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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又媚,他的容貌精致耀眼,神采飛揚(yáng)。葉長箋周身無形散發(fā)的張狂霸道無人敢有異議。他收回了腳,轉(zhuǎn)身躍到臺下,一手勾著沈默情的肩膀,對浴紅衣笑吟吟道:“小師妹,今晚再加個菜吧?”他嘻嘻哈哈地走了,未曾見到身后有個人一直凝視著他的背影。經(jīng)此一役,葉長箋、白夜心、晏無常、沈默情四人也被世人稱為“長夜無情,風(fēng)鈴四秀”。=====李君言張開雙手搭上葉長箋與燕無虞的肩膀,感慨道:“遠(yuǎn)思,鹿遙,今天是咱們最后一天清閑的日子了,明日便要開始修煉法門!”葉長箋睨他一眼,笑道:“你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李君言收回搭在他肩上的右手,放到他們眼前,苦著臉道:“不是我在打鬼主意,是我的手,我快控制不住了……”他的手指微微震顫著。燕無虞小聲道:“君言,你是不是賭癮犯了?”葉長箋砸吧了一下嘴,嘴里淡出個鳥毛。他隨即想到唐將離給他的銀子剩下許多。葉長箋道:“云水之遙有宵禁吧?”李君言伸長脖子打量四周,隨后壓低腦袋對他們道:“我發(fā)現(xiàn)有個狗洞可以鉆到外頭去,咱們從那出去,晚上再從那回來。”燕無虞低頭看了自己的打扮,“咱們身上的衣服太招搖了,先回房換衣服!”第13章云水之遙【6】他們身上一看就是唐門劍宗出品的修服,穿著它去賭坊,定會被當(dāng)夜趕出云水之遙,列為永不接受的黑名戶!葉長箋與他們道別后,便哼著小曲兒回到竹苑,推開門時,發(fā)現(xiàn)小虎已經(jīng)坐在床上等他了。它翹著小腦袋,不知等了多久。葉長箋笑瞇瞇地走過去,撓了撓它的下巴,“小虎,今晚我可能要晚些回來哦?!?/br>小虎冷冷地看著他,尾巴甩了甩,像是在問他要去做什么。他抱起小虎,親了親他的小腦袋,“這里伙食太差啦,我要去打打牙祭,順便喝個酒,嘿嘿嘿?!?/br>他說著放下小虎,開始換衣服,嘴里絮絮叨叨,“風(fēng)鈴夜渡的祖宗們保佑唐將離今日別來我的屋子,不然被他抓到就死定了!聽說劍宗的刑罰很苛刻。”葉長箋轉(zhuǎn)了身看著小虎,嚴(yán)肅道:“他一定會打死我的!”他說著想象了那番場景,不近人情的唐將離把燒得通紅的鐵烙往他嘴上燙,情不自禁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對小虎認(rèn)真道:“他看上去就很變態(tài),說不定癖好獨(dú)特,天哪,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br>小虎:……不知是否葉長箋的錯覺,總覺得小虎看他的眼神有點(diǎn)意味深長。葉長箋換好衣服,下擺處雖然破了一個洞,也不影響他天生風(fēng)流倜儻的氣質(zhì)。“小虎,我走啦?!?/br>他對著小虎甩了一個飛吻,悄悄地推開門,往外看了一眼,竹苑里空無一人,清幽寂靜,便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過了半晌,似乎確定葉長箋不會折返,小虎躍到地面上,一陣柔和的金光閃過,出現(xiàn)了一個身背寒劍的玉樹青年。唐將離推開竹門,隱了氣息一直跟在葉長箋等人身后。他看著三人輪番鉆過那個狗洞。鉆,還是不鉆?他微微蹙起了精致的眉。擔(dān)心葉長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山下闖出禍來,我們冷傲無雙,不茍言笑,走路都挺直腰板的劍宗首席大弟子,彎下了腰,鉆過了那個狗洞。當(dāng)他鉆出狗洞的那一刻突然想到,為何不變了原型再鉆?難道是和葉長箋相處久了,自己也被傳染上他瘋癲的癥狀了?他無暇多想,葉長箋等人即將走出他的視線,他連忙跟了上去。燕無虞回頭望了一眼,依舊是云霧繚繞的仙山,看不真切,小聲道:“奇怪,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后頭看著我們?!?/br>嗅到了山下久違的熱鬧氣息,葉長箋開心得快要飛起來,呼擼了一把他的腦袋,“別去想了,既然已經(jīng)溜了出來,被抓到也是要受罰的,還不如死之前吃一頓飽飯呢!”三人如魚一般,在人群中迅速地穿梭,苦了身后一直跟著他們的唐將離,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又生怕跟丟他們。李君言拉著他們往一幢雕梁畫棟前走去,“先去賭坊吧,贏了錢再去喝花酒,走咯~”燕無虞不好此道,他只喜歡畫女人。葉長箋道:“李君言,你好像很熟悉這里嗎?!?/br>李君言隨口回到:“我叔叔住在這鎮(zhèn)上?!?/br>“那你還敢光明正大得進(jìn)賭坊?”“我叔叔常年不在這,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他們?nèi)诉M(jìn)了賭坊,骰子敲擊在骰盅壁沿上的聲音不絕于耳,左邊放著幾張麻將桌。葉長箋閉上眼睛聽了一會洗牌的聲音,熱淚盈眶,“好久沒聽到這美妙的聲音了,身心舒暢!”說著便拉著燕無虞往牌桌那走。燕無虞怯生生道:“遠(yuǎn)思,我不會這個……”葉長箋揮一揮手,“不會可以學(xué)嗎,你看著我給你露一手,簡單的很!”他說著坐了下來,對幾個賭客笑道:“來來來,開盤了。”葉長箋的手氣很好,事實(shí)上,只要對家坐著的不是東方致秀,他能從坐下到站起一直贏下去。“小兄弟年紀(jì)輕輕,打牌打得不錯?。俊?/br>一個山羊胡的賭客說道。“承讓承讓!”葉長箋贏了錢,留了一部分喝酒,剩下的都還給了他們。賭客們都笑瞇瞇得對他揮手,“改天再打啊小兄弟!”“一定一定!”葉長箋拉著燕無虞往李君言那走,看他心不在焉,搖了搖頭,“嘖嘖嘖,燕鹿遙,就你這樣還想去風(fēng)鈴夜渡?”“你連第一關(guān)測試也過不了!”燕無虞疑惑道:“怎么風(fēng)鈴夜渡的入門測試與賭牌有關(guān)嗎?”葉長箋但笑不語。李君言的手氣一如既往的爛。葉長箋看了半晌,待見到莊家細(xì)微的動作時,心下了然。賭坊里大多饞了貓膩,李君言又是個愣頭青,自然會中計。“你讓開,我來我來?!?/br>在李君言又一次輸?shù)醚澴佣伎烀撓聲r,葉長箋推開了他。他將所有的銀子都押在了“小”上。“買定離手啊?!?/br>莊家呼喊著。他的手放到了骰盅上,上面有一個按鈕,只要按下去,里面的點(diǎn)數(shù)會自動轉(zhuǎn)起來。葉長箋自是注意到了,他臉上仍舊散漫,藏在袍袖下的手暗暗掐了一個訣。細(xì)微的電流從他放在桌上的手伸展開去一直到了骰盅上。“嘶——”莊家只覺得手上傳來一陣刺痛的電流,還不待按下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