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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床了,再來一個男寵,王爺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去寵幸新男寵,而且他十分喜歡汪義升,哪還有心思分給外人,反正不管他如何cao弄那些軟綿綿的男寵也cao不大肚子,他也對軟綿綿的男寵提不起興致,怎么可能讓別人碰他一分一毫,不如每日寵幸汪義升,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有了子嗣。王爺暗暗的自信握拳,等他有了子嗣,他再告訴皇兄母后。瞟了一眼面色沉靜的汪義升,王爺一想到自己有一個長得像汪義升的子嗣就心甜成蜜,決定到時候順便升升汪義升在府中的地位,讓他跟著龐福學習怎么管理王府,以后皇兄的賞賜第一個讓他挑,不喜歡的也讓他鎖進庫房。——————————“弟弟,就算你再胖上10斤,按照喵的身型你也擋不住一條黑背,黑背是什么?黑背是大型犬QAQ你是自虐找條大型犬當男寵!”喵皇上揪住喵王爺?shù)奈舶?,死命往后拽,不準喵王爺爬向汪長工。“胖福呢?上小博美、小泰迪、小吉娃娃、小蝴蝶犬、小京巴,只要是小型犬全部拖上來讓朕的弟弟挑!朕不信沒有一款不是弟弟的最愛。”大型犬身形擋住一干小型犬,喵王爺眼里只有黑背。“黑背!小黑背!喵——”喵王爺使勁往汪長工身前爬,喵皇上使勁往后拽。汪長工無奈嘆口氣,前爪按住喵皇上,扯出喵王爺,叼起喵王爺脖子走。朕的弟弟被一條汪叼走了QAQ“弟弟啊——”蛇貴妃尾巴纏住喵皇上尾巴,喵皇上伸出爾康手。——“皇兄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母后那里我以后自會去請罪。”等母后有了孫子抱,自然不會追究他擅自收男寵的事。“朕暫時替你隱瞞母后,不過你以后做事可不能如此任性妄為?!碧拥牧囊粫r逃不了一世,等母后插手,他就可以把弟弟沒眼光收的男寵咔嚓掉了。兄弟倆人各懷心思,各自認為已找到處理此時的完美辦法,早把汪義升當做自己人的王爺就不太避諱的和皇上閑聊。皇上打算早點兒讓王爺回到朝堂,免得把心思全放在男寵身上,“聿國太子的事你怎么解決?”雖說王爺已經(jīng)閉門思過,但聿國太子一日不離開大茂國,王爺還是會與聿國太子見面,若聿國太子再邀王爺,不管出于兩國的大局,還是出于禮儀,王爺依然必須赴約。王爺皺眉,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沒有人喜歡自己被另一個人摻雜利益的覬覦,尤其他不能動這個人,于是王爺更加不喜聿國太子。“我身為大茂國的王爺自然沒有權(quán)利處置聿國的太子,既然兩國交好,結(jié)鄰邦之誼,我這淼煒王不曾好好招待過聿國太子,似乎不太好?!?/br>“別把事情鬧大?!?/br>兄弟倆人深深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想殺人找佘貴妃,保證聿國太子一返回聿國就沒了呼吸。王爺?shù)谋砬樽屚袅x升非常在意聿國太子這個人,他沒有見過聿國太子,只聽說過此人,除了身份其他一概不知,但王爺?shù)膮拹翰幌哺嬖V他此人得罪過王爺。汪義升想了想,以后要打聽一下聿國太子的消息。看完了王爺?shù)哪袑?,與王爺閑聊半個時辰后,皇上從后門離開王府。皇上避開人群,握拳抵頜下,臉色略顯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說道:“小司,天色尚早,朕要貴妃陪著散散心?!?/br>“是,屬下遵命?!币坏滥驹G的男音不知從何方傳來。皇上忍不住頻頻望向四周,不知“貴妃”會從何方而來。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瞧見遠處走來一位婀娜多姿的高挑“女人”,莊重的精致妝容,額心繪著一瓣淡粉的梅花,細細長長的眉毛猶如染了墨一般清晰,眉尾嫵媚的向上描去,異于常人的碧綠眼珠泛出冷冰冰的妖異光彩,卻讓皇上看直了眼睛。直到“女人”站到面前,皇上才驚醒似的,抬手撫上“女人”額心的梅花,皮膚上的冰涼滲入指尖,許久,皇上才笑道:“朕的貴妃娘娘果然不管畫什么樣的狀,都如此的好看,朕差點兒入迷。”說著,指尖描繪過上揚的眉尾,而后牽住女人的手,將面無表情的“女人”一起拖進京城的不息人流中。“女人”看著牽住“她”的手,嘴角牽起無人能察覺的輕微弧度,那張木訥的臉剎那間春暖花開。——————————逛街散心中的喵皇上、蛇貴妃。喵皇上拿著兩串烤魚,戳戳蛇貴妃的尾巴,“愛妃,要吃魚嗎?難得一見的海魚?!?/br>蛇貴妃尾巴拿著一串烤魚。“愛妃,喜歡鈴鐺嗎?”蛇貴妃脖子上掛一個鈴鐺,尾巴上掛一個鈴鐺,還打了個蝴蝶結(jié)。“愛妃,喜歡虎頭帽嗎?”作為一條蛋生的蛇,蛇貴妃突然意識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和皇上的孩子到底是胎生的,還是蛋生的?突然覺得淡淡的憂傷,蛇貴妃憂傷明媚的45度抬頭,尾巴小興奮的和喵皇上的尾巴纏到一塊兒。比起喵汪,其實喵蛇才更難有孩子吧?聿國太子在大茂國十分有名,因為他來自聿國。聽說那里是與大茂國完全不一樣的國度,那里的人心靈手巧,能用各色美麗多姿的鳥羽織出最絢麗的鳳錦,每年僅僅出產(chǎn)三四匹,引得各國貴婦們爭相搶購,以有一件鳳錦制成的衣裳為榮,聽說那里的人都有一副美妙的歌喉,最擅歌的歌者能引來百鳥朝拜。來自聿國的太子一到訪大茂國便惹來人群堵滿直通驛站的樹條街道,聿國太子不負眾人所望,長得倒也算湊合,穿著十分有聿國特色的多彩鳳錦,按照當時路人的形容,那鳳錦可美啦,陽光一照五彩繽紛閃閃發(fā)光。汪義升沒見過鳳錦,想象不出那個畫面,他問的是聿國太子,不是聿國太子身上的鳳錦,但顯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光華萬道的美麗鳳錦,根本沒多少人太在意聿國太子具體長什么樣子。汪義升實在太在意王爺說起聿國太子時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讓王爺露出明顯厭惡不喜的表情?驕傲到做什么事情都一副理所當然表情的王爺為什么會那么不喜歡聿國太子?汪義升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手中的桃木已經(jīng)出現(xiàn)明顯的形狀——巨大的guitou,粗壯的莖身,莖身的底部雕刻成方便手能握住的把柄,桃木的紅色使得整根假陽物散發(fā)出別樣的氣息,一根根的青筋纏繞在莖身上,連guitou都雕刻著凹陷的鈴口。汪義升舔了舔假陽物,用敏感的舌頭感覺哪里還有扎人的毛刺,舌苔一感覺到毛刺,便輕輕打磨那處,直到舌頭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