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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涮,這才說道:“跟娘去縣里,姨姨今天住進(jìn)新家呢?!?/br> 二手房子不是買過來就能住人的,里面的裝修以及家具席惠都不怎么滿意,就自掏腰包跟兒子一起在招待所多住了兩天,買了家具,重新刷了一下,所以現(xiàn)在才開始辦喬遷宴。 甜妞放不下山上的小動物,“娘,我能留在家里嗎?” 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霍英還能不知道閨女什么心思?她把甜妞抱到窗戶邊,指著陰涼處的一大盆水說,“娘知道你是擔(dān)心山上的小動物,早上特地讓你爹挑的水,他們下來就能喝?!?/br> 這些天動物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來這里喝水的習(xí)慣,確實不用擔(dān)心了。 可是甜妞是要去爺爺家呀,她在霍英懷里伸胳膊蹬腿,“娘,我就是想留在家里,找爺爺玩!” “那更不行了,必須跟娘去,可以等回來之后再找爺爺玩?!被粲⒔o閨女把外套一穿,抱手上就準(zhǔn)備走了。 開玩笑,聽說現(xiàn)在陳招娣在她娘林小英家里正發(fā)瘋呢,把她兒子手上的rou都咬掉了一塊,霍英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把閨女一個人丟家里。 而且,不知道咋回事,霍英最近感覺心里特別的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這種情況下,她更不可能把閨女一個人丟家里了。 甜妞掙扎了一陣,發(fā)現(xiàn)沒用,氣鼓鼓的嘟著小臉不理霍英了。 進(jìn)了縣城,來到席惠的新家,甜妞看著眼前的景象,那點氣早就不翼而飛了。 “哇!”她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 這棟平平無奇的平房,在席惠的改造下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啦! 雖然還是很簡陋,但是通過物品的擺放,給人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尤其是之前種水蔥的地方,全都拔掉種上了花,正迎風(fēng)招展著,一眼望過去,就數(shù)這家最有精氣神。 霍英很理解席惠愛美的心,但仙女也得吃飯不是,她失笑道:“把水蔥全拔掉啦?花又不能當(dāng)飯吃?!?/br> 林懿這個小伙子跟他娘那是一脈相承的講究,用手給鼻子扇著風(fēng),表情夸張道:“蔥太臭了!” 在東塘縣住了幾天,林懿已經(jīng)從父母離婚的陰影下走了出來,恢復(fù)了原來的活潑開朗,反正他本來對那個爹也沒啥感情。 “好了好了,姐,我收拾好了,咱們?nèi)コ燥埌?。”席惠從屋里走了出來,她不太會做飯,所以喬遷宴定在國營飯店。 霍英奇怪道:“就咱倆?” 席惠攤了攤手,很是無奈道:“本來還請了幾個哥哥和兩個嫂子,但是大哥死活不來,還給我送了好多蔬菜,回頭我買點罐頭什么的,你幫我?guī)Ыo幾個侄子。” 這就是所謂的人不來,禮到了,霍家上下是真心把席惠當(dāng)meimei看的。 “大哥怕你多花錢?!被粲⒗疰ぃ贿呑咭贿呎f。 去國營飯店的路上,甜妞就呆在霍英懷里,脖子伸的長長的,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娘!那個爺爺我認(rèn)識!”甜妞拍了拍霍英的肩膀。 霍英下意識的一扭頭,嘿,這不是之前送豬rou的魏局長嗎? 魏局長穿著一身筆挺的公安制服,正面露不舍的看著街道。 “爺爺!”甜妞清清脆脆的喊道。 魏局長一扭頭也樂了,他對這個跟自己敬禮的小丫頭印象尤為深刻。 “霍英同志,是你?。 ?/br> 霍英也抱著甜妞走過去,“對,您這是?” 魏局長低頭看著自己這身衣服,感慨道:“跟我一起的老家伙都退休了,現(xiàn)在也輪到了我,再到處看看。” “我聽正業(yè)說,那張永貴不是還沒抓著嗎?您怎么就走啦?”霍英意外的說道。 魏局壓低聲音,“上面會派專人負(fù)責(zé)的。”剩余的話,魏局不能往外說,霍英也不會問。 說完,魏局看著甜妞圓咕嚕的大眼睛,突然一拍腦袋,“小丫頭,我這有個好東西給你?!?/br> 魏局從胸口的口袋上取下一直別著的鋼筆,把它別到了甜妞的胸口。 “這叫英雄鋼筆,是爺爺贏的獎?wù)拢M阋院竽弥@支鋼筆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知道了嗎?” 這年頭鋼筆多貴啊,是文化人的象征,就連霍英這小學(xué)老師也沒有鋼筆,她連忙推拒,“不行,這是您的東西,我們怎么能要?!?/br> “拿著吧,我用不上啦!誰讓你家這丫頭跟我投緣呢?!蔽壕?jǐn)[了擺手,走遠(yuǎn)了。 有了這支鋼筆,甜妞頓時覺得自己特光榮,她說,“娘,你放我下來!” 小丫頭挺胸抬頭,別提有多精神了。 來到國營飯店,席惠問了每個人的口味就點菜去了,林懿悄悄湊過來,捅了捅meimei軟嫩嫩的胳膊,低聲說,“那邊有個野丫頭一直在看你!” 甜妞啊了一聲,扭頭就要往林懿所指的方向看。 “傻啊你,一扭頭她不就知道你發(fā)現(xiàn)她了嗎?咱們悄悄的看,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林懿輕輕敲了敲meimei的腦袋。 甜妞點頭如搗蒜,“哦哦,那我悄悄的看?!?/br> 然后這丫頭就直接用手捂著眼睛,把頭轉(zhuǎn)了過去,手指間還留了縫隙。 還真是悄悄的看,生怕人家不知道呢! 甜妞看見了那個偷看自己的小姑娘,她穿著一身紗裙,特別漂亮,而且還特別高傲,看人的時候都是鼻孔朝天的。 甜妞正好跟這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她還沒說話,小姑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沒禮貌! 甜妞興致全無,立刻轉(zhuǎn)過去,小腳在凳子上晃悠著,等著待會吃rou。 沒想到她一扭頭,那小姑娘居然跳下椅子,自己跑了過來。 “把你的鋼筆給我!”小姑娘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甜妞胸口的鋼筆,語氣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 甜妞連個眼神都沒給她,轉(zhuǎn)過身子繼續(xù)玩。 倒是林懿像個小男子漢,不服氣道:“這是我meimei的東西,你憑什么要!” 仗著沒有大人在身邊,小姑娘翻了個白眼,對林懿特別不客氣,“滾一邊兒去!” 嘿?這么橫? 見甜妞不說話,小姑娘還來氣了,“給我!” 她這幅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看的旁邊桌子的客人都忍不住了,她看著家里條件是不錯,但是來著吃飯的哪個條件差?你耍什么橫? “小姑娘,這是人家的東西,你憑什么要?” 有了大人開口,這姑娘收斂了一些,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甜妞看,就是不走開。 甜妞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她跑了。 “你嘴里臭臭的,走開!” 小丫頭捏著鼻子,嫌棄的說道。 林懿拍著桌子大喊,“對!你沒刷牙,嘴臭!” 小姑娘氣得臉通紅,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然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跑回去。 正好撞上了一個婦女,她抬起頭,憤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