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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聲音清朗中略帶了一絲沙啞,像是被風霜吹過一樣。 梅幼清身子一震,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過身來,剛看清來人的面貌,淚水便模糊了視線。 “殿下,你終于回來了……” 她支撐著手臂就要坐起來,封云澈忙上前,叫她不要起身:“你身子還虛,好好躺著……” 梅幼清順勢握住他的手,挨著自己的臉輕輕地蹭:“殿下,臣妾想你……” 封云澈心疼地看著她:“我被鎮(zhèn)南王困住了,回來晚了。你受累了,我本該陪在你身邊的?!?/br> 梅幼清滿目淚光:“殿下平安回來就好。” 封云澈替她擦去眼淚:“別哭,太醫(yī)說你才生完孩子,要保持好的情緒?!?/br> “臣妾是高興,”梅幼清握著他的手,一刻也不想松開,“殿下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剛回來,你就睡著了?!?/br> 梅幼清多了幾分嬌嗔:“那殿下怎么不一直守著臣妾,等臣妾醒來?” “等了你好一會兒,不見你醒來,我便去洗漱了一番。這一路風塵仆仆的,身上不干凈。”封云澈聽她跟自己撒嬌,心中寵溺更甚,“剛剛過來的路上去偏殿看了一眼咱們的孩子,這才過來?!?/br> “是兩個男孩,”梅幼清有些難過,“殿下最擔心的事情發(fā)生了。” 雖然對外稱是龍鳳胎,可其實是一對男孩。 封云澈安慰他:“沒關系,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你把我們的孩子都保住了?!?/br> 梅幼清心情卻不見明朗:“殿下,會不會有一個孩子,從此以后身份都見不得人?” “不會的,我方才去看過了,兩個孩子長得好像不太像,這是上天對我們的眷顧……” “長得不像嗎?”梅幼清疑惑道,“可臣妾瞧著都是皺巴巴的,看不出樣貌來……” “所以先不要擔心,等孩子長起來再看一看……” “嗯?!泵酚浊宓难劬蜎]從封云澈臉上移開過,自始至終一直在看他,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夠的樣子。 封云澈亦是一臉的憐惜:“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嗯?!?/br> “小廚里有雪蛤紅棗湯,我叫人給你端來?!?/br> “嗯?!?/br> “那你要先松開我的手……” “……嗯?!泵酚浊暹@才依依不舍地松開,看著他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她悄悄擰了自己一下,覺得疼,應該不是在做夢,于是整個人一下子開心起來。 沒過一會兒,封云澈果然回來了,身后跟著柔兒,端著湯一起進來。 封云澈接過湯來,親自喂給梅幼清喝。 梅幼清一邊喝湯,一邊聽封云澈講述過去這六個多月在南門關的經(jīng)歷,才知道這些日子他過得有多兇險。 他和父親帶兵去了南門關,那個時候兩國已經(jīng)打起來了。 季國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季望舒暫時停止了內(nèi)斗,一致向外,齊心合力與鎮(zhèn)南王對抗。 封云澈被這樣的陣勢暫時欺騙了,以為真的是季國先挑起的戰(zhàn)爭。 兩邊的軍隊對峙了三個月,季望舒冒著生命危險潛進來,找到封云澈,同他講了緣由。 和當初暗衛(wèi)對封云澈說的話差不多:是鎮(zhèn)南王先侵擾季國的百姓,百姓們?nèi)虩o可忍才奮起反抗,結(jié)果慘遭屠村,村子里的百姓被當做季國的士兵割了耳朵,用以邀功請賞…… 季望舒對封云澈說:“太子殿下,或許我說的話您還有存疑,但我此行前來,不僅是為了同您講清楚緣由,更是提醒您,小心鎮(zhèn)南王……” 封云澈確實不能完全聽信季望舒的一面之詞,但他也一直在提防著鎮(zhèn)南王。 這三個月來與季國的幾次沖突,鎮(zhèn)南王都有意無意地讓封云澈和梅將軍的軍隊沖在前面,自己卻一直保存著實力。 梅將軍同他商量著,不若詐一詐鎮(zhèn)南王。 于是他們找到鎮(zhèn)南王,說這場戰(zhàn)爭再打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勞民傷財,對誰都不利,不如兩國化干戈為玉帛,就此止戰(zhàn),也能及時止損。 鎮(zhèn)南王表面上答應了,但在兩國洽談之際,鎮(zhèn)南王卻主動發(fā)動攻擊,并趁機派人暗殺封云澈,將罪名推到季國使者身上。 封云澈被季望舒救下,暫時在季國養(yǎng)傷,鎮(zhèn)南王沒再發(fā)動攻擊,而是趁機將封云澈的軍隊收為己有…… “那臣妾的父親沒有阻止鎮(zhèn)南王嗎?”梅幼清咽下口中的湯,問。 封云澈又喂她一口:“你父親他那時候也被鎮(zhèn)南王控制住了,所以一時沒能阻止……” 梅幼清沒有起疑:“那殿下在季國待了多久?” “三個多月吧?!?/br> “難怪殿下中間隔了許多天沒給臣妾寫信,原來那時候受了傷?!泵酚浊尻P切道,“現(xiàn)在殿下身上的傷好利索了嗎?” “都好了,沒事了?!狈庠瞥好嗣念^,“再后來都沒有給你寫過信,是不是擔心壞了?” 梅幼清一愣,奇怪道:“殿下后來沒再給臣妾寫過信?” “是啊,我人在季國,寫了信也送不回來。” 梅幼清推開湯盅,轉(zhuǎn)身從枕頭旁抱來一個小小的木匣,打開來看,里面全都是封云澈自去了邊境之后給自己寫的信。 她翻出后面三個月的那些信,有十幾封:“這些不是殿下寫的嗎?” 封云澈也覺得納悶,將信打開看了幾封:“這不是我寫的?!?/br> 梅幼清看著信,覺得不可思議,咕噥道:“可筆跡明明是殿下的……” 封云澈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應該是父皇和母后顧及你的情緒,找人模仿我的筆跡,寫信安撫你的……” 梅幼清又翻出前三個月封云澈給她寫的信,對比了一下,驚奇道:“那這個人模仿得好像啊,臣妾都沒看出來。” “能把我的字模仿得這么像,我大概猜到是誰了……” “誰啊?!?/br> 封云澈也沒瞞著她:“裴家二公子,裴江苒?!?/br> 既然父皇和母后能找到裴江苒,便說明已經(jīng)知曉了她的身世,諒解了她先前的詐死隱瞞行為,所以封云澈便也沒必要瞞著梅幼清了。 “可裴公子之前不是被毒蛇咬傷,然后……” “其實她還活著……”封云澈將裴江苒的事情簡單說給了梅幼清聽。 梅幼清聽后,愈發(fā)驚訝:“所以殿下從一開始就知道裴公子是故意詐死?” “嗯,知道。” “那殿下為何當初還要以裴公子的死來懲罰樂書郡主呢?” “因為當時樂書郡主想傷害你,碰巧裴江苒替你擋了災?!狈庠瞥赫f,“她想傷害你,我又怎么會輕易放過她?” 梅幼清聽罷,心中登時感動不已:“臣妾不知,殿下原來將臣妾看得這樣重,臣妾還以為殿下一直不怎么喜歡臣妾,只是因為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