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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種想要注射藥劑,潛入深海誘惑捕抓人魚,試圖拿人魚的基因來作戰(zhàn)爭的生化武器。”“噗。”血王挑挑唇,修長的指端揩過血種白凈的臉頰,笑道:“不怕被人魚日嗎?再說了,這場戰(zhàn)爭......我們必贏。”“是的......陛下?!?/br>血王俯身端詳著他的血種,銀紅色的雙眼漫不經(jīng)心地瞇起。上次在審判廳時有亞拉爾那家伙打擾,來不及好好看。這下他倒是可以看個夠。“對了?!毖蹀D(zhuǎn)過身,擺手示意血族士兵離開:“你先出去吧,他的傷口我來弄就行了?!?/br>半長的銀發(fā)被男人束至肩后,穿戴繁復(fù)的古板軍裝被他放回衣柜,幾根碎發(fā)垂落到他頸脖處的毛衣寬領(lǐng),蒼白的手腕處帶著復(fù)古式指針手表,深色長褲裹著他那雙不知踹死過多少人的大長腿。他這幅打扮很難讓人與殘暴冷酷的血族聯(lián)想在一塊,反而會覺得像古歐的年輕紳士,文雅有禮。年輕紳士的手不懷好意地往明予河脖子以下的位置探去,俯身咬上對方沾染著鮮血的肩膀,隨即伸出舌尖舔得干干凈凈。啊,小寶貝。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期待與你的再次相遇,希望不是在戰(zhàn)場,是在床上——”嘻嘻嘻。指針手表被血王掀開蓋表,露出精密的通訊器裝置。他通過通訊器低聲命令門外的士兵道:“把血種弄去我房間的大床?!?/br>“嗯?嗯。陛下,您是準(zhǔn)備把血種的大動脈砍斷即食,還是打算留著當(dāng)血仆?”血王瞥一眼平躺著的血種,在通婚自由的銀河時代,大多人類都是血統(tǒng)混雜的混血兒,極少有這樣黑發(fā)烏眼的東方人......更何況這位東方美人還是能治好自己傷口的血種。“不了......我要他做我的戀人?!蹦腥吮澈蟮臋C(jī)甲刀疤至今仍未愈合,亞拉爾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始終在腦海里揮之不去,血王沙啞的聲音裹著隱約的低笑,尾音微微翹起,仿若得意的狐貍尾巴:“血種是我仇人的愛人,刺破我血囊的那位。我突然想看看他吃醋到發(fā)瘋的模樣?!?/br>把血種給搞到叫爸爸,一定很有趣,還能報仇。-------------哥特式裝修的房間,木質(zhì)地板被彩繪玻璃折射出五色的剪影,昏黃燭影被放大無數(shù)倍,搖拽的燭光宛若舞動的鬼爪,被烙刻在掛著歐洲油畫的墻面。三人寬的大床鋪著層柔軟的絲絨毛毯,床頭的凹陷頭骨盛著艷紅的血色酒杯。血王伸手捧起酒杯杯腳,順勢把鮮紅的大動脈血給潑入燃燒著的壁爐。第三星系的血族一向愛好復(fù)古的東西,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把房間裝扮成近萬年前的古歐式。同樣的,他們也喜歡來自古老東方的黑發(fā)美人。明予河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傷口無一被發(fā)達(dá)的醫(yī)療技術(shù)給治愈,只是胳膊有著一處不大的淺紅針眼。“陛下,我們已經(jīng)給血種注入麻醉劑。您放心吸吧,他感受不到疼痛,也醒不來......”站在血王面前的血族醫(yī)師,微躬著腰道,紅眼時不時往明予河那邊瞥:“噢,他身上的氣味可真誘人。銀河帝國的誘惑劑真跟春/藥似的,呵呵?!?/br>“......”銀發(fā)男人正反手解開束縛著銀發(fā)的皮筋,任由蒼白的發(fā)絲順著英俊的臉廓滑落。寬領(lǐng)毛衣使得他完美的頸脖曲線一覽無余。血王聽完這話貌似有點(diǎn)不高興:“下去,順便別讓任何人進(jìn)入這里?!?/br>哼哼哼。銀發(fā)男人脫下自己的便裝,披著寬大的浴袍。他俯身順手抱起昏睡不醒的明予河,把臉埋進(jìn)對方溫暖的頸窩,深深吸一口誘惑劑香甜的香氣,再拍拍年輕人柔軟的臀部道:“來,先去洗澡再吸你。”啊,不對,是睡吧?好糾結(jié)。作者有話要說: 日少校的隊(duì)伍還長著呢~先讓血王來吧。謝謝天才如我的地雷~么么么么噠!話說大家想要正牌攻什么發(fā)色什么眼色的呀,是金發(fā)藍(lán)眼還是?明天一大早就生物地理二模嗚嗚,我連蒸騰作用光合作用啥啥的都還沒看TVT??!還特么碼字碼到早上三點(diǎn)半點(diǎn)qvq...明天一定補(bǔ)更?。。?!作者菌嗷一下眼淚就涌出來,軟軟地倒在小天使懷里,要小天使cao......一cao才能起......得來。末點(diǎn)...QAQ☆、血王熱水散發(fā)著輕飄飄的水霧,籠罩著乳色的大理石浴缸,繁華的紋理泛著淺淡的水光?;杳圆恍训暮诎l(fā)年輕人倚靠著缸沿,朦朧不清的蒸騰熱水淹沒至頸脖。這使得他那截皮膚白得更加明顯,近乎透明,還蒙著一層薄薄細(xì)汗,青色的血管顯易可見。銀發(fā)男人半俯身,折起半截睡袍袖子,為明予河擦拭著身子。他的手指因長期使用刀具而長出淡淡薄繭,他邊揉著明予河的身子邊留下深深的紅痕。黑發(fā)年輕人的脖頸曲線很緊致,深陷的鎖骨盛著一小洼透明的熱水。年輕人的眼角被蒸得泛紅,血王的呼吸一沉,眼底的血色暗紋驟時加沉。他用浴巾把明予河抱起,血種濕漉漉的黑發(fā)貼著自己脖側(cè),下巴抵著自己溫暖的肩窩。血王嗅著明予河身上的淡香,唇情不自禁地往他頸脖處挪。“唔……”明予河似乎要被脖子傳來的微疼給驚醒,他攥著血王的睡袍,纖長的睫毛微顫,掛在上面的水珠順著白潔的臉頰滾落。血王眉心一皺,他輕輕撥開扯著自己衣服的那雙手,緊接著,血種的手腕被緊束在自己掌心中。他抵著明予河肩膀,露出白生生的尖牙,輕咬那塊白嫩嫩的皮膚,再伸出舌尖舔吻,宛若戀人之間的床上親熱。明予河的肌膚太敏感了,哪怕輕輕捏一下,都會留下顯眼的紅印,一整天都難以散去。更不用說咬破皮膚穿透血rou。血王的力度稍稍加深,淡淡的血腥味混著誘惑劑的香甜涌入鼻腔。銀發(fā)男人深吸一口氣,把對方的肩膀按在濕滑的浴室墻面。輕咬著頸脖的尖牙猝時深入,刺破脆弱的皮膚,直抵流著香甜血液的血管。鮮血宛若不斷的甘甜清泉,直往銀發(fā)男人的喉管涌去。雖然有藥劑的麻醉,但明予河依然察覺到脖間的重物。他的眼睛半睜,眼底含著絲絲水光,側(cè)目看著面前的銀發(fā)男人。“你!”攻略系統(tǒng):[饑渴的大婊砸。]血王正壓著他,伸出舌尖為他舔好留著血絲的傷口,血族的涶沫同生化獸一樣,能夠治愈傷口。他們的姿勢太親密了,比起吸血,像是床伴之間的調(diào)趣。就算明予河穿著衣服,血王這個姿勢也能看得見很多,幽深緊致的鎖骨,平坦柔軟的胸膛,甚至曲線利落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