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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了。 梅幼清背對著她睡的,封云澈想將她撥到自己的懷中,可她繃著身子跟他較勁,怎么也不肯轉(zhuǎn)身。 封云澈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在裝睡,于是問她:“怎么了?” 梅幼清閉著眼睛不說話。 封云澈更加疑惑,強(qiáng)行掰過她的身子:“到底怎么了?” 梅幼清不想跟他說話,是擔(dān)心自己一開口說話就會失了儀態(tài),會忍不住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避著自己去見白十一?他和白十一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但是十幾年的禮佛和修養(yǎng)教導(dǎo)她不能做一個咄咄逼人的人。 所以她打算等自己冷靜下來后,明天再和他好好聊一聊這件事。 封云澈見她還是沒有回應(yīng),便伸出手來捏著她的臉頰,命令她:“睜開眼睛,跟我說話?!?/br> 梅幼清還是閉著眼睛,撥開他的手,又將身子背了過去。 封云澈心中十分郁卒,不曉得她為何無緣無故地耍性子。 他不會哄人,也不知如何哄人,見梅幼清不理他,他煩躁地拉過被子,索性也不問了。 梅幼清有自己的一套調(diào)節(jié)情緒的方法,每每不能靜下心來時,她便在心中默念,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能睡著。 這次也一樣,縱然心中一團(tuán)火氣燒得厲害,但會讓她穩(wěn)定心神,逐漸放松,慢慢睡去…… 封云澈就沒有這種本領(lǐng)。 第二天一大早,梅幼清在窗外麻雀覓食的聲音中醒來。 這一晚她睡得還算不錯,醒來時神清氣爽,坐起身來舒展了一下身子,扭頭便看見封云澈仰面躺在床上,神情陰郁,薄唇緊抿,一雙漆黑的眸子正冷冷瞧著他,眸下兩扇青黑,似乎睡得不太好…… “殿下醒的好早。”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的梅幼清主動同他問好。 封云澈冷言冷語:“我根本就沒睡……” “殿下怎么沒睡?” “昨晚你但凡跟我說一句話我也不至于氣得一夜睡不著覺……” 作者有話要說: 先補(bǔ)上今天的兩千,我再去碼凌晨的三千,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時碼出來。 婚禮前要忙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了,寶寶們見諒啊。 ☆、056 “昨晚你但凡跟我說一句話我也不至于氣得一夜睡不著覺……”封云澈說著, 坐起身來,“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昨天晚上究竟為何與我置氣?” “殿下, ”梅幼清這會兒已經(jīng)不像昨天晚上那般生氣了, 也能冷靜地同他談?wù)撟蛱焱砩系氖虑榱? “昨天晚上臣妾去酒樓找你,見你和白姑娘坐在一起, 舉止親昵, 所以才會生氣。” 封云澈聽罷:原來她昨天晚上去過酒樓,瞧見自己與白十一坐在一起,所以誤會了? 可是昨天晚上他和白十一只是聊了幾句,怎么會舉止親昵? “如何親昵?”封云澈問她。 梅幼清理直氣壯道:“殿下和白姑娘頭挨著頭說話,很是親昵?!?/br> 封云澈想:哪里有頭挨著頭?不過是人聲嘈雜,白十一說的話他聽不清楚, 所以才離得近了些,但也不至于頭挨著頭。 “你看錯了, 只是靠得近了些, 并未頭挨著頭?!狈庠瞥航忉屨f。 “殿下為何要與白姑娘靠得這么近?”梅幼清捉住這句話質(zhì)問他, “殿下與白姑娘很熟嗎?為何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避諱?滿桌子的人里也有男子, 為何要偏偏與白姑娘挨著坐?為何不告知臣妾要去和白姑娘吃飯?” 她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冒出來, 眸子也瞪得圓溜溜的, 分明吃醋的樣子。 封云澈想:原來昨天白日的吃醋不過是小打小鬧,她真正吃起醋來是這個樣子啊。 “我以前確實(shí)認(rèn)識白十一,正是因?yàn)榇笸V眾所以沒有避諱, 滿桌子的人我只認(rèn)識她,先前并不知她也來山莊了,遇見她只是湊巧?!狈庠瞥褐鹨换卮鹚膯栴},而后又同她說了一些白十一的事情,“十一以前也是個可憐人,她的父母將她賣給了人販子,人販子瞧她長得不錯,年齡也適當(dāng),便選她去祭祀邪神……” “祭祀邪神?”梅幼清一愣,“如何祭祀?” “尋常人祭祀神明多用禽畜,而人販子祭祀邪神用的是活人。”封云澈說,“十一當(dāng)初被沉了湖,我原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昨日在樂坊偶然遇見,我去后臺也是為了確認(rèn)她的身份……” “原來是這樣,”梅幼清聽到白十一的凄慘過往,心中很是同情。白十一如今是賣藝人,出現(xiàn)在這里確實(shí)也是合理的,“所以殿下昨晚去酒樓真的只是偶遇了白姑娘?” “不然呢?”封云澈咬著牙掐了掐她的臉頰,“就因?yàn)檫@么一個誤會,你昨天晚上裝睡不理人?” 梅幼清羞愧地低下頭來,積極認(rèn)錯:“臣妾有錯,臣妾不該不問明事情的真相就亂發(fā)脾氣,更不該昨天晚上裝睡不理殿下……” 封云澈看著她毛茸茸的腦袋,想到昨天晚上他急匆匆回來,是想著與她好好溫存一番的,沒想到被她晾了一夜,今早必須補(bǔ)償回來。 “既然有錯,自是當(dāng)罰。”他將她按在身下,低頭去剝她的衣服。 梅幼清抵著他的胸膛,關(guān)切道:“殿下一夜未睡,若再勞累,恐會體力不支……” 封云澈俯身咬了一口她的小嘴:“我們來試試,誰先體力不支?” *** 元柒這兩日又喜又憂。 梅幼清不在宮里的第三天,想她…… 昨天她見到了韓云西,還向他借錢付了飯錢,并趁機(jī)與他聊了幾句。 “韓公子,過兩日我差人將錢送到你府上?!?/br> 韓云西客氣道:“不過是些小錢,元柒姑娘不要放在心上?!?/br> “那有時間我請你吃飯?!痹庑⌒囊硪韱柕?,“不知你是否方便?” 韓云西笑笑:“我一個人倒是沒什么方便不方便,不過元柒姑娘真的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舉手之勞罷了?!?/br> 元柒迅速捕捉到了他方才說自己“一個人”的話,可明明前幾日他還與旁的姑娘約會。她禁不住好奇,問道:“韓公子,那日在湖邊,與你約會的姑娘是誰啊?” 韓云西略略有些尷尬:“我與那姑娘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便不提她的名諱了。” 元柒昧著心說道:“我瞧著那姑娘挺好的,韓公子為何不繼續(xù)相處試試呢?” 以往韓云西總是挑剔別人,但是在錯過了梅幼清之后,他也在反思自己的過錯:“是我不夠好,不能耽誤人家?!?/br> 元柒心中暗暗竊喜:“冒昧問一句,韓公子喜歡什么樣的姑娘?若我身邊有合適的姑娘,我可以幫你們牽線搭橋。” 韓云西與她算不上熟悉,于是便禮貌地拒絕了:“不必麻煩元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