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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欣賞了一下“絕對權(quán)威”的卡面。 身著寬松睡袍的他坐在書案前,一手住臉,一手拿著鳳羽筆,神態(tài)極其恣意。 修長的脖頸與白皙的鎖骨露在睡袍之外,只有寬闊而單薄的肩能撐起那寬松的睡袍,再往下便是穿了個寂寞,寬大的睡袍根本觸不到他那精瘦的腰身。 薄紗睡袍中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 粉圈中已經(jīng)炸了,誰能想到魔尊的第一張卡就這么勁爆。 睡袍誘惑。 我真的可以已經(jīng)說倦了。 “我以前都是只約卡不打榜的,但這次我要掏空錢包打到前1%拿到全部的故事嗚嗚嗚。太刺激了!” “想沖第一拿語音?!?/br> “圍觀富婆” “圍觀 1” “圍觀 2” “萌新求問,故事卡打榜的規(guī)則是什么啊,看了半天我還是不太懂。難道只有1%能拿到故事?約了卡也沒用?沖第一拿語音又是什么意思?” “只約卡300靈石,能舔卡面,拿到基礎故事,再往這個活動投靈石,能拿到基礎故事之后發(fā)生的事,排名越高,拿到的故事越長。一般來說,投的靈石排名在前1%的,拿到故事的長度是最長的,就算拿全了?!?/br> “粉圈里所有故事卡配套的故事都是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的,但是打榜的第一能拿到語音?!?/br> “懂了懂了!” “一般故事卡打榜第一要投多少靈石?。俊?/br> “這個看故事卡人物的熱度吧,魔宗頂流宣天語上次的打榜第一好像是一萬多。” 魔尊翻了翻粉圈,大致明白了打榜的規(guī)則。 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顏如羽。 她家里壟斷了浩然聯(lián)盟鑄造靈器的生意,實打?qū)嵉馗坏昧饔汀?/br> 作為自己的死忠粉,顏如羽肯定會打榜的! 魔尊美滋滋地點開打榜排名,然后笑容逐漸消失。 他咬著牙往下滑,直滑到最底端也沒看到顏如羽的賬號。 這個女人竟然連卡都沒約!300靈石都沒有花! “……”魔尊蒼白的臉上泛起點點紅暈,漆黑的雙眸閃爍起紅光,“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氣得直接把玉簡塞嘴里吃了。 完全忘了不久之前,他為了保全顏如羽,消滅她與魔宗有來往的證據(jù),也如此這般吞了她的玉簡。 * 時凌將顏如羽看得比自己的身體還要重要,故而不顧自己瘸了的腿,連夜趕回家中,拿回了時家生產(chǎn)的最新一代玉簡。 他回去的時候是瘸了一條腿,回來的時候是瘸了兩條。 可見劍宗與時家間路途遙遠。 并且他母親恨鐵不成鋼而落在他腿上的棒子十分得沉。 時凌坐在顏如羽房門前的長廊內(nèi),手中握著精美的包裝盒,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如羽師妹,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 卯時初刻,顏如羽準時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此時已入了冬,她手中握著一個精美繁復的劍鞘,身著藍白兩色的薄襖,領口與袖口點綴著雪白的絨毛。 那絨毛不是用來保暖,而是用來幫助水、冰靈根者修煉的,是穿云峰上的雪花,還得是山峰最上方、最松軟的那一層新雪,方才能被能工巧匠縫在衣服上。 顏如羽直視著前方,目的性極其明確地朝校場走去,根本沒看到眼巴巴坐在長廊中的時凌。 時凌嘆了一口氣,心道:師妹心中只有修煉,從不把別人放在心上。今天,若是她能回過頭看到我,我死都愿意了。 剛想完這些,就見不遠處的顏如羽腳步一頓。 時凌:“......” 隨即,顏如羽便轉(zhuǎn)過身,對上了時凌的目光,利落地將劍插在了背后的劍袋之中,便朝時凌走來。 時凌從來沒有如今天這般,不想讓顏如羽走向自己過。 不過為了愛情,死又有什么不樂意的呢!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調(diào)整好自己的招牌溫柔微笑,在原地靜靜地等著顏如羽。 “師兄?!鳖伻缬鸨卸Y。 她看著時凌,有很多話想說,有很多問題想問。 比如:如果我毀容/殘廢/發(fā)胖了,你還會不會愛我。 如果這些表面上的功夫就能奏效的話,她也不必在半月后的正邪大戰(zhàn)上費心思了。 但不知怎地,她話并未問出口,腦海中已經(jīng)能預測到時凌的答案。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我都將愛著你、珍惜你,對你忠誠,陪伴你直到永遠......” 太詭異了,顏如羽不寒而栗。 于是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師兄,你的腿好些了嗎?” 時凌笑得從容,“不太好?!?/br> “但是,師妹,你不要擔心我。哪怕是斷了骨頭,對我們修仙之人來說,也是小傷?!?/br> 顏如羽十分慚愧,“可是師兄的傷,因我砍倒靈樹而起,我有些愧疚?!?/br> 她從袖中拿出一個金色的瓶子,塞到了時凌手中。 若是在以往,顏如羽根本不能理解,時凌為何明明知道練劍中的她非常危險,還要閑得沒事突然跑到她身邊,被樹壓到腿還要忍著痛與她叨叨叨,早把腿抽出來根本不會受傷。 她會一條條向時凌求證,得不到答案之前,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愧疚。 但昨夜,她明白了。 時凌是被秘籍設定了的戀愛腦,做出的很多事情都不符合邏輯。 唉。都是被命運所困的人啊。 拿到顏氏秘制的金瘡藥,時凌受寵若驚,差點當場落淚,道:“師妹,你......” 顏如羽漠然地打斷時凌的話,“我送你這藥,只是不想欠你人情,師兄莫要多想。” 時凌仍是一臉感動,顯然是根本沒聽進去。 他將玉簡遞給顏如羽,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明白,“這、這個給你?!?/br> 顏如羽道:“謝謝師兄,我會轉(zhuǎn)靈石給你的,半塊都不會少你?!?/br> 時凌尊重她的想法,沒有拒絕,微笑道:“師妹開心就好,你送給我的靈石,我會珍藏的?!?/br> 顏如羽:“……” 從前,她從未注意過時凌看自己的眼神。饒是她說了這么不解風情的話,時凌望過來的眼神還是含情脈脈的。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說話不解風情……這是因為她昨日向師父提出了這個問題,擊風長老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很是信任和贊賞,“徒兒,你只要正常發(fā)揮就好了?!?/br> 看來,不管她說什么,時凌都不會感覺到自己的刻意疏離。 既然靠說不行,那就只能動真格的來試試了! 畢竟俗話說得好,只說不練假把式! 顏如羽抬手,利落地抽出自己背后的如羽劍,“唰”的一下向時凌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