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底細(H)、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刺猬、影帝聯(lián)盟、我不是魔帝、[西游]如果這是大圣、畫春光、同行者的蜜糖、金子屬于愚昧之人、龍陽
張,“娘??!你帶我走吧,生了個不孝……” 話還沒說完,阮老頭爆發(fā)出了一聲大喝,“行了!別哭了!” 阮老頭剛才冷眼旁觀了這么長時間愣是沒出聲,他也不想分家,誰不想家里完完整整的呢?而且分了家說出去笑死人啊! 可是現(xiàn)在看了二兒子的表現(xiàn),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孩子心里有怨??! 這家,不分不行了! “同意分家了?行,我來幫你們分?!贝箨犻L雖說杵著拐杖,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fēng)的。 雖說瘸了腿,但是當(dāng)兵的就是有股精氣神在,這是根! 阮婆子懵了,“老頭子你傻了,這家怎么能分?” “你以為不分就過的下去了?趕緊起來,少給我丟人現(xiàn)眼!”阮老頭吼道。糟老婆子雖說陪他過了幾十年,但是人是真糊涂啊。 阮婆子平時要死要活,但在大事上還是聽老頭子的,現(xiàn)在阮老頭發(fā)了話她就知道回天無力了,只能忿忿不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拍著身上的灰一邊努嘴,“分家可以,把我老三老四都叫回來!今天星期五,老四肯定放學(xué)了?!?/br> “老三叫回來干啥,他又不缺這錢,叫他回來攪和事兒?!”阮老頭吼道。 “也是,我老三可是娶了紡織廠廠長的閨女,闊著呢!住著廠子里的公房,一個月拿二十塊錢,還有票子,你們誰有這待遇?!比钇抛舆@時候還不忘炫耀,得意洋洋的說道。 其他人噗嗤一下就笑了,挖苦道:“阮婆子,你家老三啥時候娶了?那不是說好的當(dāng)上門女婿入贅嗎?” 這個時代的上門女婿還是很少的,要么是老丈人家確實位高權(quán)重,要是就是家里窮,阮老三是前者。 相應(yīng)的,做了人家上門女婿就等于嫁出去了,分家沒他的份兒,養(yǎng)老也不用他。 阮婆子被其他人刺了一句,臉色扭曲了一下,這可是她心里盤亙的一根刺啊。 她囁嚅了半晌,忿忿的回?fù)舻溃骸澳闳ト胭槀€廠長閨女我看看!上門女婿都輪不到你!” 那人嗐了一句,翻著白眼走了。 阮婆子這口惡氣才舒了出來,叉著腰說,“我老四不回來誰也不準(zhǔn)分!要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面前,把老娘逼死,我看你們以后出去咋做人。” 至于要喊老四回來究竟是為了拖延分家還是為了老四不吃虧,這也只有阮婆子才知道了。 阮老四在鎮(zhèn)上的縣中學(xué)上初中,說是上學(xué),現(xiàn)在整天批老師,學(xué)校也是烏煙瘴氣,一學(xué)期白搭學(xué)費不說,每個月還要給阮老四零花錢讓他出去顯闊,這都是從老大老二兩口子身上扒下來的。 話還沒說完呢,阮老四甩著書包袋子就進了門,流里流氣道:“誰要逼死我娘?。肯冗^我阮老四這關(guān)!” 阮老四念了這么多年書,啥名堂都沒念出來,招貓逗狗,做小混混,出去裝有錢人倒是學(xué)了個十成十,除了阮婆子這個親媽,誰看見不得啐一口? 四個兒子里頭,阮婆子最疼愛的就是阮老四了。 “老四!你可回來了!還不是他阮正業(yè)要逼死娘啊,你快給娘做做主啊?!比钇抛右豢匆娺@個小兒子就哭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叫一個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 阮婆子技能之一:把鼻涕往臉上抹充當(dāng)眼淚 —————— 甜妞未來的老公出現(xiàn)了,但依舊不配有性命TAT我會加快速度讓他加戲的! ☆、第六章 阮老四本來一聽前半句話,拳頭都捏起來了,他隨時準(zhǔn)備耍威風(fēng)呢! 但是一聽二哥的名字,這股勇氣就跟皮球一樣癟了下去。 他訕訕的收回流里流氣的架勢,討好的跟阮正業(yè)笑了笑,沒皮沒臉道:“二哥?嘿嘿,小傻子也在???” 阮婆子每次念叨起阮甜的時候就小傻子小傻子的叫,久而久之的阮老四也被洗了腦,嘴一禿嚕就叫出來了。 他連忙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說錯了,甜妞!甜妞!” 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大白兔奶糖,帶著幾分優(yōu)越感道:“小叔這里有大白兔奶糖,給你吃?!?/br> 這可是大白兔奶糖!外面要票買,而且還貴,鄉(xiāng)下人誰誰舍得買這玩意啊。 一時間,在場的幾個小孩眼睛都看直了,口水順著嘴角直往下淌。 甜妞也饞,雙手合十握拳舉在胸口,一臉期盼的盯著奶糖,卻沒伸手去接,反而看向霍英。 阮甜以前其實不是癡呆,就是發(fā)育慢,說話慢,別的孩子說十句就能記住的事兒,她說五十句都記不住。 不過現(xiàn)在好了,她痊愈了,以前霍英教過不準(zhǔn)吃陌生人的東西,阮甜記得牢牢的那! 霍英想起阮老四剛才脫口而出的那一句小傻子,沒好氣的撇開目光。 阮老四沒皮沒臉,拿著兜子里的奶糖就分給了其他孩子。 圍觀的村民看的眼熱,說著酸話,“阮老四你哪來的錢啊,都買的上大白兔奶糖的?你娘一個月給你多少零花錢?。俊?/br> 阮老四拉起了自己的書包袋子,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色。 阮婆子一看他這架勢心里就犯杵,怕他再一說禿嚕了,連忙啐道:“有多少零花錢管你啥事!管好你自己!” 說著,她把桌子拍的砰砰響,“分家就分家,我老四回來了,這家該分了?!?/br> 剛才死活不肯分的是她,現(xiàn)在鬧著要分的也是她,大家都看的無語了。 大隊長在旁邊看了半天都沒說話,這時候終于走了上來,他凌厲的眼神掃過一眾村民,“都看啥熱鬧呢?家里自留地沒活兒了?嫌現(xiàn)在上工任務(wù)輕了?趕緊走!” 分家,尤其是鬧到這種程度的分家,肯定要把家當(dāng)一五一十說出來的,不好讓其他人知道。 被大隊長這么一訓(xùn)斥,其他人就是想留在這看熱鬧都不敢了,三三兩兩的就結(jié)伴回了家,路上還把阮家今天這事兒當(dāng)笑話砸吧著。 院子里就只剩下來給霍英撐腰的霍家人和阮家一家。 大隊長不客氣,杵著拐杖走到中間坐下,“其他人也別站著,找個凳子坐下來,咱們一五一十的把話掰扯清楚了?!?/br> 鄉(xiāng)下分家是一筆糊涂賬,且鬧著呢。 霍家四個兄弟就去隔壁鄰居家找了椅子坐在門口,像尊門神似的守著。 大隊長敲了敲拐棍兒,“守根,你把家里現(xiàn)在的錢都跟我一五一十的說說。” 看見這陣勢,阮老四蒙了,“咋了這是?” 阮婆子拉著他坐在椅子上,心不甘情不愿,“你二嫂鬧著要分家?!?/br> 這怎么行?分了家,他還怎么拿錢出去擺闊?憑他爹娘那點工分? 下意識的,阮老四又開始擺譜了。 “二嫂,不是我說你,這家過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