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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好開心~~ 么么噠~ 第217章 慕若隱看著在地上喘息著的榮心芹, 攥起的手指漸漸松開。 他很快收斂了情緒,又恢復到平時的模樣。 慕若隱其實是很斯文的長相,哪怕他臉上有傷, 在情緒平穩(wěn)的時候, 也會顯得儒雅俊秀。 他走上前, 蹲在榮心芹身邊。 榮心芹吼出那句話后,臉上便沒有了什么情緒。見到慕若隱過來, 她也只是瞅了瞅嘴角—— 她想接著嘲諷他的惺惺作態(tài), 但終究是不敢。 慕若隱伸出雙手, 握住榮心芹的肩膀,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榮心芹不發(fā)一言, 慕若隱的手落在她紅腫的臉上, 嘆了口氣:“疼么?” 榮心芹沒動, 也沒說話。 慕若隱牽起榮心芹的手,在她手上安撫性的拍了拍, 拉著她到椅子上坐下了。 茶是之前就泡好了, 慕若隱拿過一個茶杯,給榮心芹倒了一杯:“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還提它做什么?” “小卿是我的女兒, 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她?” “只是你突然這樣做,沒跟我們商量,實在是打亂了我們的計劃?!?/br> 茶水被慕若隱放在自己身前,榮心芹知道這就是慕若隱的道歉了—— 他似乎總是這樣, 在狂怒后會用這樣的小手段,來表達他的“歉意”。 榮心芹見好就收, 知道慕若隱現(xiàn)在這樣做,就是默認了她的行為—— 從昨夜開始懸著的心, 終于放了下來。 她雙眼盈滿了委屈的淚水:“我不委屈,委屈的是小卿?!?/br> 慕若隱想起方才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慕卿,嘆了口氣:“是我們嬌慣她了。” 榮心芹心頭冷笑—— 慕若隱嬌慣慕卿嗎?確實是嬌慣的,要星星不給月亮,要太陽不給月亮,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慕若隱所有的心思都鋪在了家族上—— 唐家雖然不顯赫,但是唐振宇的慕卿是軍部重要的研究人員,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慕若隱當初怎么也會讓她制造機會,讓慕卿和唐振宇有進一步的相處? 但她面上不顯,依舊是慈母的模樣。 慕若隱的目光閃了閃,終于換了話題:“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慕若隱問的,自然不是唐振宇的死活。 榮心芹和慕若隱夫妻多年,自然也知道他最關心的是什么,所以她壓根兒沒提唐振宇究竟是怎么死的,而只是提自己的善后手段:“小卿失手以后,六神無主。我讓人侵入了帝國大學的校園網(wǎng),徹底刪干凈了昨天的監(jiān)控記錄。監(jiān)控失效后,半夜也讓人去偷了監(jiān)控的母帶。” “至于唐振宇......小卿動手倉促,我便讓人重新處理過他的尸體。” “恰好慕卿、顏正青都被唐振宇舉報了,所以我便忖度著,把這件事和舒然的事情聯(lián)系起來?!?/br> 榮心芹的善后并不是想要嫁禍給蘇舒,有些時候事情做多了反而會露出馬腳。 所以她只是抹去了慕卿是兇手的痕跡而已。 并且等事情捅開了,除了唐家會關心唐振宇的死因,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蘇舒身上—— 這種時候,蘇舒的價值本身不在于她到底有沒有殺過唐振宇,而是在于...... 能不能用她,找出藏匿多年的舒然。 這也是為什么慕卿捅破蘇舒身份之后,莫局不分青紅皂白把顏正青一起扣下來、又將唐振宇放到了一邊的原因。 涉及到有些問題,哪怕是天潢貴胄,也寧錯殺、不放過。 榮心芹本身也是帝國大學軍事學院出身,她雖然不是機甲系的,但是在偵查等方面一直是做得極好的,所以有她盯著善后、還有專業(yè)的人士幫忙,慕若隱其實并不擔心。 慕若隱嘆道:“這件事,也只有你盯著,我才是真的放心?!?/br> “剛才上面有消息送過來,慕卿和程新意果然已經(jīng)開始從慕家入手,調(diào)查當年的事情了。” 榮心芹看著茶水:“這么多年了,厲繁還是那么精明?!?/br> 慕家和厲繁顏正青這么多年井水不犯河水,厲繁應該是沒有懷疑過當年同樣受了重傷的慕若隱的—— 大概是因為她對蘇舒的突然熱絡,引起了厲繁的警覺。 慕若隱道:“這次也算是歪打正著?!?/br> 榮心芹的臉還在痛,聽到這句“歪打正著”,心里頗不是滋味。 但她依然道:“也是你事先考慮的周到?!?/br> 如果不是慕若隱之前買通厲家的研究人員,拿到了厲繁做舒然和蘇舒親子鑒定報告的影印本,莫克安那個老狐貍也沒那么容易松口。 慕若隱慢慢地搖頭:“這事兒還沒完?!?/br> 現(xiàn)在他們是歪打正著,來了一出出其不意,直接掀了蘇舒的底牌所以才能讓厲繁和顏正青吃了個大虧。 但是他們吃虧,厲家和顏家不是吃素的。 慕若隱道:“這件事情厲繁和顏正青最多就是個包庇罪犯后代,有通敵的嫌疑。” “蘇舒雖然會因為身份被看管起來,但到底禍不及二代?!?/br> “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在厲家和顏家沒有反應過來以前,把他們的嫌疑給坐實了——” “至于蘇舒......” “我會和上面的人通氣,讓所有人知道她的身份?!?/br> 慕若隱聲音緩緩的:“好友厲繁和顏正青被捕、親生女兒蘇舒被羈押......” “這個消息出去,我向舒然如果還在,必然坐不住了?!?/br> 榮心芹想起當年那個耀眼又熱心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慕若隱看清了她的表情,但他也不在意—— 舒然于他不過是年少時觸不可及的人物,與其說是愛慕、不如說是仰慕。 只是時移世易,許多東西都已經(jīng)不同了,慕若隱也早就不是曾經(jīng)的毛頭小子。 執(zhí)著于舒然...... 不過是因為如果她真的還藏在這星海的某個角落,那他、和他上面的人,都不得安生。 畢竟當年活下來的人...... 也只有他們了。 榮心芹身前的茶漸漸涼了,慕若隱伸手端過來,把涼掉的茶水直接倒在茶盤里。 榮心芹知道這是慕若隱在“送客”。 她也不留戀,起身沖慕若隱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