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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他一般計較,我在這里替他賠個不是,都是兄弟,沒必要鬧得不愉快?!?/br> 顧城不等他說話,先干為敬,猴子罵罵咧咧的不肯罷休,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白濤一腳踹在他深邃,“滾犢子?!?/br> 猴子安靜了,不敢鬧騰,默默的坐下,就是臉很不好看,不服氣,礙于白濤的威壓,不得不妥協(xié)。 白濤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顧城坐下,酒推到他面前,不用他開口,顧城一口喝下。 “顧城啊,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一直很欣賞你,跟著哥混怎么樣,不是我說你,你那個投機倒把干著有什么好,人苦哈哈的整天對著人嬉皮笑臉,各方都要喊大爺,跟著我們就不同了,好吃的好喝的全有人送上來,不用干活,睡到自然醒,比你現(xiàn)在強多了,我可是誠心邀請你,考慮一下?” 白濤看好顧城,打架一把好手,要是跟在他身后混,以后其他人見了還不得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作為頭頭,會輕松很多,以后不想干的事也可以讓顧城干,反正在他眼里,顧城識趣,人聰明,說幾句他就知道什么意思。 “濤哥,你看得起我,我也想跟著你們一起,可我死去的爸媽跟我說了,讓我腳踏實地的干,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不瞞你說,以前我在村里的時候也是跟著大哥混的,那時候不懂事,把爹媽都?xì)馑懒?,我跪在他們墳前發(fā)誓,以后不混了。” 顧城說的真誠,看不出半點虛假,要是林秀秀在這里,肯定雙眼瞪大,不可思議,顧城真的不要臉,這時候把爹媽拉出來當(dāng)擋箭牌,還跪在爹媽墳前,他連他爹媽在哪塊山頭都不知道。 白濤變了臉色,摔碎了手里的碗,原本熱鬧的眾人全部停下來,館子的老板直接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生怕這些混子把他的家砸了。 顧城還是維持剛才的姿勢,臉上帶著淺淺的笑,看得白濤一陣火大。他俯身,拍了拍顧城的臉,語氣帶著不悅,“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們是不是?” “哪能啊,跟濤哥比我就是個小嘍啰,小嘍啰能干啥,都得濤哥罩著,別說這頓了,以后兄弟我隨叫隨到,濤哥要是不嫌棄,下次我過來給你們帶煙?!?/br> 這時候的煙不好買,又貴,他們哪里吃得起,都是幾個人同抽一根,你一口我一口,就算是白濤,也不能隨隨便便抽,這些日子顧城給了他們煙,才過了癮。 “哈哈哈”白濤打破沉默,笑得快要岔氣,半晌才穩(wěn)住,他面色通紅,拍了拍顧城的后背,“你小子啊?!?/br> 白濤一行人還在吃,顧城找借口先離開了,離開之前去了老板那里付了錢,看到老板顫顫巍巍的樣子,什么都沒用說,抬腳離開。 到了外面,看到了趴在那里偷看里面動靜的林子亮,給他使了個眼色,什么都沒說,往前走去。 林子亮跟在他身后,走出老遠(yuǎn),直到拐了幾個彎,再也聽不到身后那些人大聲喝酒的聲音,才道:“城哥,你為什么要對他們低聲下氣,別告訴我你怕他們,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顧城平時說起白濤的時候,眼里的鄙夷他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真的怕白濤。 顧城輕笑一聲,“委屈了?” “我是替你不值,那幾個臭老鼠,我看到了就厭煩,憑什么對他們那么好,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他們配么!” “亮子,他們挺好養(yǎng)的,關(guān)鍵時候有作用。”顧城看著前方,一片漆黑,只有面前的手電筒光芒,雖微弱,卻能在黑夜里照亮前方,“我們要弄批發(fā),到時候麻煩肯定少不了,有他們在,需要的時候自然要頂上去,吃我的東西,不付出點代價,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 林子亮一開始沒聽懂,走了一段距離,一拍腦袋,驚訝的啊了一聲,“城哥你是打算……” “噓,我們什么都沒做,跟我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明白嗎?”顧城打斷他的話。 林子亮忙不迭的點頭,他又不傻,肯定不會到處嚷嚷,他側(cè)頭,看著走在他斜前方的男人,拍了拍胸口,“城哥,幸好你是我哥,要是跟你作對,我肯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好我有眼光?!?/br> —— 林秀秀自顧城去了派出所以后,一直提心吊膽,快要天黑的時候,一個半大的小子跑到她面前,跟她說顧城已經(jīng)從派所成出來了,因為有點急事,要晚點回來,讓她別擔(dān)心。 顧城很忙她是知道的,留了一盞燈,就去睡覺了,可是一直睡不著,時不時看一下時間,當(dāng)聽到外面有動靜的時候,都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 她隱隱約約聽到顧城和林子亮說了幾句,然后房門被推開,顧城腳步很輕,小心翼翼的,看到桌子上的煤油燈時,怔愣了一下。 他看向床鋪,她背對著他睡覺,不知道睡著沒有。 吹了燈,輕手輕腳的脫了衣服,爬上去,鉆進被窩,沒忍住從身后抱住她,發(fā)現(xiàn)她身體僵硬,知道她裝睡。 顧城索性裝傻,從背后開始吻她,耳朵,脖子,頸窩…… 林秀秀縮著脖子,癢癢的,沒繃住差點笑出聲,她在他腰間掐了一下,“你干什么呢?” “媳婦兒” 顧城把被子一拉,蓋住了兩人,不一會兒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漸漸的聲音沒有了,只有悶悶的聲音。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林秀秀聽到徐海洋要被關(guān)五年的時候,徹底的放下心來。 這時候的流.氓罪很嚴(yán)重,搞的不好是要掉腦袋的,徐海洋喝醉了酒,加上他平日里風(fēng)評好,街坊鄰居大多都是夸贊他,沒做過錯事,才從輕處置。 一大早,顧城剛爬起來,外面天都還沒亮,一只手拉住了他衣擺,林秀秀含糊的聲音傳來,“幾點了?” “快六點了?!?/br> 顧城以為把她吵醒了,想替她蓋好被子,讓她多睡會兒,哪里知道她爬起來了,眼睛閉著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他沒忍住,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怎么不睡了?” 她的起床氣大,不搭理顧城,閉著眼坐的身子發(fā)冷,才不情愿的睜開眼,對上顧城含笑的眼睛時,愣了一下,好奇的問:“你怎么還在這里?” 她以為他已經(jīng)出去了,她哪里還知道,朦朧的晨光里,她嬌俏的臉頰特別好看,顧城吻了她之后,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觀察她的小表情。 親眼看見她閉著眼與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