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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正了身子,微微張開手臂,由著她給自己解開衣襟帶子,一層一層地脫下衣物。 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身子反而越來越燥熱了,只覺得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胸膛上游走,明明小手沁涼,但所到之處卻如同點了火一般灼熱。 他有些忍受不了,下意識的攥住了那兩只小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幼清,我有點熱……” “殿下覺得熱?”梅幼清看著他再脫就要光著了的衣服,心想他怎么會覺得熱呢?“那臣妾將窗戶打開一些,讓外面的涼氣進來一些……” 封云澈迷蒙著點頭:“好?!?/br> 梅幼清便下床,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了一些。 外面的涼氣隨即灌了進來,吹得梅幼清不由打了個激靈。 轉(zhuǎn)身準備回到床上,卻剛好看到耐不住熱的封云澈將僅剩的一件上衣脫下來扔掉,一臉無辜地看著她:“這樣就不熱了?!?/br> “這樣……不太好吧?”梅幼清第一次瞧見他衣不蔽體的樣子,小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猶豫害羞地不敢往前走。 那廂封云澈見她站在原地不動,招手讓她過來:“你來,我困了?!?/br> 梅幼清躲閃著目光,盡量不往他身上看,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封云澈期待地看著她走過來,待她剛一走近,便迫不及待地將她撈了上來,摟在懷中準備睡覺。 可剛躺下,又覺得不對:“你怎的還未更衣?我?guī)湍恪?/br> 梅幼清忙坐起身來:“臣妾自己來……” 原本她要更換寢衣的,但是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梅幼清著實做不到當著他的面換衣服,于是只脫去了外衣,留著中衣躺下。 封云澈抱了一會兒,還是不滿意。 他現(xiàn)在因為醉意而不太清醒,想了許久才想出來自己究竟是哪里不滿意。 于是他一邊去扯梅幼清的衣服,一邊說:“太子妃,我想和你肌膚相親……” “殿、殿下……”梅幼清此生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驚嚇。 次日要早起去天壇祭天,近侍太監(jiān)掐著時辰前來敲門,封云澈昨晚睡得晚,今日起得太早,難免心情有些不愉快。 他醒來的時候梅幼清已經(jīng)不在了,今的日祭天大殿她也要參加,她的裝束要更繁雜一些,所以她起得更早,還出去給他熬了醒酒的湯端進來,讓他喝下,緩解頭痛。 不知怎的,封云澈覺得梅幼清今天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躲閃中帶著一絲羞憤? 羞憤? 難不成昨晚他喝醉酒后,對她做什么了? 封云澈想啊想,終于在換好冕服之后,想起了昨天他醉酒后耍流|氓的事情。 他昨天晚上好像先脫了自己的衣服,又去扯她的衣服,她不肯,兩人拉扯了好一會兒,最后……他好像得逞了。 最后的回憶,是懷中一團香香軟軟、潤玉細滑的觸感讓他無比滿意地睡去。 今日腦袋清醒了,方知那觸感意味著什么。 封云澈有幾分羞愧,覺得自己不該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可是又有幾分遺憾,想著自己都做到那一步了,怎么能就此打住呢? 醉酒成事,也敗事啊。 他兀自糾結(jié)又懊惱著,忽然鼻頭一癢,連著打了兩個噴嚏。旁邊梅幼清像是被他傳染了一般,也打了一個噴嚏。 柔兒這才發(fā)現(xiàn)寢殿的窗戶是開著的:兩位主子接連打噴嚏,莫不是受涼了? “這窗戶怎么是打開的?奴婢昨晚走前明明檢查了一遍……”柔兒趕緊過去將窗戶關(guān)上。 梅幼清說道:“是我打開的,昨天晚上太子覺得有點熱,我便打開了一些,忘記關(guān)上了。” 其實她也想起來關(guān)上來著,但是那時才剛?cè)朊叩姆庠瞥核蒙袦\,她一動身子,他便摟緊了不讓她起來。 她只能依著他,最后不小心也睡著了。 “那奴婢這就讓小廚熬些姜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今早都喝一些吧。”柔兒體貼道。 梅幼清沒忍住又打了個噴嚏,也感覺身子確實有著涼的跡象,于是點頭道:“好,你去吧。” 封云澈喝過姜湯之后出了些汗就沒什么事了,而梅幼清喝了一大碗姜湯,初時倒有些效果,但到了天壇,寒冬早晨的凜冽的風一吹,她便又覺得有些不好了。 控制不住總想打噴嚏,嗓子又疼又癢的偶爾驚咳,祭天大殿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她又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身體畏寒的厲害了。 離她最近的皇后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抬手試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覺得有些燙:“清兒,你是不是不舒服?” “母后,我可能是著涼了?!泵酚浊逶絹碓诫y受,沒忍住說了實話。 皇后關(guān)切道:“你先回去,叫太醫(yī)看看?!?/br> “可這祭天大典……” “沒事,你今日只是助祭,不在也沒關(guān)系的?!被屎蟀参康溃吧碜右o,你趕緊回去吧?!?/br> 梅幼清也擔心自己這身子狀態(tài),又是打噴嚏又是咳嗽的,若是擾了典禮的威嚴清凈,也算是對神明的不敬。 “母后,那我先回去了?!?/br> “回去吧,等典禮結(jié)束,母后就去看你。” 梅幼清悄悄從典禮上退了出來,帶著柔兒回到了東宮。 延福宮中,太后今日也早早起床了。她雖不用去參加祭天大典,但是畢竟是為民祈福的日子,她也特意早起,虔誠跪拜,向上天祈求風調(diào)雨順,國運昌隆,百姓豐衣足食。 她也時刻關(guān)注著祭天大殿,每隔一會兒便有人來回報大殿的進程。 這會兒又來了人,說是大典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剛舉行完亞獻,太子妃因為身體不適,提前退出了大典,已經(jīng)回到東宮了。 太后聽了,皺著眉頭道:“她偏偏在這個時候生病,著實不吉利……” 一旁的元柒聽到太后對梅幼清又生了意見,眼珠一轉(zhuǎn),說道:“太后,元柒倒覺得太子妃生病,并非是不吉利的事情,反而是好事呢。” “這如何說?” “太后可能不知,在民間有這樣的說法,一個人若是出門遇到喜事,反而寓意不好,因為喜事都跑到了別人家,自己反而沾不到喜事;若是出門遇到喪事,反而寓意很好,意味著壞事都落在別人家,自己要有好事發(fā)生?!痹庹f道,“今日祭天大殿,太子妃突然生病,這許是說明太子妃擋下了災(zāi)禍,不好的事情落到了太子妃身上,那么接下來一年,封國便不會有災(zāi)禍發(fā)生,定會國泰民安,人壽年豐……” 太后聽了這樣的解釋,心中竟覺得有幾分道理,方才對梅幼清的不悅也隨即消失殆盡。“你啊,就長了張巧嘴,慣會說好聽的哄哀家……” 元柒撒嬌道:“元柒哪里敢哄太后,明明是太后最明事理了?!?/br> “說起來,太子妃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