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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用錐子刻出了凹槽出來。 將剛剛紀國輝做好的皮筋皮兜,綁在了枝丫的凹槽部位。這樣,皮筋就不會輕易挪位置了。 幾個娃娃瞧著剛剛是散落一桌子的零部件,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彈弓,全都神奇的不得了。 一個個的都拍著手,說謝謝梅姨。 卜梅挨個拍拍他們的小腦袋,再三叮囑了下,用彈弓千萬不能對著人打。 幾人連忙點頭,滿嘴答應(yīng)。 ---- 有了彈弓,五寶覺得自己走路都帶風(fēng)了。 可謝安安卻瞧著紀國輝臉色陰郁,好像在擔(dān)憂著什么。 五寶一個人拿著彈弓在前面大搖大擺的走著,謝安安便扯了扯紀國輝的衣角,奶聲奶氣的問道:“二寶哥哥,你不高興嗎?” 紀國輝本身也就是個孩子,撓了撓頭說道:“安安你不知道,我們爹媽不讓我們用彈弓。之前五寶求我,我還記得這事兒的。可后來不知道怎么,我居然就忘了這事兒了。現(xiàn)在五寶居然有了彈弓,我怕爹媽知道了會不高興的?!?/br> 謝安安明白,畢竟彈弓是個危險品。不過,五寶身邊一直都有紀國輝,這兩兄弟跟連體嬰似的,有他看著,五寶應(yīng)該沒事兒的。 想到這,謝安安便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二寶哥哥,有你看著五寶呢,五寶不會傷人的?!?/br> 紀國輝依舊沉默不語。 謝安安覺得這種事情自己也安慰不了,便作罷了。 瞧著天色不早了,謝安安便說要去找爺爺了。 五寶聽說安安要走,頓時有些舍不得,連忙跑過去問道:“謝安安,你不跟我們一起去打麻雀么?” 謝安安搖搖頭:“今天不了,我要去找爺爺了?!闭f罷,便往老爺子下工的路上走去。 掙福氣幣雖然重要,但現(xiàn)在她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按照她的規(guī)劃,現(xiàn)在應(yīng)該全大隊的人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了她是福娃的印象。然而,這只是夢中虛幻的印象,她得幫村民們證實加固這樣的印象才行。 鞏固住福娃印象,那以后的事兒,就會好辦許多。 紀國輝瞧著她要走,說要送她,謝安安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啦,我走過那條路的,二寶哥哥不用送我?!闭f完話,也不等紀國輝他們說話,謝安安便連忙小跑著跑走了。 瞧著謝安安走了,五寶依舊沉浸在獲得新彈弓的無限歡樂里無法自拔。連忙拉著紀國輝,說要去后山試一試。萬一能打到麻雀,晚上就能送給謝安安了。 紀國輝拗不過他,便也只能跟他去了。 ---- 謝安安甩開紀家兩兄弟后,又跑到村外的空地上,挖坑埋紅薯。 就這么短短半天的功夫,她空間里的大紅薯又長滿了??煽粗壨恋厮枰母鈳?,謝安安也是很頭疼。 自從有了這么個空間土地后,謝安安已經(jīng)快要成為挖坑小能手了。 將紅薯埋進不算深的坑中,鋪上泥土和野草,再跳上去踩踩實。最后再在上頭插上三小根不起眼的小枝丫,便算是標(biāo)記成功了。 一直到夕陽西下了,謝安安才將空間土地上的大紅薯基本都搬的差不多了。這才心滿意足的頂著綠色的大荷葉去下工的路上等謝大河。 謝大河卷著褲腳,扛著鋤頭,腰間別著大煙槍,正埋頭往家的方向走。 謝安安瞧見了,便連忙小跑著上去,高興的喊了聲“爺爺!” 老爺子一抬頭,瞧見居然是三丫頭。頓時一張冷臉也有了溫度,上前幾步,一把將人扛上肩頭,讓謝安安坐在他的脖頸上。 別說謝安安這輩子了,就是謝安安上輩子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嚇得謝安安連忙抓住謝大河的頭發(fā),差點叫出來。 謝大河瞧著孫女有點嚇著了,哈哈哈大笑了幾聲,將自己手上的鋤頭直接扔給邊上人,招呼道:“替我還回去!” 那人雖然接到了謝大河的鋤頭,卻連忙搖頭:“你還不知道???現(xiàn)在家伙什得自己還!還得按手??!我可替不了你!” 謝大河蹙眉:“咋的了?” 那人道:“呀,這么大的事兒你咋的不知道?!” 謝大河搖搖頭。 其實也難怪,謝大河不是個喜歡熱絡(luò)的人。平常休息的時候也都是自己一個人蹲在邊上抽旱煙,不愛與人瞎嘮嗑。所以對于村里發(fā)生的事兒,他也總是后知后覺的。 原先這溪河大隊里的社員們參加勞動,所要用的農(nóng)具,都是跟大隊里借的。上工時候借,下工時候還。只有大隊會計一個人在那登記,誰借誰還。 按照流程,是必須誰去借就必須誰去還??扇箨犨@么多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按照規(guī)矩來的。有時候幫忙代借代還的,也會有很多。 反正大隊會計每天清點農(nóng)具,只要農(nóng)具不少,那就沒大礙。 壞就壞在前幾天清點農(nóng)具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不少。大隊長和支書來清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借農(nóng)具的清單就是一筆糊涂賬,氣的支書當(dāng)場就發(fā)飆了。 不僅當(dāng)場就擼去了大隊會計的帽子,還定了規(guī)定,現(xiàn)在借還農(nóng)具,必須落實到每個人頭上。借和還,都得按手??! 謝大河聽完這事兒,頓時眉頭蹙起來:“咋這么麻煩?!” 那人將鋤頭還給他:“從今天開始,支書和大隊長全程盯著,誰也不敢?guī)兔柽€,您老還是自己去吧!”說完話,那人便溜走了。 謝大河努努嘴,怪不得今天大伙兒都往大隊干部辦公室那走呢,敢情是這事兒?。?/br> 謝安安知道這謝大河脾氣不好,生氣起來連縣長都不一定看在眼里,更別說這小小的大隊支書了。不過她現(xiàn)在只是個四歲不到的小娃娃,也沒辦法真的幫他做什么事兒,只能給他順順毛了。 謝安安.拉住謝大河的兩只耳朵,晃著兩只小腿,說道:“爺爺,那么多人都往那頭去,肯定有好玩的,我們也去吧!” 謝大河原本并不想去,但聽到謝安安這么說,便笑道:“三丫想去,那爺爺帶你去!”說罷,便大搖大擺的帶著謝安安,順著人.流往大隊干部辦公室那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人,都對謝安安指指點點的。不知是不是因為忌憚謝大河,各個還都捂著嘴不敢大聲說什么。 謝安安猜測,應(yīng)該是他們的夢境在作祟。便也沒有當(dāng)回事,依然笑呵呵的騎在老爺子的脖子上,往人群密集的地方看過去。 沒一會兒,突然瞧見王嬸從不遠處走來,手上拿著鐮刀,頭上戴著大草帽,一瞧著便知也是來還農(nóng)具的。 可不知為什么,謝安安覺得王嬸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充滿了同情?! 什么鬼? 謝安安靜觀其變。 果不其然,王嬸越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沒一會兒便走到了謝大河的身側(c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