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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夜里汪義升顯得模糊的臉,趕了一天路,汪義升下巴冒出點兒胡渣,一看就扎人,王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了?”汪義升根本沒睡著,又伸手揉揉王爺?shù)亩亲?,“舒服些了嗎??/br>王爺“嗯”的一聲點點頭。兩人的臉距離極近,汪義升稍微移過去些,用自己的臉磨蹭磨蹭王爺?shù)哪槪骸耙院笪視⌒狞c兒,不會再插那么深,你會受不住的?!?/br>王爺一爪子拍開他的臉:“本王怎么可能受不???你這狗奴才實在大膽,質(zhì)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質(zhì)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汪義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爺?shù)氖?,掰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細細舔吻?/br>俗話說十指連心,指尖含進對方的嘴里,對方嘴里的熱度和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爺心顫,還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處地揉著他的肚皮,本就沒生氣的王爺只剩下軟綿綿的力氣。“在我心里,王爺一直是能力出眾的人,我不過仗著王爺寵愛才敢為所欲為?!蓖袅x升握緊王爺?shù)氖郑p輕說道。狗奴才說起甜言蜜語簡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爺瞇起眼,十分享受汪義升的乖順,肚子更被揉得發(fā)熱,酸酸的感覺漸漸消失,困意同時襲來,王爺不自覺地挨近汪義升沉入夢鄉(xiāng)。確定王爺真的睡著了,汪義升拉好他們身上蓋著的被子,與王爺頭挨著頭閉上眼。太淵廟路途較為遙遠,算上住宿的時間,半個月才能到達。王爺一路上心情飛揚,縱馬肆意狂奔,他胯下寶馬更是千里良駒,可苦了身后一幫子人,尤其是汪義升。汪義升騎術(shù)不佳,棗紅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馬搭配起來就是個悲劇,每次都差點兒被甩到最后。王爺有意鍛煉他,每次等汪義升快被甩到最后一位時就停下,調(diào)轉(zhuǎn)馬頭看著一群駿馬中汪義升奮力追趕的樣子;王爺不禁勾起嘴角,雖然別人家的男寵長得白皙漂亮,身材嬌小玲瓏,氣質(zhì)楚楚動人,但他只愛自家男寵在陽光下汗水閃爍的臉龐,還有追上他時的歡喜一笑。這樣的人才夠資格讓他停下等他,把他當做物件利用的人別想討半點兒好。“駕……”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許他的孩子喚他一聲“爹”。看著那人迎風飛馳,衣袂隨風飄揚的背影,偶爾間回眸的淺笑真正是豐神俊逸,直讓汪義升心動不已,滿腔愛意無處可泄,即使知曉自己追不上他,還是駕著棗紅馬不肯放棄地追趕,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駐足等待的身影,也使他激動萬分。他清楚感覺到王爺心里有他,不然這次的太淵廟之行王爺不可能帶上他;沒人拜見父母時會帶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寵,也沒人會耐心地等待男寵跟上自己的步伐。雖然他身世清白,但從王爺把他當做男寵收進府里開始,他就已經(jīng)是別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爺?shù)耐嬉鈨?,可是他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擺在“玩意兒”的地位?玩意兒厭了膩了就有新的玩意兒頂替,他好好地服侍王爺,不讓王爺有一絲精力再收男寵,收了也沒多少力氣寵幸,只能沉淪在他胯下享受他的服侍。如今他和王爺就只差一個聯(lián)系,沒有什么聯(lián)系比親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爺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褲腰帶上,逃不出他的掌心。好不容易抓住王爺?shù)囊滦?,汪義升心想,這輩子他都不會放手。對自家男寵一向?qū)檺鄣耐鯛敔孔⊥袅x升的手,狀似無意地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別在人前向本王撒嬌;見到本王母后時,不懂得說話就站在本王身后別開口,本王幫你擋著;母后如果問你話,本王讓你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br>“是,王爺。”汪義升向來不是多話的人,手指在王爺掌心若有似無地摩挲。王爺掌心發(fā)燙,雙眼直視前方,臉上無異樣,唯有手指緊握住汪義升的手指,旁若無人地勾勾纏纏。兩人甜得發(fā)膩,就差連馬帶人挨在一起磨蹭,氣得聿國太子頭頂快冒煙,恨不能把他們一人一刀結(jié)果了。“殿下,不可意氣用事,若引發(fā)兩國交惡,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憂?!敝倚牡膶傧驴嗫谄判牡貏竦溃绿颖┞度饲笆虑閿÷?,到時恐怕大茂國皇帝寧愿淼煒王失去爵位,也不愿將淼煒王送給聿國。“我不會讓這么一個yin賤的人成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國太子胸膛劇烈起伏,直直盯著淼煒王消失的方向,舉刀猛砍樹枝,“一個張腿就能上的賤貨,憑什么我要討好他?等我滅了七弟那雜種的勢力,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賣進倌館!一個賤貨、一個雜種,正好配成雙一起接客!”王爺頗覺奇怪,這一路上聿國太子什么動靜都沒有,他每過兩到三日便打一次暗號調(diào)走一名暗衛(wèi),以松懈聿國太子的戒心,而且每次都故意借著寵幸汪義升的緣故打暗號命令暗衛(wèi)離開,快到臨近太淵廟的小鎮(zhèn)時,他身邊只剩下兩名武功最為高強的暗衛(wèi)。這聿國太子何時變得這么有耐性?還是等他進鎮(zhèn)了趁最松懈時襲擊他?王爺抱胸想了想,覺得十分有可能。太淵廟有留下保護母后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聿國太子沒那么多人手等他進了太淵廟無聲無息襲擊他。看來他還是要獨自行動才能打消聿國太子最后的戒心。等到了太淵廟臨近的小鎮(zhèn),聿國太子果然如王爺所想一樣沒有動靜,反而比王爺先進鎮(zhèn)隱匿起來。王爺撇撇嘴,下馬交完進城費便牽著馬慢悠悠進了城,絲毫不管聿國太子一行人藏身何處。王爺未按照計畫趕去太淵廟,而是訂了家客棧,領(lǐng)著汪義升用完午膳到處閑逛。小鎮(zhèn)在山腳下,半山腰就是依山勢而建的太淵廟。此時正是午后,通向太淵廟的街道兩邊林立著各種鋪張油布、擺張小桌的攤位,叫賣聲此起彼落,人聲嘈雜。王爺踱著四方步,興致勃勃地觀看兩旁的小攤位,看到有意思的東西便停下多瞧幾眼,汪義升拿起他多瞧幾眼的東西想買下,王爺搖搖頭示意他放下。“壯陽丸!壯陽丸!祖?zhèn)髅刂频慕饎偛坏褂停∧ㄉ弦淮谓饎偛坏褂?,保你一夜七次郎!用上我的壯陽丸,壯陽又補腎,保你快活似神仙!”咦?王爺豎起耳朵,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壯陽又補腎……一聽這四個字,王爺又想揉揉肚子及還有點兒酸的腰。以前寵幸狗奴才后肚子從來也不會酸脹,但現(xiàn)在一寵幸狗奴才,就肚子不舒服腰酸,好像……應該……是房事太頻繁,他需要補一補壯一壯他的陽……雖然宮里太醫(yī)能配出不傷身體效用更好的藥,但男人聽到“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