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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不再反對她嫁給穆王后,虞鸞珠連最后一件需要cao心的事也解決了,只需要像以前做她的虞家三姑娘,每日享受丫鬟們的細心服侍,嬌養(yǎng)著自己的身子,等著出嫁去做穆王妃。 隨著婚期的逼近,虞鸞珠才漸漸有了一種即將出嫁的緊張感。 兩輩子,虞鸞珠不是第一次出嫁了,但穆王楚寰與謝懷儀的身份相差懸殊,以前虞鸞珠在謝宅的那些生活經(jīng)驗肯定不能再用在穆王府了。 虞鸞珠沒有去想她與謝懷儀的閨房生活,但空閑時間太多,虞鸞珠不由自主地對比了嫁給謝懷儀與嫁給楚寰的區(qū)別。 虞鸞珠嫁給謝懷儀,是低嫁,堂堂丞相最寵愛的小孫女嫁給了一個出身不雅的狀元郎。在祖父的有心栽培下,兩人成親時謝懷儀已經(jīng)是戶部五品官,還是個肥缺,不過謝懷儀并非貪官,每月靠著俸祿過活,家中沒有多少存銀。 虞鸞珠帶著豐厚的嫁妝嫁過來,各種名貴的器具瓷器綢緞不提,光銀票就有十萬兩,黃金十箱。 虞護不貪,但他擅長經(jīng)營,他的家底最初全是景隆帝的賞賜,虞護請了能力超群的管事幫他料理產(chǎn)業(yè),靠錢生錢,方攢下了如今的家業(yè)。不過虞護夫妻、三個兒子兒媳都不是鋪張浪費之人,過得都是普通勛貴家的水平,包括虞丹華、虞紫英。 整個虞家,只有虞鸞珠是個例外。 并非虞鸞珠自己要嬌慣,而是從她出生的那天起,虞護就給了她遠超尋常孫子孫女的寵愛,虞鸞珠還是個才滿月的小娃娃,虞護就親自列了一張單子,要讓他的小孫女用最高的床椅瓷器,穿最好的貢品緞子,吃最精致的珍饈美食—— 虞鸞珠長在這種環(huán)境,等她自己懂事了,發(fā)覺祖父對她太過寵愛,想要跟兩個jiejie一樣的生活時,她的習慣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衣料稍微差一些都會覺得不舒服,去外面做客那些尋常廚子做出來的飯菜她難以下咽,這般嬌氣,就算虞鸞珠能苦著自己一段時間力求改正,虞護也舍不得讓小孫女改。 所以,虞鸞珠來到謝家,將她那一整套的生活作風都帶了過來。 對謝懷儀來說,這樣的虞鸞珠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凡人對待仙女,會本能地恭敬,更何況虞鸞珠背后還有虞護撐腰。 三年婚姻,謝懷儀沒對虞鸞珠說過一句重話,沒有反對過虞鸞珠一件事,就連夫妻同房時,因為虞鸞珠怕疼,只要虞鸞珠表示不舒服或是說個“不要”,謝懷儀都會克制地遵循虞鸞珠的意思,不過謝懷儀年紀輕輕就在戶部打拼,公事繁忙,回到府中通常也很疲憊了,那事并不是很頻繁。 像那日楚寰捏著虞鸞珠的臉的強勢索吻,謝懷儀從不敢對虞鸞珠做。 但楚寰絕對不會像謝懷儀那樣對她。 天差地別的兩個男人,就意味著虞鸞珠這次嫁給楚寰,與初嫁沒什么不同。 想到初見時楚寰的一身煞氣,虞鸞珠還是有點怕這位王爺丈夫。 *** 過了年,天氣一日日轉(zhuǎn)暖,虞鸞珠出嫁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早在正月里的時候,虞護就開始失眠。 年紀大了,睡覺都輕,韋氏被老頭子翻來覆去的動靜弄得也睡不好,煩躁地推他:“是為朝里的事,還是為了鸞兒?” 虞護沒應聲。 韋氏想,那就是為了鸞兒了。 韋氏也疼小孫女,但因為她沒有做那個鸞鳥銜珠的夢,韋氏對三個孫女是一樣的疼愛,只因虞鸞珠最美最嬌氣,韋氏才顯得更偏愛小孫女一些,不像虞護,寵虞鸞珠跟愛惜他自己的眼珠子似的,旁人摸不得碰不得。 “你還說我信道信著魔了,你為了一個夢疼鸞兒疼到這樣,不比我更著魔?”韋氏下床去倒了碗茶,回來坐著陪虞護聊天。 虞護握著老妻的手,嘆道:“不管鸞兒嫁誰,我都怕鸞兒嫁過去受委屈?!?/br> 韋氏理解,丈夫再疼媳婦也比不上家里的親人,老頭子擔心很正常。 “還行,我看啊,她們姐妹三個鸞兒雖然年紀最小,反而是心思最通透的,而且她從小就吃不了苦,穆王真給她委屈受,她肯定會回來找咱們告狀,不像丹華,太端莊賢惠,有時候?qū)幙勺约菏芾垡膊幌霝殡y別人?!?/br> 虞護道:“咱們虞家一日不倒,太子就不敢欺負丹華,所以丹華那邊我很放心,穆王不一樣,他已經(jīng)不受寵了,再被皇上責罵被我擠兌他都不在乎,越是這種光腳的,越容易隨心所欲?!?/br> 韋氏甩開他的手,皺眉道:“你這老頭子,就不能想點好的?咱們鸞兒天仙一樣,穆王又不是瞎子,他為何放著一個美人王妃不疼不寵反要故意欺負她?說來說去你就是對穆王有偏見,因為人家沒事求你不像太子那么巴結你,你就看他不順眼?!?/br> 虞護:“我豈會如此淺?。棵髅魇撬?/br> “不聽不聽,你愛睡不睡,我睡了!”韋氏將他往里面一推,背對虞護躺了下去。 虞護長長地嘆了口氣。 韋氏晚上與他頂嘴,白日見到即將出嫁的虞鸞珠,韋氏不禁感慨道:“鸞兒這一嫁人,你祖父比你娘還舍不得,好幾晚都失眠了,一把年紀的,再這么折騰下去,早晚得病倒?!?/br> 虞鸞珠光聽著都紅了眼圈。 傍晚虞鸞珠帶著她親手繡的一對兒小桌屏,去等祖父回來。 虞護早出晚歸已是習慣,孫女越要出嫁,他越自律,并不曾提前歸來。 虞鸞珠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夜色彌漫,虞護著丞相官服踏進府中,就見影壁旁站著一道熟悉的纖細身影。 “鸞兒?”虞護皺眉喚道,“你怎么在這里站著?” 府里掛著燈籠,看到年近六旬日漸衰老的祖父,虞鸞珠不禁快步趕到祖父身邊,一邊抱住祖父的胳膊,一邊將頭倚在了祖父肩頭,心疼地道:“祖父怎的又回來這么晚?是不是還沒吃晚飯?” 虞護笑道:“吃了吃了,半個時辰前吃的,鸞兒吃了嗎?” 虞鸞珠搖頭:“今晚我要陪祖父一起吃?!?/br> 虞護聽出來了,小孫女也是舍不得他這個老頭子。 韋氏早讓廚房準備好了晚飯,虞護換過常服出來,看到茶桌上擺著兩個小桌屏,韋氏正在賞玩。 虞護走過去,看見兩個桌屏上繡的都是“壽”字,一個配的松柏長青圖,一個配的是仙鶴銜桃。 虞護更認了出來,那都是小孫女的女紅。 虞鸞珠扶著祖父坐下,將兩個小桌屏擺到祖父面前,萬分不舍地道:“祖父,我就要出嫁了,家中最牽掛的就是您與祖母。祖母心寬,知道照顧自己,祖父代理朝政憂國憂民,廢寢忘食,我很不放心,這兩幅桌屏您一幅擺在書房,一幅擺在政事堂的桌案上,祖父真的疼我,就請您看在我的份上愛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