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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紀大爺風流一世舉校聞名,竟然生了張一點都不男人的臉。但好在,還是有姑娘看上我的,改天去染個色留中分,也算是個韓式小帥哥。我心里又美起來。隔壁班那個文雪好像對我蠻情有獨鐘的,不間斷的有人告訴我她在打聽我的消息。我心癢癢,幾次假裝路過他們班,往里面看了好幾眼,想看看有沒有格外漂亮的,指不定就是那個文雪。很可惜,沒有。但幾次下來,他們班帥哥我倒是發(fā)現(xiàn)一個,個兒高腿長的,經(jīng)常靠在窗邊寫字。那臉簡直了,像網(wǎng)圖上剪下來的人,換身衣服就能上紅毯拿個最高顏值獎什么的——誰管到底有沒有這個獎。一開始路過隔壁班,是想找那個把我當夢中情人的小妞,后來路過他們班,光綠著眼睛看那帥哥了。“這么帥的在身邊,沒理由還看上我啊?!?/br>我懷疑自己失戀了,好幾天狀態(tài)都不在線。直到有一天,我逮著同桌問:“喂,那個文雪,怎么最近都沒聽到了?”瞧瞧,少年心懷總是急。同桌是個滿嘴仁義道德滿腹男盜女娼的衣冠禽.獸,只見他推了推眼鏡,說:“誰知道呢,可能你一直吊人家胃口人家脾氣上來了吧,誰還不是個小公主呢,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班有個帥哥,聽說也姓......”“行了行了!誰不知道她們班有個帥哥,老子路過都看到好幾遍了?!蔽覛饧睌牡卮驍嗨?,根本不想聽下去。“帥哥也不是跟誰都配,對不對?比如她一開始看上我了,就注定是個不平凡的人。”我厚顏無恥地說道,同桌似乎對我的話持保留意見,因為他低下頭,默默的看書去了。我對這個素未謀面的文雪格外有執(zhí)念,是有原因的。因為我雖然自身條件上佳,但因為種種象征男人味的品性業(yè)績,從小被異性敬而遠之。就在我懷疑再這樣下去會愛上每隔兩周見一次面的政教處滅絕師太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她從茫茫大海撈起了我這顆珍珠,或者說一塊璞玉。男人嘛,免不了為此得意一番。雖然我目前對女人興趣不太大,也沒做好交女朋友的準備,但我身體里的另一個我已經(jīng)勾畫好了往后跟她結(jié)婚生子的藍圖。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夠漂亮,小爺我喜歡長發(fā),不喜歡四眼妞兒,胸沒要求,但腰要細,不是有句話叫,楚王好細腰嗎。每當我跟人得意洋洋的宣傳腰細女人有多好的時候,都把自己代入楚王的角色里,好像自己也是那個坐擁諸多美人的君王。但就在我美滋滋的計劃這些時,那個文雪突然沒了音信。意識到這點以后,我開始后悔自己吊人家胃口,以及,我腦海中自然而然想到了那個靠在窗邊寫字的帥哥。不明白為什么最近一直頻頻想著他,但一想到文雪可能真如兄弟們說的那樣,最終情歸那位帥哥,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是出于對自己顏值無能的憤怒,還是腦子一熱把臆想代入了現(xiàn)實,當天放學,本人流里流氣地拎著包出校門的時候,在保安照例翻我白眼之前搶先呸了一口。這罪行何等大大,保安瞬間倒豎粗眉,想要對我大加批評。但小爺這會兒沒空理他,因為就在扭頭的時候,看到了同樣拎著包出來的隔壁班帥哥,個頭很高,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臉上沒什么表情。呸,裝什么裝。然而近距離跟他對視了一眼,我發(fā)現(xiàn)這廝不是裝帥,人家是真帥。情急之下我連忙扭頭吐口水,催眠自己別瞎想。那人路過我身邊,原本想繞開他走掉,結(jié)果那人好死不死的,偏偏擦著我肩膀過去的。“?。?!”我跳起來,想也沒想一把拉住他,嗯,這手感跟小爺以前抓過來摁著打的弱雞不一樣。找茬需要個理由吧。雖然本人混跡江湖多年,找過的茬比吃過的飯還多,并且其中不講理的成分占絕大多數(shù),但為了證明我不是有心理缺陷的無聊分子,找個理由搪塞爸媽和老師還是需要的。就說他撞我好了。我心生一計,但很快又想,不如說他搶我女朋友?不不不,談戀愛也違規(guī),這個是下策,萬不得已再用。找好借口我手上慢慢的收緊,厲聲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找女朋友?!”有點不對,我原地愣了下。好像把“你為什么撞我”和“你為什么搶我女朋友”混在一起說了,所以人腦有時候真是個奇異的東西......不過問題不大,我鐵鉗似的扣著他,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插著兜,待看他怎么說。那張撲克臉慢慢轉(zhuǎn)過來對著我,把我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怎么樣,沒你高,沒你壯,但很有威懾力是不是?老子混了這么多年,那眼神可不是吹的。帥哥把我看了個遍以后,立刻轉(zhuǎn)頭,好像一秒鐘都不肯留給我似的,還嗤道:“我沒有女朋友,還有,你就是紀優(yōu)?我對你沒興趣?!?/br>那一瞬間我是懷疑我耳鳴了的。然而并沒有,身邊校友接連走過去,敢奇不敢言的看向這里,而那人也動了動步子,一副將要走的樣子。一瞬間祝遍了他祖宗十八代安康,如果我有三尺長的頭發(fā),那一定會雷劈了似的根根向上豎起。我再次開口的時候,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你|他媽、他媽沒病吧?我去,你腦子發(fā)洪水了——誰特么,對你有興趣啊?!?/br>他回過頭很憐憫的從上往下看著我,冷冷地笑了笑:“是么,每天以各種理由來看我的難道不是你?”“......!”就在我消化這句話的時候,他看可憐蟲似的眼神都沒有收回去。腦子里仿佛有根線燒斷了,我舌頭打結(jié)說:“你...你在說什么你......”想證明我不是個變態(tài),想把他那高高在上的派頭踩到腳底下蹂.躪。幾秒鐘的時間里我徒勞的張了好幾次口,但一時都找不到一個殺傷力最大的說辭把他轟成炮灰。電光火石間好像捕捉到一點靈光,我氣得滿臉通紅,一口氣險些順不上來,更顧不得是是非非。你小子不是跟文雪拍拖嗎?我、我偏要跟她好!朝后猛退了一大步,同他拉開距離以后我梗著脖子,聲音比平時大了一倍有余,激昂萬分的大喊破喉而出:“你少做夢了,老子早心有所屬!我喜歡的人,就、叫、文、雪——”得意地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個表情,我卯足了勁,嘶吼道:“我喜歡文雪??!”事情過去很多年,我還記得當時我喊的多么悲壯聲音多么大,以至于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