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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回來的瞬間,我發(fā)現(xiàn)房間里很暗。還有有光的,黑色的金屬落地臺燈照出溫暖的光,紀容輔站在床邊,他的身形修長而結實,皮膚白得像大理石,從我角度可以看見他的側面,線條舒展的肩,平坦的腹肌和人魚線,緊窄的腰臀,修長筆直的腿,以及雙腿間蟄伏在陰影間的巨物。有的人就算一絲不掛也讓人想要膜拜,而有的人只露出一寸肌膚就讓我想扒光他。紀容輔兩者都是。他正在倒酒,方形酒杯,大概是威士忌,加了冰塊,清澈冷冽的黃色酒液,放下酒瓶時側了側身,我看得清楚,吹了聲口哨。紀容輔不為所動,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轉過臉來看著我。“味道怎么樣?”我語有雙關。他皺起眉頭的樣子實在太好玩:“澀?!?/br>我大笑起來,把被子踢開,在床上翻了個身,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br>他俯身過來,我用手臂勾住他后頸,把他按在床上。他很配合地順著我用力的方向倒下來。俘虜這么漂亮強大的獵物實在太有成就感,我用手掌一寸寸丈量他身體,指間碰到的肌rou如同奶油般細膩,紋理清晰,他舒展身體半躺在床上,縱容我把他當做新到手的玩具,慢吞吞把玩,我抬眼看他時,發(fā)現(xiàn)他也滿眼寵溺地看著我。其實我色厲內荏,壓根不知道怎么繼續(xù)。從這一步到那一步,要跨越需要太多勇氣,好在他是這樣溫柔的人。而且酒精是個好東西。我就著他杯子,喝了幾口酒,熟悉的記憶泛上來,人有是需要放縱一點的,不過前提是要在會縱容你的人面前。我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住他薄薄嘴唇。“你猜,”我?guī)е埔庥H吻他臉頰,他噓出溫暖氣息在我耳廓:“你猜,是你酒量好,還是我酒量好?”紀容輔目光灼灼地看著我:“你?”我咬他一口:“猜錯了?!?/br>我天生酒量爛得出奇,逢酒必醉,只是天性克制,平時滿身戾氣,喝了酒之后反而像個正常人,他們以為我清醒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喝醉了,而當我開始顯露醉意的時候,其實已經爛醉如泥了。一杯威士忌下肚,我整張臉都熱起來,眼睛里像噙著眼淚,心情輕飄飄地往上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連紀容輔的眼神也幽深起來。我像吃甜品一樣,把他親了個遍,紀容輔的身體口感很好,卻沒什么味道,我皺著眉頭消極怠工,拿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亂劃,直到他捉著我下巴把我的臉抬起來。“林睢,”他用指尖輕輕描繪我眼睛,一點點往下劃,按在我唇角上,琥珀色眼睛像漂亮的寶石,像要把我刻進他眼睛里。我咬住了他手指。他的手指有一點涼,指甲像玉,我沒有咬疼他,他卻把手指伸進我牙關,玩弄我舌頭。我的意識開始迷亂,卻清晰地記得自己是誰,他是誰,我記得我有多喜歡他,我記得他笑起來有多溫柔,盡管他此刻看著我的眼神這樣危險。他手指撤了出來,牽出漂亮的銀絲,我咬了個空,疑惑地看著他。他伸出手來摩挲我頭發(fā),像安慰快要哭的小孩,我茫然地看著他溫柔的眼睛,低下頭來咬了他一口。我像是變成了一只壞脾氣的貓,因為知道無論做了什么都會被他原諒,所以更加的好奇心旺盛,我有那么多話想跟他說,我想夸他長得好看,我想告訴他我給他寫了一首歌,但我很快被他的身體吸引走了注意力,我盯著他兩腿之間翕張的龐然大物,渾然不記得自己剛剛還因為這個對他吹過口哨。我摸不準要怎么對待他才好,只好輕輕地親了他一口。“好乖?!彼种覆逶谖翌^發(fā)里,輕輕揉捏著我的耳垂,聲音充滿蠱惑,我被他捏得筋酥骨軟,又低下頭去,試圖弄清楚他在表揚什么。粗硬的恥毛摩擦著我臉頰,光是把頭部吞下去就已經用盡全力了,我有點想要退縮,卻得到他溫柔的安慰,那巨物不安地在我口中跳動著,燙得我有點混亂。他安慰地摸著我臉頰,我疑惑地舔舐著那龐大的怪物,唇舌間都是腥膻氣味。“不可以,”他制止我粗暴的行為,笑起來:“不能咬的?!?/br>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最終干脆自暴自棄起來,他無奈地笑起來,嘆息了一聲:“你啊……”然后他把我拉上來,溫柔地吻住了我嘴唇。我心滿意足地攀住他肩膀,專心地吻他,他輕輕擦拭著我濕漉漉的睫毛,用被子把我裹了起來,免得我臨陣脫逃。用手握住我下身開始抬頭的欲望,和那guntang的巨物貼在一起,揉弄起來。我懶洋洋躺著享受,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他,覺得人間最瀟灑的日子莫過于此。他又一次吻我的時候,我勾著他脖子,看著他琥珀色眼睛,認真地告訴他:“紀容輔,我好喜歡你啊?!?/br>他眼睛似乎在瞬間亮了起來,像在云中一閃而過的月亮,很快又恢復溫柔。我感覺眼前一黑,是他用手掌蓋住了我眼睛。他的似乎在微微發(fā)抖。他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輕輕說道:“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你?!?/br>第28章輸贏直到睡醒過來,我仍然處于微醺的狀態(tài)。好在喝得不多,頭不疼,干了什么不要臉的事也記得清清楚楚,只好繼續(xù)裝睡。紀容輔倒是已經醒了,估計洗過澡了,換了身衣服,剛從衣帽間走出來,我第一次見他穿黑色襯衫,袖子挽起來,領口解開兩顆,很日常,配的西褲,一身黑,修長干練,不知道是不是睡過了的緣故,我現(xiàn)在看他總覺得隨時隨地在散發(fā)荷爾蒙。他走到床頭,戴好手表,大概以為我還沒醒,忽然彎下腰來,親了親我額頭。我被他這一下親得熱血上涌,心里都柔軟起來。但轉念一想,他半夜打扮成這sao包樣,搞不好是出門給我戴綠帽子去了,頓時演不下去了,氣沖沖道:“你去哪?”他被我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后,無奈地笑了起來:“有幾個朋友在樓下會所玩,我回國這么久,還沒見過他們,所以過去打個招呼?!?/br>我不好再說什么,繼續(xù)趴著裝睡。他卻蹲下來,摸了摸我的臉:“你也一起去吧?!?/br>“不去?!?/br>“轉一圈就回來,”他專注看著人的時候對我簡直是大殺器:“我想讓你見下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