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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沒落大家族里的小姐,背景是二三十年代的舊上海。但我要寫的是里面女主角的祖母,據(jù)說原型是清朝某個封疆大吏的小女兒,掌上明珠,嫁給吸鴉片的丈夫,大兒子在民國政府做官,小兒子連同丫鬟偷她的古董,兒孫滿堂,沒有人敢抬起眼睛看她。樂子佼的,最后一個鏡頭,是她對著鏡子想起自己年輕時鬧長毛時被保姆帶著逃難,去找自己指腹為婚的丈夫,出發(fā)前無意間聽到父親跟保姆訓話,要是遇到長毛,就了斷了她,免得辱沒門楣。路上遇見坐山的土匪,因為父親名號,被擄上山供奉著,年輕的土匪頭子眼睛亮得像火焰,跟她說自己要去打洋人,在馬上對她伸出手來,說:“我?guī)阕甙 !?/br>歌的名字盧逸嵐都替我想好了,就叫。我一直覺得李青華的劇本太兒女情長,寫來寫去都是這些事,連帶著歌也沒用心寫。后來電影出來,前面八十五分鐘我都快進,就這一段有點后悔。所以說簡柯看不起我也正常。連李青華都會被自以為是的人輕視,何況是我。第44章緬懷寫到天黑,和聲都快弄好了,主旋律還不知道在哪里,不過我不著急,這兩年我寫rhythmse的風格都快僵化,這首歌算個例外,寫好了寄給樂子佼算了,算是遲到的禮物,謝謝他當年對我高看一眼,幾千萬制作的電影,問二十歲的練習生邀歌,也算有膽有識。我給紀容輔的那首歌像被白毓吃了,詞現(xiàn)在還沒到,反而是尹奚上次提到過一次,應(yīng)該是葉桑青在通風報信。晚上開車去B臺補錄最后一期的節(jié)目,B臺的時間劃分向來奇葩,從現(xiàn)在就算冬季檔了,是留給僅有的幾個收視率不錯的節(jié)目的,播一個冬季,然后選出最好的幾期在春節(jié)檔反復播,別的臺是暑假檔寒假檔,只有B臺過年時的收視率最高,其余時間完全沒人看。錄了三個小時,不知道誰通知了副臺,直接堵在錄影棚門口,要請我吃晚飯。B臺官僚作風向來顯著,這兩年宣傳風向以正氣為榮,很多年輕明星想沾光,來B臺鍍鍍金,搏個人美三觀正根正苗紅的好形象,結(jié)果被各種大小領(lǐng)導灌得七葷八素,不知道被睡了多少個。我態(tài)度向來消極,以前節(jié)目半死不活的時候就不上酒桌,現(xiàn)在紅了更不會,王副臺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以前看我不用正眼,現(xiàn)在好些了,但還端著架子,又想跟我談簽約的事,又不愿意顯出上趕著的樣子,讓旁邊的實習生跟我說話,王副臺在旁邊一臉威嚴,主要起一個威懾我的作用。我聽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們這次新加了籌碼,決定大發(fā)慈悲讓我去參加臺內(nèi)一檔比賽式的音樂節(jié)目,選手都是回鍋rou,整個節(jié)目都透著一股尷尬氣。實習生畢竟年輕,知道我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有多紅,不敢用施舍語氣說話,還算禮貌,王副臺聽著聽著表情就不太高興了。欺行霸市向來是B臺傳統(tǒng),去年春節(jié)還想迎合年輕人,請了一堆網(wǎng)絡(luò)紅人,大年初二讓人家飛到北京,一分錢不發(fā)不說,機票都不給報銷,就差在臉上寫上“讓你們來這是便宜了你們,別給臉不要臉”。我真是想笑,本來還想看會兒猴戲的,想到紀容輔可能快回家了,只好推辭了:“不好意思,我回家還有點事,下次再聚吧,副臺再見?!?/br>這圈子里就是這規(guī)矩,紅的時候別人上趕著,過氣的時候你倒貼別人還不要,明星這種東西,本來就溢價高,價格遠高于價值,波動也大,今天也許一場通告幾十萬,過幾個月估計就得跑十八線城市就給年會唱歌了。B臺從領(lǐng)導層到小工全是心比天高,對越紅的人越要端架子,他們不懂行情,我也沒義務(wù)教他們,再說我現(xiàn)在想專心躲起來做音樂,這節(jié)目我本來就不想要了??上偤泌s上紅了,估計他們要覺得我耍大牌。開車往家里趕,本來心情是好的,因為很快X聯(lián)盟也錄完了,以后大片時間寫歌,再也不用到處飛了。我每次開車回家,總有一種小時候藏了一顆糖在書包里的感覺,像整個世界都亮了,做作業(yè)都比平時開心,因為知道還有一顆糖在等著自己。紀容輔于我,就是那顆糖。可惜今天注定很忙,車還沒到家,電話再次響起來。外面華燈初上,一時找不到停車位,我看了一眼手機,又是陌生號碼,只能認命地把車靠邊停了。前有倪菁在酒吧為裴東宇連唱三晚,后有我等簡柯電話連挨兩張罰單。這次電話接起來,男聲“喂”了一聲,我直接拉上了手剎。是簡柯。大家都是聰明人,那杯辣椒水,緊接著我退賽,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所以反而不好提起話頭,不過簡柯畢竟是前輩,功力深厚,先自報家門:“林睢嗎?我是簡柯?!?/br>“簡導好?!?/br>“你現(xiàn)在在北京嗎?”“在的?!?/br>“我現(xiàn)在在跟朋友吃飯,大概吃到九點,在王府井這邊,你有時間出來見個面嗎?”我克制住了作死的念頭,老老實實答:“有。”“那好,九點聯(lián)系你?!?/br>又是一場鴻門宴。簡柯語氣太平靜,倒像是來北京辦事順便解決自家節(jié)目里耍大牌退賽的藝人,跟我是誰沒有一分錢關(guān)系。這氣氛太像當初他教育我“行有行規(guī)”的時候。但是他愿意親自打電話給我,多少還算有點希望。我在路邊停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從A翻到Z,最后還是投降,打給紀容輔。紀容輔接起電話,說了句“等等,”大概是跟周瑾他們說的,然后溫聲問我:“怎么了?”他簡直看透我,我這種人,有手機相當于沒有,平時晚回去最多發(fā)個信息,會打電話給他,一般是有事發(fā)生。我不想告訴他我正因為要赴簡柯的鴻門宴而心情忐忑,因為說出來太丟臉。但是不告訴他就沒法得到對癥下藥的安慰,意志力簡直備受煎熬。我大概掙扎了一秒,然后選擇跟他說實話。“簡柯聯(lián)系我了,我九點要去王府井那邊見他。”“那個你想讓他叫你爸爸的簡柯?”紀容輔記性向來好到可怕,隨口一句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輕易不敢惹他。“是的。”我干脆實話實話:“我現(xiàn)在不敢去,當然我最后還是會去的?!?/br>說白了就是想聽紀容輔安慰我一下而已。紀容輔笑起來:“為什么不敢去呢?”“因為我還沒寫出讓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