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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春雨纏綿, 連著下了幾日的小雨,封云澈腿疾發(fā)作,幾日未曾上朝, 太醫(yī)開了些緩痛的藥, 效果不太好, 梅幼清便回了一趟將軍府,去找姜淵要了個方子。 春日漸暖, 梅曉晨的病也沒有那么要緊了, 姜淵正準備著要搬出將軍府,在城中開個醫(yī)館。 這些年來他游歷四方,如今也想安穩(wěn)下來了,在京城中扎根,日后也要娶妻生子,過一過平凡人的日子。 梅將軍自然欣喜他愿意留在京城, 幫他打點了一些事情,讓他的醫(yī)館順利開張。 梅曉晨每隔幾日會來醫(yī)館給他瞧瞧, 拿幾副藥回去調(diào)理身子。 受梅幼清的囑托, 姜淵每隔三五日也會去給玉夫人瞧一次病。 封云澈服下姜淵開的藥后, 疼痛好轉(zhuǎn)了許多。 這幾日, 季望舒和成鳶公主抱著小湘兒來探望過幾次, 因為小湘兒在宮里除了成鳶公主和奶娘誰也不認, 唯獨喜歡梅幼清,成鳶公主也樂得抱著她過來。 季望舒是季國的二皇子,如今季國內(nèi)斗得厲害,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在爭儲君的位子,國君被架空,已經(jīng)控制不住兩個皇子的勢力。 季望舒久在封國停留不走,也是為了躲這兩位皇子。在與封云澈的言談之間,偶爾也會提及一些季國的事情。 實則季望舒究竟是明哲保身,還是養(yǎng)精蓄銳,旁人一時也不好下定論。 但見他如此沉得住氣,也難免讓人猜測,他是想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因著季望舒與成鳶公主夫婦二人來東宮勤了些,竟便引來了一些非議。有言官向陛下遞奏疏,彈劾封云澈與季望舒來往過密,許是藏了私心,與季望舒暗地里有了交易。 加之封云澈這幾日未去上朝,朝堂上關(guān)于他的言論,愈發(fā)多了起來。 皇帝將封云澈叫去御書房兩次,讓他注意一些。 這些日子關(guān)于他的風評越來越差,反而齊王的口碑在京城中好了許多,這其中究竟是何人在cao縱,自然顯而易見。 雖然眼下齊王做的這些手段都還只是小打小鬧,但日積月累的敗壞他的名聲,封云澈也不能一直坐視不理。 在父皇又一次將他叫去書房的時候,封云澈將這些日子他查到了一些線索和證據(jù)都呈給了父皇看。 他查出白十一吞下去的那塊金子,來自太醫(yī)院的一位太醫(yī),姜淵曾見過那位太醫(yī)輕薄過白十一,也正是在他接近白十一圖謀不軌的時候,白十一悄悄從他身上偷走了一塊金子。 偏巧,之前齊王去太醫(yī)院換藥時,為他換藥的就是這位太醫(yī)。 就在他去換藥不久,白十一就吞金了,如此便難以擺脫自己的嫌疑。 況且先前封云澈還查出舉薦白十一進宮中表演的大臣,與齊王似乎也有一些聯(lián)系,加之封云澈手中還有齊王與彈劾他的言官來往的書信,這些線索和證據(jù)呈給皇帝,就算不能給齊王定罪,也足以讓皇帝懷疑齊王久留京城不走的原因。 皇帝聽完封云澈的細述,對齊王果然起了懷疑。于是在封云澈走后,將齊王叫來御書房,暗示他手上的傷已無大礙,可以離京回自己的封地了。 齊王假意懵懂,暫且糊弄過去,可出了御書房,確實滿心的疑惑。 他自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還算滴水不漏,封云澈那邊絕對查不到確鑿的證據(jù),至多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怎么父皇會因為這些蛛絲馬跡而將自己趕出京城呢? 在父皇心中,封云澈的份量就這么重嗎? 饒是這些日子封云澈的風評急速直下,父皇心中最信任的依然是他嗎? 齊王不解,心中更是不服氣,他決定趕在父皇明確讓他離開京城之前,調(diào)查出封云澈的真實身份? 他不信封云澈是真的太子,因為當年那場對太子的行刺,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他找了天下最厲害的箭手去行刺,那人回來信誓旦旦地同他稟報,說是當胸一箭,箭上又淬了毒,封云澈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他滿心期望地等著太子遇刺身亡的消息,等著父皇將自己從封地重新召回京城,可等到的卻只是太子生了場怪病,沒過多久便痊愈了。 這怎么可能呢? 那樣嚴重的傷,就算沒死,也不該這么快痊愈? 在來京之前,他已經(jīng)與鎮(zhèn)南王通過書信,鎮(zhèn)南王告訴他已經(jīng)安排了元柒在宮中調(diào)查封云澈的身份??蓙砭┲蟛虐l(fā)現(xiàn)元柒是個不靠譜的,整日混混沌沌的,顯然并不想查這件事。 只不過畢竟元柒在宮里待得時間比較長,與太子妃的感情也很不錯的樣子,齊王覺得,元柒一定查到了一些線索,只是不肯告訴他而已。 如今時間緊迫,齊王也顧不得其他,夜里暗中叫元柒叫了出來,問她關(guān)于封云澈的事情,她究竟查到了什么? 元柒其實查到的唯一一條線索,便是除夕那日,百戲班進宮表演卻被封云澈拿住,班主和幾個領(lǐng)頭都被治了罪,她去找過百戲班的一對兄妹,從他們口中問出了些許端倪。 元柒還聽說那位班主要等到秋后才能問斬,每日在牢中被酷刑虐得死去活來。 想必是封云澈的意思。 元柒猜測,封云澈對百戲班班主深惡痛絕,甚至一眼就認識出了他,說明很久以前他就見過百戲班班主,甚至可能在班主手底下待過一段時間,所以才會那么快認出他來,還知道班主的諸多罪證。 若真是如她猜測的這般,那么封云澈的身份確實很可疑。 她一時慌張,沒敢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 今日齊王前來問她,她心中沒個主意,也不敢告訴他,于是便只能搖頭:“我心中顧忌著與太子妃的情誼,束手束腳的,還未曾調(diào)查出什么?!?/br> 齊王不信:“你在宮里待得時間也不短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查出來?” 元柒故作不耐煩道:“沒有就是沒有,天色已晚,我與你在這里聊天于理不合,我要回去了?!?/br> 齊王攔住她:“你只顧及著你與太子妃的情誼,卻忘了鎮(zhèn)南王和你姨母對你的養(yǎng)育栽培之恩,你在這里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將他們對你的囑托拋之腦后,你對得起他們嗎?” 元柒心虛道:“我沒有忘,只是需要多一些時間。” 齊王忍住胸中的怒火,壓抑著情緒哄她道:“我現(xiàn)在不是向你要結(jié)果,我只是向你要一些線索,我可以自己去查,這樣你既不用擔心會影響你與太子妃的情誼,對鎮(zhèn)南王和你姨母也能有個交待?!?/br> 元柒聽著有些心動,但仍在猶豫。 她心中明白一旦給了齊王一個突破口,齊王一定會很快掀起軒然大波,到那個時候,她也不能坦然地面對梅幼清。 齊王見她目光閃爍不安,久不肯言語,心中不由冷笑:到底還只是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