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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居住。 俞之飏一年前搬回來后,直接去法院起訴,強制執(zhí)行將這小子給攆了出去,從此之后趙寶青就三番五次找麻煩。 一開始單打獨斗抵不過,這不又找了五個幫手來。 但畢竟不是自己的事情,他這些幫手此時就顯得有些消極怠工,在后面站著干瞪眼睛,一直也沒什么行動。 弄得這趙寶青也有些畏手畏腳,只會張著嘴瞎嚷嚷。 對于俞之飏,他其實一直都有所忌憚的,不大敢得罪,兩個人小時候就交過手,他知道俞之飏是個什么人。 別看俞之飏平時一副淡漠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打起架來特別狠。 趙寶青記得他當初去偷俞老爺子的錢,正好被俞之飏看到了,兩個人約到后山打架,俞之飏幾下把他按地上,差點兒把他腦袋給擰下來了… 現(xiàn)在回憶起當初的事情來,趙寶青都有點兒腿肚子轉(zhuǎn)筋。 但是對于這個四合院,他又實在舍不得放手,畢竟是白來的東西,他們一家都住那么長時間了。 這次也就是為了嚇唬一下俞之飏,仗著人多勢眾,讓他知難而退。 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不帶怕的,那神情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趙寶青臉上掛不住,咬咬牙索性又狠砸了兩下鐵門:“俞之飏,你也別跟老子來虛的,直說吧,騰不騰房子?” 改天是不可能改天,畢竟打架的人也是要面子的… 雄赳赳氣昂昂來了,哪兒有掉頭就走的道理? 俞之飏顯然也看出了他這種決心來,皺著眉又打了個哈欠。 實在是有些累了,但對付這些個虛張聲勢的小混混,他還是游刃有余。 索性轉(zhuǎn)身把大門推開一些:“都進來吧,到里面解決,別打擾到鄰居。” 幾個小混混互相對視一眼,估計是不想被看出膽怯來,昂著脖兒都走到院子里去了,看起來特別像一群主動進籠子的蠢鳥… 俞之飏最后進去,正要關(guān)門的時候,手忽然停在半空中。 透過鐵門的縫隙往外望出去,方想想正在那兒探頭探腦,鬼鬼溜溜偷窺。 “…”俞之飏沉默片刻,把門又重新打開了。 “那啥,能給我留個門縫兒嗎?我就看看,啥也不干?!狈较胂胍豢从袘?,眼睛就亮了亮,神情中滿是八卦。 所以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為什么喜歡看這種熱鬧? 俞之飏簡直就想不明白了,皺皺眉道:“和同伴一起出來的嗎?” “哦。”方想想眨巴了下眼睛。 “那就趕快去找同伴,早點回家睡覺?!庇嶂r干脆的說道。 他說完后又重新進門,余光里看見那小姑娘躡手躡腳跟了進來,倒也沒有阻止,只提醒一句:“把大門關(guān)緊?!?/br> 院子里那些小混混們拎著棍子百無聊賴站在那兒,然后眼睜睜就看著,剛剛被稱作‘膽子小’的小姑娘,這會兒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院中的搖椅上,二郎腿一搭,就跟在戲園子看戲似的,派頭兒還挺足? 幾個人面面相覷,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大對。 然后就聽見‘卡嚓’一聲,俞之飏把大門的鎖頭鎖上了… “俞之飏,畢竟咱們小時候也見過面,算是舊相識了吧?我也不是不給你面子,要不這院子咱倆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 趙寶青摸了下自己的光頭,莫名覺得腦門兒有點兒冒汗。 是天氣太熱了嗎?這院兒里咋不裝個空調(diào)… 還一人一半兒呢,你人都被扣這兒了,出不出去得去還兩說。 方想想晃了兩下?lián)u椅,心里幸災(zāi)樂禍吐槽中,感覺這光頭真是個傻冒兒。 這院子其實還蠻陰涼的,正中間還有顆茂盛的大樹,郁郁蔥蔥的形成天然屏障,白天的時候乘涼也應(yīng)該也不錯。 她往左邊看了一眼,感覺這看戲還缺著點兒吃食,不然真不太過癮。 正好瞅見石幾上一個果盤子里放著炒好的葵花籽兒,聞著挺香。 但別人的東西不能隨便吃。 她就很有禮貌的指了下盤子,征求主人的同意。 “吃吧。”俞之飏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不夠屋里還有,自己去取。” 倒是很大方。 這兩個人一問一答,姿態(tài)那是十分悠閑。 趙寶青頓時就毛了,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這種憋屈的感覺從一開始就存在了,明明他才是那個來鬧事兒的,怎么反倒孫子似的處處受氣? 給臺階下都不行,人家壓根兒不領(lǐng)情… 趙寶青額頭上青筋跳了跳,豁出去了:“兄弟們,抄家伙給我上!打贏了這次,趙哥一人給你們發(fā)一千勞務(wù)費!” 到底是有錢好辦事兒,那些混混們立刻舉著棍子,二話不說包抄過來。 俞之飏左右側(cè)了側(cè)身,閃躲著暫時沒有還手,身子同時倒退,一直到了東邊的院墻邊兒上。 這又是咋回事?方想想看著看著,就有點兒慌了。 看俞之飏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夠以一敵十啊,這大哥剛剛別是在吹牛吧?那她傻呵呵跟進來干嘛,等著讓人家一起團滅嗎… 轉(zhuǎn)頭看了眼那鎖得非常牢的大門,她心里就尋思著從哪邊兒跳墻容易一點,不行就跑吧… 但下一秒,院子里的情況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 俞之飏確實一直都在退后,但他是有目的的。 東墻邊兒上一直是有一把上房用的梯子放在那兒,此時男人一探胳膊就拿到了,挺沉的東西,在他手上卻能輕輕松松運用自如。 只是簡簡單單的往前一掃,就把面前三個小混混的木棍打在地上,緊接著他又把梯子往地上一放,借勢往前一躍,就把幾人踹倒了。 不愧是俞隊啊,整個過程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方想想眼睛亮了亮,又重新開始嗑瓜子。 趙寶青眼睜睜看見他這邊的人倒下三個,立刻就警覺起來,招呼著剩下的兩人聚集起來,很謹慎的圍成一個圈兒,各自舉棍進攻。 俞之飏索性也不要那梯子,赤手空拳的跟他們打斗在一起,饒是如此,絲毫也沒有占了下風,將這三人累得氣喘吁吁。 又過了幾分鐘,趙寶青心中叫苦不迭,到最后已經(jīng)是疲于抵擋。 氣氛都如此緊張了,更過分的是,在這間隙之中居然還能聽到有人津津有味的嗑著瓜子?‘咔呲咔呲’的,煞風景不說,主要是聽著來氣。 “能不能別吃了?你他媽…”他側(cè)過身就沖著方想想吼了一句。 俞之飏挑挑眉,神情頓時就不爽了。 對于這些人,他一開始也沒想著趕盡殺絕,不過是隨便逗他們玩兒玩兒,畢竟要當一個守法的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