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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先前章阿姨在的時候,這是她的工作,現(xiàn)在全由王景冬和鄭西接手。 姜未感覺,還是鄭西管得更多些。 她似乎對秦賜的事格外上心,格外殷勤,這種殷勤,并不是傭人對主人家該有的殷勤。 秦賜走進飯廳,拉開姜未左側(cè)的椅子,剛要坐下。 “哎,你擋住了,坐我右邊來。”姜未不滿地說。 秦賜不解地看了眼窗外,“花匠都走了,看什么?” 姜未手掌撐著下巴,眼巴巴地說:“不是都弄好了嗎,說不定我看著看著,就會有花長出來?!?/br> 秦賜扯起嘴角,笑著說:“哪兒有那么快?你想多了。” 但他還是很快換到姜未左邊來坐下。 “那還要多久才開花?”姜未好奇地問。 秦賜并不太清楚,他對姜未說:“明天花匠來了問問就知道了。” 姜未笑著給他夾了一只白灼蝦。 看到碗里那只圓圓胖胖的蝦,秦賜就想到那晚。 他心里一動,握住姜未放在桌上的手,“今晚我有空,想出去吃宵夜嗎?” “我可以出去?!”姜未眼睛都亮了。 秦賜看她笑瞇瞇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你不是想吃蝦?” “只要不讓我吃藥,吃什么都行?!苯葱÷曕止?。 晚上,秦賜帶姜未出去了一趟,到她平時經(jīng)常點宵夜的一家龍蝦餐廳,提前打過電話,專門給留了一間包房。 姜未心情難得大好,笑容在臉上沒消過。 還十分殷勤地給秦賜剝了幾只蝦。 秦賜靠在椅背上,吃得很少,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姜未身上,她巧笑倩兮,歡歡喜喜的模樣,讓秦賜心里十分滿足。 如果能就這樣過下去…… 回家的時候,姜未不住地望著車窗外,還特意打開車窗和車頂,讓風(fēng)吹進來。 她的眼神,幾乎是貪婪地汲取著外面的景色。 盡管城市夜晚的風(fēng)光,除了耀眼的霓虹,幾乎談不上景致可言。 姜未感覺到頭發(fā)被輕輕撥弄著,她回頭,對秦賜失落地說:“這個城市的夜晚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城市當(dāng)然看不到星星,想看,以后帶你去山頂露營?!?/br> 姜未輕哼了聲,傲嬌地說:“還露營呢,我連自家門口都出不了?!?/br> 秦賜笑了聲,對姜未招招手:“你過來,我跟你說?!?/br> “你喚貓呢?”姜未負氣,扭頭說,“你自己過來?!?/br> 秦賜沒多想就靠過去了。 他說:“你平時要想在小區(qū)里走走,也不是不行,得讓鄭西陪著。” “不要她陪?!?/br> “那王姐陪?”秦賜覺得都行,“我看鄭西跟你同齡,還能有些共同話題。” 姜未忽然笑了,有些八卦地說:“她跟我沒有,跟你才有。” “什么意思?” 姜未斜睨著秦賜:“你真傻還是裝傻,人家喜歡你,看不出來嗎?” 秦賜沉下臉:“亂說什么?” 姜未看他像是真不高興了,沖他吐了吐舌頭,“你生什么氣,你有魅力,人家才喜歡你的,該高興才對?!?/br> “沒什么可高興的?!?/br> 秦賜說完,恰好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又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姜未,掛掉電話。 回到家,他回到書房里,撥通剛才的電話。 “秦總,我已經(jīng)找到當(dāng)時的目擊者,從她手里把視頻買下來了,但是有點模糊,看不清司機的臉?!?/br> 秦賜說:“先發(fā)給我看看?!?/br> 距離車禍當(dāng)天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雖然事發(fā)地的監(jiān)控并沒有拍到車禍現(xiàn)場,但秦賜一直沒有放棄追查肇事者。 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 很快,秦賜手機里收到助理發(fā)來的視頻。 正像助理說的,的確很模糊,拍攝者是個白人女性,她正在秦賜當(dāng)晚下榻的酒店門口,對著鏡頭自拍。 白人女子鏡頭懟臉,然后慢慢拉遠,對著天上的月亮。 她對著鏡頭介紹說,今晚是月全食,如果在合適的環(huán)境下觀測,將看見罕見的紅色月亮,也就是所謂的“血月”。 在女子身后,高空之上掛著的那輪圓月,泛著紅幽幽的光,因為攝影器材不理想,周圍都暈著毛邊,看不清楚。 而那起車禍,恰好是在這輪血月下發(fā)生的。 拍攝視角有限,前半段鏡頭都對著天空拍月亮,拍攝女子手酸,手機歪了一下,鏡頭短暫地對準(zhǔn)了大馬路上。 這才拍攝到那不足三秒的畫面。 一輛灰色的suv從秦賜和姜未的右側(cè)飛馳過來,那時姜未和秦賜發(fā)生爭執(zhí),正在拉扯間,被車撞到。 奇怪的地方就在這里。 車禍發(fā)生的地段并非紅綠燈路口,也非人行橫道,是監(jiān)控死角,而就在右邊五百米處是一個十字路口。 事后,警察調(diào)查過這個十字路口的監(jiān)控,在事故發(fā)生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符合描述的灰色沃爾沃。 后來滿城都找過了,無論是當(dāng)?shù)鼐?,還是秦賜私下派人搜查,都找不到這輛車的下落。 當(dāng)時舊金山警方和大使館還懷疑是秦賜看錯了,畢竟事故突然,在慌亂間,看錯了也正常。 就連秦賜自己也懷疑過。 現(xiàn)在這段視頻,可以說是直接證明了他沒眼花。 就是一輛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灰色suv,像是突然詭異地出現(xiàn),又詭異地消失。 秦賜正在全神貫注地看視頻,有人敲門。 “進來。” 門口站著的是鄭西。 她穿一件黑色及膝長裙,布料有些透,若隱若現(xiàn),進門以后,迅速將門關(guān)上。 “什么事?”秦賜打量她一眼,停下視頻。 鄭西微笑著說:“我來向先生報告今天太太的情況?!?/br> “王景冬呢?” “王姐還在樓下忙,今天是我陪著太太的?!?/br> 秦賜聽她報告了姜未今天的起居飲食情況,就和平時一樣,只是鄭西發(fā)現(xiàn),姜未似乎對那片花圃很感興趣,今天一直盯著花匠勞作。 “明天我可以陪太太到花圃轉(zhuǎn)轉(zhuǎn),如果先生同意的話。” 秦賜揮手讓鄭西出去:“行了,明天你陪著,但不要逛太久。” 第二天,姜未聽說自己能去花圃逛了,心情大好。 早飯都比平時多吃了一碗。 但在秦賜面前,她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只說自己是在家悶久了,出去透透氣就好。 秦賜出門時說:“今天花匠也會過來?!?/br> “那我可以在旁邊看嗎?”姜未意外又驚喜。 秦賜回頭看姜未一眼,“只要你不怕曬。” “不怕,我有防曬霜,還有遮陽傘。”姜未笑嘻嘻地目送秦賜離去。 他走后不久,大約九點左右,花匠就來上工,姜未在臥室抹好了防曬,換上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