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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還是暴露了他的意圖,葉詠言瞪大眼,“剛剛你說,你喜歡過我?!比缓笤谇卣媪魉坪趸腥坏纳袂橹?,他重復(fù)了一個字,“過!”敢情他還真的執(zhí)著這個字。秦真流只是說,“你都老大不小了,”又問:“怎么還在意這種東西來著?”“……”葉詠言咬牙,“我靠,”他說,狠狠地抵著秦真流又要往自己臉靠的臉,他有些惱怒,“放你身上,你樂意嗎?”雖然更多的是不甘心。秦真流一手抓`住他抵住自己的臉的手,強迫他與自己的手指十指相交,低聲問他,“你想聽?”這話倒是讓葉詠言憋紅了半邊臉,他撇過臉,“愛說不說?!?/br>秦真流可不啰嗦,一手與對方十指相交,另一只手的手指卻已經(jīng)靈巧地就覆蓋在對方已經(jīng)朝他敬禮的寶貝上,他就這樣笑瞇瞇地看著葉詠言猛地一縮,空余的那只手立馬抓`住他作惡的手。然而秦真流已經(jīng)用膝蓋頂著葉詠言的會`陰,挑逗著。“秦真流?。 比~詠言猩紅著眼,“你怎么不上天!”“明天就上天了,”完全掌握著全場節(jié)奏的秦真流在他耳邊撕摩著,“我明天的飛機?!?/br>葉詠言被撩得情動不已,又聽了秦真流這么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緊張,哪想到秦真流壓根沒有放過他的想法。秦真流就這么含`咬著葉詠言的耳廓,對著葉詠言耳根吹了一口氣,他含笑道:“再說了,上天又什么好上的?!?/br>他直白,不掩飾任何情`欲的,“我更想上你?!?/br>番外劇外番外,依舊是娛樂圈設(shè)定w真流哥和詠言一樣是演員w我才是最終boss(臉)你說自從兩人確定關(guān)系,葉詠言接了新戲,秦真流也有新劇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也算有三個月未曾見面。葉詠言只覺得心塞塞,你說他自從和秦真流確定關(guān)系之后,就再也沒有接過與異性有親密接觸的戲,然而……今天秦真流的新劇上映。手機連著wifi看著直播的葉詠言猛地見秦真流與他人親吻,那樣子還是壁咚類的,又見一群少女啊啊啊啊我的少女心!男神親我!男神我的!我的媽呀!老公的屏幕初吻!的刷著彈幕。他咬牙,“什么破演技——!”他說,“難道就沒人看得出來是借位的嗎?!”可實際是不是借位,他也不確定。結(jié)果,更心塞了。好不容易熬過殺青,熬過新劇上映采訪會,秦真流拿出鑰匙要開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家里的門被換了鎖,他眉頭微皺,摁下了門鈴。里面明明就有電視的聲音,那人的腳步聲他也聽到了,可不開門是怎么回事?秦真流面無表情的摁下一號鍵,還在門口憋著一口氣的葉詠言也來不及將手機靜音,自家手機就立馬大聲唱出出賣他的愛,葉詠言還來不及罵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幫他換的鈴聲,就直接暴露了他的行蹤。“葉詠言?!鼻卣媪鞯纳裆懿缓茫澳阍旆磫??”懊惱的將電話掛斷的葉詠言一聽這話就來氣,可開門還是一副淡然的面具,“回來啦?!比缓笏匆膊豢辞卣媪?,轉(zhuǎn)身就走回沙發(fā)邊,坐下。秦真流挑了挑眉,將門關(guān)上,脫鞋,同樣也往沙發(fā)走去。只不過前進了兩步,見葉詠言那似乎繃得死緊,可還是忍不住垂落的肩膀,秦真流腳步頓了頓,一絲笑意泄露在他的嘴角。他半路拐到一旁的水機旁邊,給自己來了一杯冰水,順道問:“我今天新劇,你覺得怎么樣?”果然,葉詠言身邊的氣壓更低了,只聽葉詠言咬牙,卻還是要裝作你不過如此的聲調(diào)說,“你的劇也就那樣,我才沒看?!?/br>“你確定?”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趁著葉詠言不備,直接搶過他的手機,他手指一劃,“我可是看到了哦?!?/br>歷史記錄正是秦真流的新劇。葉詠言完全沒被點破的慌張,搶回手機,他翻了一個白眼,“是看了點,”他低聲,“也就那樣?!?/br>秦真流嗯了一聲?唇動了動,葉詠言還是忍不住,“那個吻也太假了,我說你借位也借位的真一點?!?/br>秦真流眼中笑意閃過。“不是借位?!毖垡娙~詠言又繼而露出一副似乎毫無所謂的模樣,秦真流內(nèi)心一嘆,然而臉上還是看似認(rèn)真的說道:“只不過是女方經(jīng)紀(jì)人拒絕讓她吻戲上鏡,但實際上是親了的?!?/br>話一出口,秦真流就看到對方猛然僵住的軀體。“原來如此?!比~詠言只是僵硬的起身,“我明早還有通告,睡了?!?/br>他首先走回房,然后關(guān)上自己的門。實際上除了滾床單的時候,葉詠言和秦真流只要對方明早通告就會分開睡,秦真流這回見葉詠言主動走回他的房間,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心疼。他將手中的冰水喝完,才轉(zhuǎn)身進浴室洗了一個澡,時間不長,然后穿著浴袍就走出來。這個時候大廳已經(jīng)一片黑暗,秦真流也沒回房,只是將家里的備用鑰匙串抽了出來,葉詠言果然反鎖了門,可還是沒架住有鑰匙的秦真流。秦真流就看著這人躺在床上,將床褥卷在自己懷中,月光斜照在他的身上,將他原本就偏白的膚色鍍上一層銀白的模樣,只覺得被囚禁在體內(nèi)三月的野獸在瘋狂地沖撞著牢籠。他也沒開燈,只是摸黑往床邊走去,“喂,睡著了?”葉詠言沒說話,緊閉著的眼似乎就在說著他已經(jīng)睡著了,可秦真流顯然不會這么放過他,讓他難受一會兒,逗弄一會兒是可以接受的,但玩脫了,就不是秦真流的本意了。秦真流一手撐在葉詠言的耳邊,就要欺壓上。葉詠言立馬張開眼,手抓住他的手腕,瞪大眼看他,“今晚不做?!彼f,“我都說我明早——”漂亮的近乎是杰作的臉上,那雙純黑的眼眸之中些些猩紅,就連眼白也泛上了紅絲,秦真流就這么看著葉詠言用這雙眼瞪著他。帶著他本人不會察覺的委屈,帶著他本人不會察覺的水霧。秦真流打斷他,“你是哭了嗎?”“誰他媽的哭啊!”葉詠言瞪他,就要推開他,然而手已經(jīng)立馬被秦真流反握,秦真流一手穿過他的腰,將他從床上撈到自己的懷里。秦真流嘆了一口氣,將他抱在自己的懷里,葉詠言是沒哭,但是眼睛紅的和兔子一樣,看起來比哭還凄慘。他似乎要推開秦真流,可還是沒能抵抗住秦真流的蠻力。秦真流說,“沒人哭?!彼氖謴娖热~詠言的手與他十指相交,“只是我錯覺?!?/br>葉詠言愣是一句話都憋不出來,只覺得萬分委屈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