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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jiān)趙恭良已經(jīng)叫下人燒好了熱水。 楚寰還是大皇子時,住在皇宮,宮里每個皇子身邊多少下人、幾個宮女幾個太監(jiān)都是有定例的,楚寰不能擅自根據(jù)自己的喜好安排,有的宮女心術(shù)不正妄想爬床做他的姨娘,楚寰命人打死一個,內(nèi)務(wù)司知道了,馬上會派來新的宮女。 封王出府后,為了徹底杜絕再有丫鬟爬床,楚寰直接將貼身伺候他起居的都換成了小太監(jiān)。 這倆小太監(jiān)一個叫福子,一個叫順子。 趙恭良站在浴室外面候著,見本該在里面伺候的福子、順子突然都出來了,趙恭良疑惑道:“怎么回事?” 福子茫然道:“我們也不知道,王爺讓我們退下?!?/br> 看似不是大事,但王爺很少這樣過,趙恭良一邊繼續(xù)默等,一邊懷疑到了那位強行住進來的名不符實的所謂王妃身上。是不是王妃說了什么,氣到王爺了,王爺才心情不好不想有人在他眼前晃悠? 提到這門婚事,趙恭良真是恨不得抓了虞護扒了jian相的皮,沖喜一般都是大戶人家的老爺、少爺染了重病,不得不挑個身份不如他們的女子花大價錢買進來沖喜,王爺就算不得皇上寵愛那也是堂堂大皇子,虞護老賊竟然叫王爺給他的孫女沖喜! 趙恭良咽不下這口氣。 回想王妃進門時臉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說不定就是個丑女,或者本來不丑被蛇毒毀容了,所以才不敢見人! 趙恭良又把這些日的懷疑重新拎出來細(xì)細(xì)琢磨了一遍。 忽然,前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趙恭良立即換上恭迎主子的笑臉抬起頭,就見王爺穿著一身玄色常服從里面走了出來,身材頎長,神色清冷,白皙的臉龐因為水汽的蒸熏浮上一層微紅,英俊迷人,只是左臉有一條雖然色淺卻足足有一寸來長的細(xì)細(xì)指甲刮痕,白玉微瑕。 趙恭良是穆王身邊的老人,從小見慣了王爺?shù)倪@條疤,趙恭良并不認(rèn)為這疤影響了王爺?shù)目∶?,不然怎么還有那么多小宮女想爬王爺?shù)拇??只是王爺不幸遇見一位昏庸的父皇,荒廢朝政就夠昏了,他還愛美如命,容不得半點瑕疵。 趙恭良恨虞護,他也恨皇上,總之凡是給他的王爺添堵的人,他都希望他們快點消失。 “王爺一路辛苦,如今洗去風(fēng)塵,終于可以休息了?!壁w恭良笑著道。 楚寰吩咐道:“叫陳維去書房?!?/br> 陳維小時候是楚寰的伴讀,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算得上他的謀士。 趙恭良深知這點,料到王爺有要事與陳維商議,便派順子去請陳維。 等陳維進了書房,趙恭良親自在書房外面守著,他自己也與書房門口保持了距離。 書房內(nèi),陳維進來后,看見王爺負(fù)手站在書桌后的座屏前,座屏上畫的是晴空放鶴圖,長空萬里白鶴騰空,悠然恬淡。王爺微微仰著頭,似乎在欣賞那群白鶴,他放在背后的手互相交疊,修長的指間把玩著一枚玉佩。 倒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陳維沒有出聲打擾,默默地站著,直到楚寰賞完畫自己轉(zhuǎn)過來,陳維才拱手行禮道:“陳維拜見王爺?!?/br> 楚寰笑道:“都回府了,還講究這些虛禮做什么,過來坐?!?/br> 書桌兩側(cè)分別擺了一把椅子,陳維等王爺坐在了主位,他才坐在了右側(cè)的太師椅上。 “王爺已經(jīng)見過虞三姑娘了?”陳維主動詢問道。 一提虞三姑娘,楚寰不禁又想起她柔軟甜美的嘴唇,jian相愛如明珠的孫女卻那么乖巧嬌弱,這種反差讓那個吻又多了一種令楚寰愉悅的滋味。 “見過了,與我想象的虞三姑娘毫不相同?!背鞠顸c評一個普通人那般道。 但陳維沒有錯過王爺那短暫的失神,他繼續(xù)問:“王爺提出退婚,她如何反應(yīng)?” 楚寰叫他過來就是為了商議這件事,微笑道:“你我都料定虞護早晚會悔婚,誰也沒有考慮過虞三姑娘的想法,剛剛我與她見面,我還沒有提出退婚,她先向我表了忠心,說她感激我的沖喜救命之恩,愿意與我做真夫妻?!?/br> 陳維隱隱猜到了結(jié)果,皺眉問:“她這么說,王爺便信了?” 楚寰:“我豈會如此輕信?為了試探她的誠意,我向她要了一件私密信物,她毫不猶豫地交付給了我,因此我確定她并無悔婚之意。子墨,你有沒有想過,虞護那么看重他這個小孫女,如果我能讓虞三姑娘對我死心塌地,便能拿捏住虞護,將來不讓虞護壞了咱們的大事?” 陳維沒想過,因為他也沒有想過虞三姑娘明明想嫁太子都可以,為何要心甘情愿做一個不受寵王爺?shù)耐蹂?/br> 王爺?shù)臅诚牒苊篮茫惥S還是懷疑虞三姑娘的說法。 “敢問她送了什么信物給王爺?”陳維客氣問。 楚寰淡淡道:“這個不必你知曉,只知道我有這枚信物在手,便能保證她絕不敢悔婚。” 他聽出了陳維的猜疑,陳維也聽出了主子的不快。 陳維只是個謀士,王爺才是做主之人,陳維想,無論他再說什么,這門婚事都退不成了。 “既然王爺胸有成竹,那咱們不必再擔(dān)心王妃心存悔婚之念,卻不知虞相會不會聽從王妃的意思。若是不聽,王爺按照原計劃退婚便可,否則王爺真與虞相結(jié)了親,還要準(zhǔn)備如何面對太子等人的猜疑與打壓。” “嗯,你有什么想法?” *** 陳維在書房與王爺密謀了半個時辰才出來。 趙恭良與聞訊趕來的項淵都有所期待地看著他。 陳維先問趙恭良:“王妃搬進來有幾日了,總管可見過王妃?” 趙恭良哼道:“見?我連那邊的院門都進不去,丞相府的下人天天防賊似的防著咱們,我哪有本事去見?怕不是臉上出了問題,丑得不敢見人?!?/br> 陳維苦笑道:“王爺已經(jīng)見過王妃了,如果王妃面容丑陋,王爺定不會堅持成婚。罷了,既然王爺已有決斷,虞三姑娘便是穆王府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王妃,還勞總管吩咐下去,叫府里奴仆牢記尊卑,不得對王妃以及王妃帶過來的陪嫁下人無禮?!?/br> 趙恭良、項淵都沒有料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 項淵難以置信地看向書房:“jian相如此羞辱王爺,王爺都能忍?” 陳維只糾正他道:“婚事一定,以后當(dāng)稱虞相了?!?/br> 項淵心塞。 *** 虞鸞珠在藥效的作用下,睡了一下午。 快黃昏的時候她才醒來。 天氣炎熱,屋里擺了冰鼎,絲絲縷縷的涼氣縈繞室內(nèi),不許暑氣彌漫進來。 盡管如此,虞鸞珠貼了一下午床褥的背后還是出了一身汗。 虞鸞珠從小被丞相祖父捧在手心,身邊的一應(yīng)用具全是最好的,虞鸞珠長在金銀堆里,在她不懂挑剔的幼孩時期有乳母丫鬟們幫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