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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義,他趕忙道:“晏清大神你不要誤會,我和懷朔姑娘沒什么的!” 蘇舒:“......” 這話說得,簡直各種奇怪劇情里欲蓋彌彰的典范。 晏清嘴角含笑,對五味有希道:“我知道,沒關(guān)系。” 五味有希這才松了口氣,接著道:“那次姑娘在復(fù)活點堵著我們,給我的那碗湯,讓我記到現(xiàn)在。” 蘇舒仔細(xì)在腦海里搜了搜,想到那時候她好像是餓了,所以在復(fù)活點門口架鍋煮湯,有個人率先放棄對她的圍堵,從她手里拿回了武器,她似乎當(dāng)時是給了那位朋友一碗湯。 五味有希道:“說起來有些笑人,我自小的理想就是當(dāng)個廚師。曾經(jīng)來游戲只是消遣,也看到了游戲里的食物材料成本遠(yuǎn)比現(xiàn)實低。我本來想在長安街開個小攤,但最后卻為了能在游戲中賺更多的錢,選擇了當(dāng)賞金獵人?!?/br> “實不相瞞,懷朔姑娘你當(dāng)時做飯自在的模樣,和那湯的味道,確實是喚起了我久違的夢想?!?/br> “我很感激姑娘?!?/br> 所以他當(dāng)時才做了第一個走的人。 蘇舒“啊”了一聲。 她就是說,怎么當(dāng)時那個人喝了她的湯之后,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她還以為是難吃的哭了- - 晏初聽了五味有希的敘述,饒有興致:“所以你之后就沒有當(dāng)賞金獵人,來這里幫工了?” 五味有希拒絕的飛快:“并不是。” 晏初:“......” 蘇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一碗湯而已,哪有那么大的作用?!?/br> 五味有??孔鲑p金獵人生活,哪里可能會因為一時的沖動和感觸,就丟掉自己吃飯的家伙。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初心和夢想這種東西,首先是要恰得起飯活得下去,那才能堅持下去的。 蘇舒自認(rèn)自己做飯還沒有那樣的本事。 五味有希看著蘇舒:“我還在做賞金獵人,但是有空的時候,就來這邊的小吃攤子和老板們聊天,漸漸的我也能在他們忙的時候,來搭把手?!?/br> 他依然是個賞金獵人,但是游戲生活也有了一些變化—— 這些變化,確實是懷朔帶給他的。 所以他日常去賞金榜接任務(wù)的時候,看到懷朔的招聘賞金,猶豫再三之后,還是報了名—— 畢竟這是一個把他的愛好、和他的金錢谷欠望結(jié)合起來的,一個機(jī)會。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晚上好。 今天沒吃什么,就加班了。 抽空碼字,畢竟不知道會加班到幾點。 但是我喝了元氣森林的蘇打氣泡水??!好喝?。?!【不過不能多喝,對身體不好】 說起飲料,我曾經(jīng)沉迷茉莉綠茶,就是綠色瓶子那個,我覺得上面的花紋很雅致。后來沉迷大家覺得很難喝的尖叫西柚味,對就是那個紅色瓶子的,和什么嶗山白蛇水并駕齊驅(qū)說難喝得上熱搜那個233 么么啾~ 昨天的披薩照片我放@饅頭蘸醬哇 了,我覺得拍得還挺好看。 晚安啊各位~以后我盡量早更新~ 第197章 蘇舒沒有當(dāng)即把五味有希定下來。 還是那句話, 五味有希是成年人了,又要賺錢養(yǎng)家糊口,所以不管他說得多么情真意切, 他的出發(fā)點也是賺錢—— 就像他說得, 他沒有放棄做賞金獵人是為了賺錢, 那么同樣的,現(xiàn)在他放棄做賞金獵人, 那也是因為看到也許在蘇舒手下做太白樓的掌勺, 收益要比賞金獵人更可觀。 說一千道一萬, 也就還是為了錢。 為了錢沒什么不好的,蘇舒來這個游戲也是為了錢, 但是既然都是向錢看, 那么蘇舒就需要站在老板的角度來看問題—— 初心什么的固然是個加分點, 但是作為一個廚子,立身之本并不是什么初心, 而是貨真價實的廚藝。 所以蘇舒給五味有希留了個菜名—— 古華國川菜, 夫妻肺片。 她要求兩天的時間,讓五味有希根據(jù)這個菜名做出這道菜。 夫妻肺片在蘇舒的那個世界并不是道很難做的菜,但是在這個時代卻鮮有人提及。 蘇舒之前查過, 這道菜在往上的做法五花八兒,如果五味有希從來沒有接觸過,那他想要做出來地道或者相似的味道,必然是要多嘗試的。 這就能檢驗五味有希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 能夠耐下性子把這件事情做好。 何況,蘇舒想要開的私房菜館, 有些菜也是需要廚師不斷嘗試才能做出來的。 夢回江湖接不同難度的賞金是要看獵人的等級的,所以蘇舒提出這個要求, 五味有希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應(yīng)了下來,并且和蘇舒約定了檢驗菜品的時間。 等五味有希離開了,晏初這才對蘇舒道:“我以為你會直接選定她?!?/br> “為什么?”蘇舒好奇。 “五味有希方才做菜的便能看出他是有基礎(chǔ)的,你提一道新的菜讓他自己去嘗試,試得除了味道,怕是還有他的性子?!?/br> 能夠耐住性子在廚房里,才是蘇舒想要的人。 “他是全服有名的賞金獵人,做他們這個行道的,沒有點兒耐心的人,做不了這個活兒?!?/br> 蘇舒喝了口茶,笑瞇瞇的:“你倒是看得準(zhǔn)?!?/br> 晏初看著蘇舒,意有所指:“我向來眼光好?!?/br> 蘇舒:“......” 晏初把茶杯放下,對蘇舒笑得云淡風(fēng)輕:“不然怎么會看上的人,只一碗湯就被人惦記了那么久?” 蘇舒:“......” 她就知道! 蘇舒白了晏初一眼,在桌子上翻了個空茶杯,拎起一邊兒的醋壺,嘩嘩的往空茶杯里倒了一杯,然后往晏初面前一放—— “喏?!?/br> 晏初挑起眉頭:“夫人這是何意?” “我見著你酸得慌,就想比比你和這醋誰更酸一點?!?/br> 晏初笑了起來,指間在有些舊的杯身,輕輕一敲—— “我是什么味道,夫人不是已經(jīng)嘗過了嗎?” 一直裝作自己不存在的胡辣湯老板終于終于有了動靜—— 他扒拉了半天的花生米終于“啪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咕嚕嚕的,滾了兩圈。 蘇舒:“......” 長安街并不安靜,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這細(xì)微的動靜就是這樣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