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佛可以提前預(yù)知的作弊手段,她殺死一只灰鼠僅需要兩三分鐘,還不會費很大力氣。一口氣殺了七八只,舒艾才停下來休息,她擦了擦臉上的細(xì)汗,語氣難掩興奮:“我平時一天也就能殺這么多,現(xiàn)在不到半個小時……太好了,今晚就能買治愈卷軸了!”喬驚霆也很高興,他早受夠了這幅廢人的樣子,他問道:“心月狐一共多少個刷怪點?”“二十來個,分四大類。被動單攻型,被動群攻型,主動單攻型,主動群攻型。被動群攻和主動單攻的難度差不多,看你是單打獨斗還是團(tuán)隊協(xié)作,主動群攻是最厲害的,最高等級的地精,殺死一只有30積分,韓彬都是帶隊去殺?!?/br>“帶隊殺?積分平分嗎?”舒艾搖頭:“積分平分要先通過系統(tǒng)‘組隊’,韓彬為了獨吞大量積分,從來不組隊,不過他會賞幾個給手下殺?!?/br>“我們多殺一些灰鼠,強(qiáng)化過后,就去找積分高一點的怪?!边@樣3積分3積分的攢,不知道要攢到猴年馬月。舒艾點點頭,重新提起了刀,她嘗到了甜頭,興奮大過疲倦,一個接著一只地斬殺灰鼠。不到兩個小時,舒艾就攢夠了80積分,又兌換了一個治愈卷軸。“卷軸的治愈能力是有限的,你選擇治愈的范圍越大,治愈能力就越小,反之亦然,比如如果你想治愈全身,那么一個卷軸就只能修復(fù)些皮rou傷。像斷腕這種嚴(yán)重的傷,就消耗了一整個卷軸,現(xiàn)在這個卷軸,你是打算全身用,還是……”“大腦,其他地方我可以扛著?!眴腆@霆指指自己的腦袋,他當(dāng)時確實聽到了頭蓋骨碎裂的聲音,不管是不是幻覺,腦袋都是最重要的器官。“好。”舒艾用卷軸修復(fù)了喬驚霆大腦的損傷。喬驚霆只覺得那治愈能力宛若微風(fēng)拂面,混沌的、劇痛的腦袋瞬間變得清明。盡管身體還負(fù)擔(dān)著很多疼痛,但他已經(jīng)覺得輕松了很多。他甩了甩腦袋:“我好多了,今晚我一定要再兌換一個卷軸。”舒艾也喜形于色,就連那半面猙獰的燒傷疤,好像都不怎么刺眼了,而且對喬驚霆的戒備也有所放松。倆人拼著一口氣,協(xié)作著斬殺灰鼠。累了就躺在地上休息,餓了就兌換最便宜又高熱量的東西吃,終于趕在日出之前,攢夠了下一個80積分,兌換了一個治愈卷軸,將喬驚霆身上的傷徹底修復(fù)了。-------傷雖然恢復(fù)了,但白天喬驚霆只能躲在舒艾家里。他趁這時間熟悉游戲規(guī)則。他花了僅剩的20積分,兌換了“降魔榜”。降魔榜會展示游戲世界內(nèi)的所有玩家,從最高等級開始排名。可以搜索任何他知道名字的人的狀態(tài),但確定會知道的只有名字、等級和出生地,出了新手村,玩家就可以選擇隱匿自己的所在地和公會。他沒想到,這個游戲里竟然有兩千六百人之多。他再一次查了喬瑞都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喬瑞都的等級變成了3。這證明,在他們進(jìn)入游戲的第三天,喬瑞都已經(jīng)殺了人了。他并不意外,喬瑞都是個自私冷酷又極端聰明的人,肯定不會混得太差。如果有一天他們能活著再見,不知道誰會站在更高一層的食物鏈上。他關(guān)掉了降魔榜,繼續(xù)研究玩家平臺。這個世界的豐富程度遠(yuǎn)超越所有大型網(wǎng)游,里面的物資多到令人震撼。可無論那個建造游戲的人、或“神”,試圖把它做得多么像游戲,多么富有“趣味性”,都掩蓋不了它的血腥本質(zhì)——一個披著游戲外衣的修羅場。喬驚霆正專注于了解游戲的玩兒法,突然聽得一陣悶雷聲,那聲音又低又沉,像是直接擊在人心上,特別的壓抑。很快的,窗外就傳來陣陣的腳步聲和吵雜聲。他關(guān)掉了平臺,湊到窗邊,從窗簾的縫隙里往外看去,果然見很多玩家在往生命樹的方向聚攏。發(fā)生什么事了?那些人就像當(dāng)初他出現(xiàn)時一樣,圍在生命樹周圍。也許是又有新人來了?但見有些人神態(tài)緊張,絕不像是要面對新人。他這個角度也看不到什么,只好放棄。過了沒多久,舒艾回來了,她胸口快速起伏,面色復(fù)雜,似是惶恐,卻又夾雜著一絲興奮。“怎么了?”喬驚霆忙追問道。“心月狐要出大事了?!笔姘Я恋难垌徽2徽5乜粗鴨腆@霆,“也許會是我們的機(jī)會?!?/br>“什么事?”“有一個‘判罰者’被打回心月狐了,就在剛剛?!?/br>喬驚霆在平臺里見過這個名稱:“你是說,一個因為殺了比自己等級低的人而被懲罰回新手村?”舒艾用力點頭,顫聲道:“9級?!?/br>喬驚霆倒吸了一口氣,跟著喃喃道:“……9級?!?/br>9級的人,肯定已經(jīng)洗過神髓了,那該有多么強(qiáng)大?能力會是什么?舒艾拉開窗簾看了看:“那人叫鄒一刀,三十來歲,看樣子是個當(dāng)兵的?!?/br>“韓彬什么反應(yīng)?”“喏,你自己看?!?/br>喬驚霆順著舒艾的手指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瘦高男人。韓彬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著裝和發(fā)型看上去都頗斯文,就像平時走在街上隨處可見的樸素的上班族。距離較遠(yuǎn),他看不清表情,但從微躬的體態(tài),能品出巴結(jié)的味道。而那個叫鄒一刀的人,正靠著樹干坐在地上,被眾人圍在中間,只能看到伸展出來的穿著迷彩褲和軍靴的長腿。喬驚霆冷道:“他倒是識時務(wù)?!?/br>“不,他是要玩兒陰的,那就是他擅長的?!笔姘谏狭舜昂?,恨恨地說,“我哥就是輕信了他,才會死在他手里的。”喬驚霆看著舒艾,沒有說話。舒艾想說,他聽,不想說,他不問。舒艾低著頭,輕聲說:“我哥曾經(jīng)是心月狐最強(qiáng)的男人,5級……他不是壞人,殺得都是那些無惡不作的人。韓彬來了之后,百般巴結(jié)我們,他會說話、會來事兒,把我們都騙了,結(jié)果趁我哥喝醉的時候……”舒艾咬住了嘴唇,“他拿到了大量積分,一下子就起來了?!?/br>“他為什么沒殺你?”喬驚霆明白舒艾為什么對他這么警覺了,換做是他,一輩子也無法相信陌生人了。“因為我的等級。只有留著我,才能在他需要的時候,產(chǎn)生一個5級的人,然后鄭衛(wèi)殺了那個5級的人,就能立刻變成6級。韓彬這個孬種,不敢一個人離開新手村,要培養(yǎng)幾個厲害的手下帶走?!笔姘穆曇魸M是怨恨。看著那瘦弱的、顫抖的肩膀,想著這個女孩子在血腥殘酷的世界里,面對唯一親人的離去,該是怎樣的痛苦和絕望,喬驚霆不禁心生憐惜。他伸手捏了捏舒艾的肩膀:“等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