計時收費,我經(jīng)常來,環(huán)境不錯?!绷_蔚邊領(lǐng)杜過進(jìn)去,邊給杜過介紹。杜過跟著進(jìn)了店,還真如羅蔚所說,店里客人不多,幾乎都是陷在軟質(zhì)布藝沙發(fā)里喝咖啡看書,沒人說話。“在這兒說話太有罪惡感了……”杜過小聲對羅偉說。羅蔚沒理他,跟服務(wù)生打啞謎一樣互相比劃了幾下,服務(wù)生便帶著他們倆上了樓。逼仄的木板樓梯也鋪上了地毯,走起路來發(fā)出幾不可聞的嘎吱聲。杜過跟做賊似的放輕腳步,生怕打擾了誰。到了二樓最里面的包間,服務(wù)生走了。包間里黑色古樸的木桌旁,有兩張看起來十分舒適的沙發(fā)。包間不大,布置的卻很溫馨,要是累了往這兒一躺,能立馬睡過去。杜過和羅蔚面對面坐著,很快服務(wù)生就送來兩杯咖啡,再次消失。杜過從書包里掏出書本,瞄了瞄羅蔚。然后站起身,很不客氣的說道:“老師,我要跟你坐一起?!?/br>羅蔚瞅了瞅相似的沙發(fā),沒說什么,主動往里挪動,給杜過空出位置。杜過也不含糊,果斷坐了下來。坐下還不老實,故意朝羅蔚湊了湊。也不湊的太近,剛剛好在一個人的安全距離上。讓人既無法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他過界,又放大了自己的存在感。杜過一邊翻書,一邊若無其事的說道:“老師,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是古龍水么?”羅蔚心知杜過的小動作,但他并不拆穿,裝蒜的順著杜過說:“恩,算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