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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急,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這個人挺有性格,而且他不缺好東西,我們給不了他看得上的東西,想要讓他開口,得另想辦法?!?/br>“那就投其所好吧?!鄙蛭蚍切α诵Γ八矚g賭,我們就出一個讓他感興趣的賭局?!?/br>“什么賭局?”沈悟非道:“舒艾,你給他發(fā)私聊,就說,驚雷公會邀請他參與一個賭局,賭……他的命?!?/br>“什么?”舒艾驚訝道,“他的命?”“對。”“什么意思?”“你只管這么說,然后時間地點由他來定,但只能是斗木獬或者四個自由集市?!?/br>“他如果問什么呢?”“不回答。”舒艾遲疑道:“……好吧?!卑肷?,她道,“發(fā)過去了,他果然問了一些問題?!?/br>“不用再理會了,他一定比我們焦慮?!眴倘鸲夹Φ溃斑@個辦法好。韓開予很聰明,他多半以為,我們找他是為了還尖峰一個Jack,憑他一個自由人,如果遭到我們的追殺,肯定是兇多吉少,所以這個‘賭局’,關(guān)乎他的性命,他一定會見我們,而且,會在四個集市之一見我們,確保自己的安全?!?/br>“對,他不知道我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永遠(yuǎn)猜不透我們要干什么。”沈悟非攤了攤手,“這就是信息不對等造成的判斷失誤?!?/br>“行了,你還糾結(jié)沒說服趙墨濃呢?”喬驚霆嗤笑道,“又沒人怪你,也沒人小瞧你的智力?!?/br>沈悟非垂下肩膀:“我總覺得,還有什么是我沒想到的,禪者之心的目的,尖峰的目的……我一定是遺漏了什么。”“別著急,我們還有時間。”“他回復(fù)了!”舒艾叫道,“明天下午三點,決斗之城昴日雞?!?/br>“又是決斗之城。”喬驚霆笑道,“老地方了。”“我們一起行動嗎?”“當(dāng)然,一起行動。昴日雞是四個自由集市里,唯一允許在城內(nèi)決斗的,因為這就是它存在的意義。之前兩次禁止決斗,是因為大公會壓陣?!编u一刀咧嘴一笑,“雖然,我不認(rèn)為現(xiàn)在除了大公會,誰還敢輕易招惹我們,但是安全第一。”“好,明天下午,去會會這個‘賭徒’。”白邇看了看窗外:“天黑了,我們?nèi)ニ⒐职??!?/br>“好,今天我們換怪點吧,大家都一起去熟悉一下,西伯利亞虎?!?/br>“你已經(jīng)‘熟悉’了?”舒艾意有所指。“當(dāng)然。”喬驚霆露出得意的笑容。喬瑞都微微蹙眉,他總覺得這些人在隱瞞他什么,除了方遒的事,還有別的……第113章去到西伯利亞虎的窩,喬瑞都那種被隱瞞了什么的感覺更重了,因為喬驚霆很自然地開始給他們講解西伯利亞虎的攻擊模式和弱點,而后分配陣型,誰負(fù)責(zé)引怪、誰負(fù)責(zé)主攻、誰負(fù)責(zé)圍攻、誰負(fù)責(zé)外援,說得頭頭是道。實際cao作起來,他們也只花了兩個小時,就完全能夠默契又熟練地獵殺這些靈活的大怪物了——在平均遭到六至八只同時圍攻的情況下。西伯利亞虎是S級怪,單體實力相當(dāng)于一個8、9級的玩家,群攻時的兇殘程度可想而知,必定配得起它的積分。喬瑞都并不懷疑他們能夠刷這個等級的怪,但他沒料到他們可以這么快就輕車熟路,好像以前已經(jīng)刷過無數(shù)次一樣。休息的時候,喬瑞都狐疑地看著喬驚霆:“為什么你這么熟悉西伯利亞虎?”“我打過?!眴腆@霆避重就輕地說,他這人性格直來直往,最不擅長撒謊裝樣,大概是心虛,他一嘴下去,金槍魚飯團(tuán)少了一半,結(jié)果噎到了。白邇拍了拍他的背,遞給他一瓶水,冷冰冰地說:“吃飯少說話。”話雖是對著喬驚霆說的,可直接捅的是喬瑞都的后背。喬瑞都充耳不聞:“你打過?怎么沒聽你提過,而且,你一個人怎么打?”他是不相信憑喬驚霆一個人能來刷西伯利亞虎的,也許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性價比極低。“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眴腆@霆輕哼一聲,“我以前可是打黑拳的,觀察對手是我的看家本事,只要對戰(zhàn)上幾次,我就能摸出它們的行動套路?!?/br>喬瑞都瞇起眼睛:“真的?”“愛信不信,吃你的飯?!?/br>喬瑞都雖然將信將疑,但這番話也沒什么毛病,如果喬驚霆真有這樣的本事,也不難解釋為什么他們刷怪的效率特別高了。------第二天下午,幾人一起傳送去了昴日雞。前兩次來昴日雞,都是為決斗,因此滿城人頭、水泄不通,這一次沒有決斗,自然也沒那么多的人,其實昴日雞是四大自由集市里,常駐人口最少的,他們今天才得以看清這個城市的全貌。他們的突然出現(xiàn),引起了一些sao動,恐怕馬上就會有消息傳遞到各大公會的耳朵里,正因為如此,現(xiàn)在才沒有人愿意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也因此,韓開予把約定的地點選在了一個酒館,避免和他們私下、單獨接觸。他們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那個酒館,里外都是人,估計韓開予正在開賭局。幾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酒館里原本是紛紛沖內(nèi),慢慢地全都轉(zhuǎn)過身體,像他們投擲各種各樣的目光。當(dāng)他們走進(jìn)酒館,圍堵的人自動給他們讓了一條路。韓開予正大喇喇地坐在酒館的桌子上,襯衫解開了三顆扣子,頭發(fā)凌亂地貼著額角,嘴里叼著煙,腳邊放著大杯的啤酒,面前擺著一副牌,很好地詮釋了什么叫放浪形骸。見到他們,韓開予揚起下巴,微微一笑:“想玩兒兩把嗎朋友?”喬驚霆問:“玩兒什么?”“什么都行?!表n開予用修長的手指夾起一張牌,微瞇起眼睛,在唇邊親了一下。“成天玩兒牌不無聊嗎?!眴腆@霆笑道,“就不想玩兒點別的?”“啊,當(dāng)然了,當(dāng)然要玩兒別的?!表n開予跳下了桌子,扒了扒被汗浸濕的頭發(fā),“在這個鬼游戲里又出不去,不自己找點樂子怎么成呢。”他目光含笑,掃過幾人,“你們給我?guī)Я耸裁礃纷訂???/br>沈悟非道:“有啊,我們想跟你賭一局?!?/br>韓開予環(huán)視四周,露出玩世不恭地笑容:“這里的人都想跟我賭一局,你們憑什么能入我的局???”喬驚霆痞笑道:“因為我們的更好玩兒。”韓開予嗤笑一聲:“你們想賭什么,贏了如何,輸了如何,說來聽聽。”“輸了,我們奉上5000積分,走人,贏了,5000積分照舊,你要跟我們組隊,幫我們刷一樣?xùn)|西。”沈悟非緩緩說道。5000積分是他們昨晚上商定好的,其實情報不該有這么貴,2000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