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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王爺再也受不了兩個xue不平衡的快感,哭著哀求:“進來……嗚嗚……cao射本王……啊……本王射精給你看……啊……進來……”“王爺自己cao射給奴才看?!蓖袅x升把假陽物放進王爺手里,而后掰開王爺?shù)幕▁ue,露出饑渴蠕動的rou道口。“堂堂王爺怎么可以用……唔嗯……假玩意兒……嗯啊……”潛意識不想被個假東西caoxue,但一想到這東西是汪義升親手所制送給他的禮物,便又不那么排斥。rou道口一碰到與汪義升一般大小的假陽物便貪婪地往里吞吃,王爺一點一點地把假陽物送入體內(nèi),“嗯……好粗……”王爺捂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被假陽物弄舒服的呻吟聲,握著手柄的手當著汪義升的面把假陽物全部插進花xue里。好粗好粗……王爺腦海頓時空白,終于吃到假陽物的rou花滿足地鼓脹,看著王爺毫無毛發(fā)的下體插著一真一假的粗大巨物,兩個xue撐得極大,性器筆直地豎立,整個下體萬分yin靡。“真好看?!蓖袅x升憐愛不已地撫摸備受凌虐的兩個xue口,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擦變成一圈的皮rou。王爺被他摸得不禁收縮兩個xue,里面立即yin亂地蠕動,透明的汁液從xue口滲出。“王爺自己動一動會更舒服?!蓖袅x升呼出熱氣,腰胯往前頂了一下,沒有退路的王爺被他逼得仰高臉,從指縫間泄出幾聲呻吟,性器顫巍巍地落下一滴黏液,正好落在假陽物上。深陷yuhuo中的王爺最受不住“舒服”二字的誘惑,但他最自持身份,十分不愿被個假玩意兒弄舒服??蛇@假玩意兒明顯是按照汪義升的形狀制作、除了尺寸稍短,那guitou的大小,那莖身的粗度與汪義升的無異,好似花xue里插著的正是汪義升那根火熱粗壯的孽根。“本王是尊貴的王爺……啊……下不為例……啊嗯……”rou道撐得滿滿的,王爺再也忍受不住假陽物的粗大,一下一下地抽插。尤其汪義升一進一出的巨棒隔著rou膜擦過假陽物時帶起假陽物輕微地摩擦rou道,酥麻的快感瞬間放大,敏感的rou道立即咬緊假陽物,陣陣收縮的yinrou把假陽物往里吸。汪義升看著王爺閉起雙眼,抿緊嘴唇克制著不發(fā)出呻吟聲地cao干花xue,華美的衣袍只有下擺大敞開,jingye、yin水染滿腿間,一片泥濘。汪義升早已呼吸紊亂,兩只大掌放到王爺臀下,掰開臀rou就往里面狠cao,整根全部拔出,大guitou再頂住張著嘴的后xue,而后整根cao進去,傘狀的蘑菇頭直直刺穿腸道。“啊……”王爺被他頂?shù)萌滩蛔〗谐雎暎珠L巨棒摩擦著他的腸壁,青筋、大guitou都拖拽著腸rou,強烈的快感從被cao得微微痙攣的腸壁傳來,最敏感的地方更是承受著狠狠撞擊,巨大的guitou擠開了腸壁深處,反反覆覆地頂弄,直把那處的腸roucao軟。那恐怖的深入既讓王爺害怕,又期待汪義升進得再深一些,將他的后xuecao出水。汪義升掰開王爺抓著假陽物手柄的手,他根本不想讓這根假陽物碰王爺?shù)膞ue,膨脹的獨占欲讓他嫉妒能占有王爺?shù)募訇栁?。然而王爺兩個xue各插著一根性器的yin態(tài)又出奇地好看,無人碰觸時,后xue一被cao干,花xue便開始收縮,小半截在外的假陽物與性器一起輕微地抖動,配上王爺汗津津的忍耐俊臉十分地yin靡,那深深皺起的眉頭,眼角溢出的淚珠,潮紅的臉色,以及捂住嘴的手,都那么地誘人。就這么cao死好了!粗糙的指尖描繪王爺入鬢的眉角,還有艷紅的濕潤眼角,溫熱的淚珠沾染指尖,卻是guntang地灼痛他的指尖,然后扎進他的心間,讓他心口生疼。那點兒瘋狂的想法瞬間化為憐愛,緩緩湊唇親吻王爺沁滿汗珠的鼻尖,腰胯卻猛力地向前頂,極盡全力地占滿這個人的身軀。下腹的肌rou同時頂住假陽物的手柄,巨棒、假陽物同時刺進兩個xue里,王爺頓時大腿繃直,努力張大腿,抬腰湊上前讓汪義升一起cao他的兩個xue,一樣巨大的guitou,一樣粗壯的莖身隔著兩個xue之間薄薄的rou膜互相擠壓。汪義升扭了扭腰,兩根巨物便同時攪動,兩個大guitou的旋轉(zhuǎn)直令王爺承受不住地挺胸,快感未讓兩個xue高潮,反令性器射了汪義升一小腹稀薄的jingye,卻未軟下,保持著半勃起的硬度。“啊……舒……舒服……”王爺軟軟地靠著墻,原本架在汪義升肩頭上的雙腿綿軟地滑到汪義升腰的兩邊,瞇著氤氳的雙眸望著汪義升,“cao死本王……”“好,王爺只管享受?!蓖袅x升溫柔地說道,一把摟過軟得不成樣子的王爺,讓王爺坐在他的腿上。姿勢的改變使兩根棒子戳得更深,王爺抓住汪義升的袖子,難耐地扭動屁股,讓兩個xue滿足地吞吐兩根棒子,但假陽物始終頂不到底:“前面……前面插不到底……啊……”故意把假陽物雕刻短的汪義升磨蹭著王爺臉頰,憐愛地吻了吻鬢角:“前面只有我可以插到底,王爺里面的通道只有我能cao,即便是假陽物,也不行?!?/br>汪義升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每個字飽含的獨占欲清晰地傳進王爺耳里。王爺不太清楚的腦海印上每一個字,心臟隨著每個字的道出砰砰地跳動。他抓著胸口衣襟,感覺到激烈的心跳,不明白自己的心跳為何那么快,心里為何盛滿濃烈的情感。他想不明白,只遵循本能地親吻汪義升,突如其來的饑渴使他直接張嘴探舌擠進汪義升的嘴里,沒有章法地亂舔。越舔越饑渴,渾身都透出饑渴,想被狗奴才填滿,想被狗奴才摁住狠cao,想和狗奴才更加親密,沒辦法離開他的身邊,一輩子只能服侍他一個人。汪義升早就不滿足于被動的親吻,他拖住王爺?shù)碾p臀站起,把王爺摁在墻上使勁兒地親吻,兩人的嘴唇不留一絲縫隙,嘖嘖的水聲在暗巷里回響,舌頭像兩條正在交配的小蛇一般纏繞,舔著對方的舌尖,互相摩擦著舌苔,戳刺對方的舌根。“唔……”雙腿緊緊纏住汪義升的腰,幾乎窒息的美妙滋味與腿間有力撞擊產(chǎn)生的快感互相混合,王爺抬高頭被汪義升更深地舔著口腔,縮著兩個xue纏緊兩根棒子,空白的腦海再也想不起任何事,全身的感覺只剩下窒息感,兩xue挨cao的快感。王爺快翻起白眼時汪義升才不舍地放開王爺,喘息地問:“王爺,這樣cao你像不像奴才有兩根孽根在cao你?”“啊……啊……像……”王爺哭著回答,一手勾著汪義升的脖子,一手摸到腿間扶住假陽物,生怕汪義升cao太快頂不住假陽物cao他的花xue,“啊……再用點力……唔……”充血的花唇幾乎含到手柄,古銅色的腹肌頂著手柄,將假陽物頂進花xue里。汪義升一退,假陽物便被蠕動收縮的rou道推擠出;汪義升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