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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姑姑教導(dǎo)我的話:“取尻妻者,不如常人可三妻四妾。如此,尻妻便更要記住,人前自然是要端莊嫻雅,人后到了夫君跟前,必要比那些賤婢蕩貨,更懂得如何……”她紅唇一勾,別有深意地道,“服侍男人?!?/br>在我的眼前,一根紅吊繩牽著一根木勢。當(dāng)時,我身上只著件薄紗,雙手縛在腰后,兩腿跪著,腰身前驅(qū),只有拼命伸出舌頭,將那頭端用舌尖勾來。若是半柱香內(nèi)含不到,便有嬤嬤將板子在我撅起的臀上抽下來。初時,我就被抽了十幾次,臀后一片青紫,往往夜里只能趴著睡。如此調(diào)教了半月,我便慢慢掌握住竅門,知道該如何屈伸脖子,紅舌點住蕩頭,打濕了才好含住,而又不光是含著,還要以唇包住牙根,吮吸、輕咬,直至深入喉尖。忽地,姑姑捏住我的下頜,我喘喘的時候,抬眼看見她咧嘴吟道:“記住姑姑的一句話,其他那些,都是虛的,只有房中有術(shù),才能留得住人。若是人不在……更遑論是心呢?”我的手掌從他腿下慢慢撫到腰上,心下一狠,便將他腰帶解開來。“……”雨聲漸漸,使人辨不清他低低的呼吸聲。我磨磨蹭蹭地膝行一步,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微顫地將臉貼在他的腿根處。我猶豫地探了探脖子,以嘴抿住那松垮的衣帛——到了這一步,徐長風(fēng)都沒將我推開,我便知道,這一件事……也就成了一半了。徐長風(fēng)微微垂目,臉色不變,只有喉結(jié)隨著吞咽時無聲地聳動一下。這時候,我已將他褲頭解開,也不敢多看他身前長物,微閉著眼便顫顫挨了過去,成熟男人的麝香籠罩鼻間,教我這敏感的身子酥軟不已,遂試探性地伸出軟舌,勾住那半醒半睡的玉簫。“嗯……”他的呼吸重了一下,可極快地恢復(fù)如常。品簫之道我只練了些皮毛,這回還是頭次使來,方察覺到這活兒實在不輕松。如所學(xué)的那樣,我先用舌勾了勾那玉頭,這簫口圓粗,比木勢滑潤,想是他素來潔身自好,物也似主人形,極是干凈。我試了幾次,才將它勾住,以唇含了含頭端,它到底是個活物,用舌舔舐不到半圈,就覺比一開始大了一個圓徑。舌尖才弄濕蕩頭,我就覺得下頜有些酸麻,可也不敢就此罷手,只用口水潤了潤嘴,便伸著脖子將那玉柄含了進來。“唔……”那玉柄入匣,便將我嘴里填滿,壓著我的舌根,直沖喉底。我嚶嚀一聲,胸口直喘,含了一小陣子,待適應(yīng)了那個粗徑,才慢慢地以嘴吞吐,如教授的那樣,九淺一深。只是,我功夫終究不到家,他那分身又漸漸熱硬,我吞到最深也不到根底,唯有賣力吮吸,時而吐出來輕輕含咬,舌尖撥著簫口,沿著玉莖滑下,舔濕根底,再將這根玉龍送進嘴里。吞吐之際,他呼吸漸重,隨之我便察覺一只手掌放在我肩上。那手掌極熱,隔著衣物,我都能感覺到那灼人的熱度。它在我肩上緩緩滑過,移到我的背上,鬼使神差地摩挲到我的頸后。燭火輝映,屏風(fēng)后的人影綽綽,我在他腿間進退,時不時響起粗魯?shù)倪莆?。嘴里的玉柄漸漸勃發(fā),將我的這張嘴兒給填滿,進出時連口水都不及咽下,清涎便從我嘴角溢出。他那火熱粗魯?shù)啬脒^我的喉頭,我呼吸不順,胸口跟著起起伏伏,下身不知不覺就夾緊兩腿……“啊……”我猛地一個吃疼,他冷不丁地揪住我的頭發(fā),迫我吐出那物,抬起頭來?!啊蔽腋吒叩匮鲋X袋,望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那雙眼眸幽深暗沉,看似一片清明,深底卻是一片黑。我的濕唇隨著呼吸微弱地張合著,縱算他的手掌放開,我也沒敢亂動,只有伸著脖子。那寬厚的掌心,從我的腦后徐徐來到我的頰邊,手上的繭子擦過我的臉時,讓我覺得好似隱隱刺疼。他輕抬起我的下頜,拇指劃過我濕潤的嘴角,我微微垂眼,酸疼的舌尖探出,從那指尖輕輕勾過……“唔——”徐長風(fēng)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我急喘著被他壓在了櫥柜上,碰撞的時候,發(fā)出一陣響動。我背對著他趴站著,兩手胡亂地抵于前胸,他便整個人包覆在我的身后,一只手扯過我的系腰,我身上的綢褲便滑倒了腳下。“唔嗯……”臀rou被狠狠揉捏的時候,我便疼地低吟出聲來,隨之他的手指便插進了我的rouxue里頭,我刺激地渾身一僵,那里早已濕軟一片。他一手撐在我頭上,身子與我緊緊相貼,我的臉貼于櫥柜上,下身微撅,腿間的玉莖半軟地翹起,三根手指在后庭迅猛抽動,期間我耳邊陡然拂來熱氣:“可是她,為難你了?”他的唇一下下擦過我的耳尖,我雙頰嫣紅,仿佛在滴血,也聽不懂他說了什么,只能站著不動。“??!”一條腿猛然被抬起,折在前頭?!罢竞昧恕!彼f著,只留我一條腿支撐身子,胯下打開的時候,徐長風(fēng)從后緊抱我的腰,緊接著一熱物便在我鼠蹊處摩挲,在我劇烈喘息的時候,便緩緩插進了我的身子里——我緊緊咬住下唇,那后處幾日未被人弄過,好似極饞,他一頂來就咬得死緊,徐長風(fēng)便揉著我的臀:“松開些……”我深深吸氣,額頭熱汗滑下,方松動一些,那粗頭就狠狠地撞到最深,“嗯!”我整個身子往上一頂,差點便站不穩(wěn),“啊……嗯……”我含著淚輕喘,只覺背上壓著重物,身下玉莖跟著顫顫地一抖,竟濺了一股在柜子上。接著,徐長風(fēng)便抱著我提腰抽插,我閉目低喘,除了那正碾著我的rou的巨龍,能感覺到的便是他穩(wěn)健的心跳。如此頂弄數(shù)十來下,之后我便覺熱流愈盛,saoxue犯癢,那圓頭cao過菊芯時更是讓我一顫一顫,yin水噠噠泌出,和屋檐下滴落的水聲混在一起,讓我的心火亦被勾動起來,嘴里溢出一聲:“官、官人……”徐長風(fēng)目光暗暗,神色難辨,又重重插了幾下,許是嫌這姿勢不夠爽利,便從后把我拖抱而起,改讓我兩手撐于墻頭,兩腿著地分開,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另一手掌將我臀瓣打開?!鞍 蹦怯锡堖甸T而入,直取我深處陰蕊,我忍不住將手伸到后處推他,他猶是不動如山,“別……啊……!”我凌亂地央求出聲,呼吸猛地一窒,正是他入了我的陰xue。“唔……”徐長風(fēng)呼吸一重,喃喃了一聲,“——真緊。”楔尻雖是天作之合,可自古以來,常人也可同尻成結(jié),只是楔與尻成結(jié)之后,二者心上亦更易貼近,而尻同常人,終像是隔著一層。然而,不知道是否因他破了我的結(jié),我對徐長風(fēng)縱還談不上有幾分喜愛,可身子卻忍不住與他親近。他進來時,我只一霎覺得疼痛,緊隨著的是一股搔麻,竟恨不得……恨不得他再深一些。徐長風(fēng)俯身聞著我的后頸,那yin香似也牽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