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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默認了莉莉·周的確是自己女兒這一事實,龍離把話題重新轉回了現(xiàn)下的局面中,現(xiàn)在他是沒可能從這個局里脫身了,只能著手爭取去和平解決。“我們想要血眼之主大人的那艘飛船,因為有很多同伴都想回母星去看看?!?/br>這個要求實現(xiàn)的可能性是——零。姑且不論那艘飛船的巨大戰(zhàn)斗力,單是能夠與外界溝通這一點就不可能被允許。要知道藍?,F(xiàn)在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太過引人窺伺。要是流放者同盟聯(lián)系上了其他的星球,派出艦隊來征服藍海的話,就算是弗雷也沒有辦法阻止。“喂,弗雷。”“恩?”“你把船給他們吧?!?/br>龍離一臉理所當然,仿佛自己說的就是‘今天吃什么飯’之類的話。他抱著唐堯的手臂往外伸了伸,將手掌摸上了莉莉·周的腦袋,就那么一邊像慈父一樣撫摸著女兒的腦袋,一邊跟弗雷漫不經心的對話。“這個沒的商量,不可能?!备ダ讛嗳痪芙^。“會死的,命比船重要不是?”龍離討價還價。“很難說,如果核彈是指剛才我所承受的那種攻擊的話,我有自信在十枚核彈的爆炸中活下來?!备ダ仔Σ[瞇的說著話,用手在瘋狼脖子上點了點。“問題是我沒那個自信,所以如果核彈爆炸了,我會拖著你一起下地獄。”龍離也笑了,他笑的溫柔無比,撫摸著莉莉·周的動作也同樣溫柔無比。“相信我,我做得到?!彼麩o比溫柔的告訴弗雷。兩雙相同的血瞳冷漠的對視,被卷入這片肅殺范圍內的人們同時感到身上一沉,太過濃烈的殺意壓的他們有種喘不過來氣的錯覺。“一而再,再而三,你總是成為我的阻礙啊,龍。”弗雷漠然道,他越來越不明白為何母炎要給他選擇了這么個保護人,也越來越想把眼前這個保護人永遠的消除在這個世界上。“彼此彼此,弗雷。我早就說過,每一次見到你我都要倒霉,你就是我的災星才對?!饼堧x完全是實話實說,比如說這一次,他就是被弗雷連累的卷入了這個絕殺局面,簡直無奈至極。“你應該知道,如果流放者同盟拿到了那艘飛船會有怎樣的后果。只要你答應不再阻擋于我面前,我就幫你從核彈的爆炸中脫身?!?/br>不錯的條件,弗雷說出來的話可信度不需要懷疑,可惜龍離不為所動。原因很簡單,他不允許再有核彈在藍海上爆炸,哪怕一顆。“把船給他們吧,弗雷。我想流放者同盟應該已經派人去奪取那艘飛船了,他們的目的,只是把你拖在這里而已。我說的沒錯吧,莉莉?”龍離淡然道,低頭看向自己的女兒。莉莉·周乖巧的點頭。“那就乖乖的留在這里吧,弗雷?!饼堧x說著話,轉身向可洛克示意對方過來,然后將手上抱著的唐堯交給了對方。他命令可洛克帶著唐堯與其他部下立刻離開這里,而站在他腿邊的莉莉·周也沒有對此作出任何反對的意見。“我陪你?!贝每陕蹇怂麄冸x開,龍離便一把拎起莉莉·周扛到自己肩上,從容無比的笑著告訴弗雷。“暫時休戰(zhàn),我們來一起渡過一段和平的時光吧?!?/br>作者有話要說: PS:不要丟西紅柿==某剛買的白襯衣==那玩意不好洗......狗血了煽情了很抱歉==寫出來就這樣某修改不能...==默默看,某晚上回來回評......再PS:這就是傳說中的詭異發(fā)展==不關某的事,他自己發(fā)展成這樣的...........☆、王不見王“和平的時光?”弗雷松開握在瘋狼脖頸上的右手,很隨意的將對方從自己面前推開。他說著話瞇了瞇血色的火瞳,嘴角咧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直視向龍離那雙與他相同的血瞳。“你我之間,還有和平可言?”他問龍離。龍離無聲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他靜靜的看著弗雷,良久,一聲低嘆。“我們藍海有一種不動刀兵的爭斗方式,叫做象棋?!?/br>自顧自的開始講述,龍離一邊說著話,一邊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一塊長方形的金屬碎片。細小的火芒在他的指尖閃爍,隨著他手指在金屬板上的飛速劃動,很快一張簡陋卻規(guī)整的象棋棋盤就出現(xiàn)了。“這里,叫做河界。以這條‘河界’為標志,這一邊的屬于紅方,另一邊則屬于黑方。紅方有帥一枚,車、馬、炮、相、仕各兩枚,兵五枚。黑方有將一枚,車、馬、炮、象、士各兩枚,卒五枚。一盤棋開始之前,這些棋子都是這么擺放的?!?/br>龍離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手中隨手用金屬碎片割劃出來的棋子擺上棋盤。紅方的棋子他用的是被鮮血浸染過的碎片,而黑方的棋子則用的是被火焰燒黑了表面的碎片。這些棋子一一就位,龍離的解說也終于告一段落。他將自己肩上的莉莉·周放下,盤膝端坐于自制的簡易棋盤前,向弗雷平伸出了右手。“請,請陪我下一盤棋?!?/br>于是一場半教學式的棋局開始,龍離執(zhí)紅,弗雷執(zhí)黑,兩人拿著簡陋的棋子在粗糙的棋盤上廝殺交談著。龍離雖然占了先手,但他并沒有立刻發(fā)動攻勢,而是把每一種棋子都一一使用了一遍,口中對弗雷進行著解說。“仕和士分別是是兩方王的保鏢,他們只能在九宮內的斜線上活動?!?/br>龍離把左邊的仕向右上輕輕一移,擋在了自己的帥前,而弗雷也有樣學樣,同樣把自己的士擋到了將前面。“相和象是防守者,保護自己的王。象飛田,說的就是這樣走。然而它不能過河,也不能從別的棋子上方穿過?!?/br>龍離把左邊的相向右上一移,與后面的仕與帥排成一條直線。弗雷也學著他的樣子把自己的象擺到了士前面,于是整個棋盤上的最中央就形成了一條很有意思的棋子直線。“馬走直斜,這樣?!?/br>“炮越子打人,比如這樣?!?/br>“車走直線,不被阻攔就不限步數(shù),是主要的攻擊力提供者?!?/br>“兵和卒在過河前只能向前,過河后可以左右移動,但絕對不允許后退。”龍離跟弗雷和諧的下著你說我學的友誼象棋,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龍離拈起位于中央的兵,向前移了一步踏上了河界線。而弗雷也把同樣位置的卒向前移了一步,也踏上了對面的河界線。下一個,該是將和帥了吧。龍離手指輕撥,站在己方河界上的紅兵就移到了對面河界線上的黑卒上面。“吃?!?/br>弗雷抬頭瞟了龍離一眼,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滿。龍離歪頭一笑,手下卻飛快的撿起那枚黑卒扔到了棋盤外邊。吃一鑒長一智,弗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