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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筐梅曉晨最喜歡吃的羊脊骨。 因為今天出門晚了,跑了好幾戶屠戶才買到新鮮的。 梅曉晨一見到羊脊骨,便高興地站了起來:“哇,今天可以吃烤羊脊骨啦!” 他今天中午和穆昕打架的時候正好是午飯的時候,氣得他飯都沒吃就從皇宮回來了,這會兒一看到羊脊骨,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瞧你那點出息?!毖σ棠锎蛉に痪洌髮n云西說,“韓公子應(yīng)該還未用午膳吧,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梅幼清想到那日在江湖客棧韓云西吃得不能自拔的模樣,也跟著說道:“這烤羊脊骨是我們家學(xué)著江湖客棧的口味做的,雖然比不上客棧做的好吃,但味道也是不錯的?!?/br> 韓云西一想到自己那日的吃相,臉騰得就紅了,磕磕巴巴道:“好啊……那我今天……有口福了?!?/br> 梅曉晨自告奮勇親自動手烤,梅幼清就坐在一旁看著他,以免他再像上次那般偷偷給她的烤青菜里放那么多辣椒。 韓云西從未自己動手做過吃的,見梅曉晨忙得熱火朝天,自己雖是客人也不好干坐著等吃,于是挽起袖子洗了手,也跟著他一起烤了起來。 梅曉晨練了多日,手法嫻熟,還教起韓云西來,告訴他該怎么掌握火候。 韓云西也學(xué)得一臉認(rèn)真。 兩人圍在炭火爐邊,不一會兒臉上便冒了汗,尤其是梅曉晨,被汗水糊了眼睛,抬手就要去擦。 “你別用手擦。”梅幼清擔(dān)心他手上沒個輕重,碰到臉上的傷口就不好了。她掏出帕子過去幫他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后說,“你旁邊坐著涼快涼快,我來吧?!彼戳嗽S多日,也學(xué)會了一些。 梅曉晨這會兒確實熱得不行,就拿了她手中的帕子坐在旁邊,一邊用帕子當(dāng)扇子扇風(fēng),一邊盯著火候。 這羊脊骨可是他求了好幾天娘親才給買的,可不能烤壞了。 韓云西看到梅幼清同自己挨得這樣近,本就不會烤東西的他更加手忙腳亂起來。 梅幼清側(cè)過臉來看了他一眼,柔聲道:“這炭火旺,韓公子也熱壞了吧?” 韓云西立馬道:“我還好,我不熱……”我不想去旁邊涼快。 梅幼清便低下頭,認(rèn)真地翻弄起羊脊骨來。 韓云西第一次與梅幼清離得這樣近,在羊脊骨上的rou被炭火烤的rou香四溢時,還能隱約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檀木香氣。 驀的心猿意馬,一時分神,手被炭火灼了一下,他本能地小聲驚呼,梅幼清看過來,忙叫柔兒去打一盆涼水過來。 韓云西傷了手,自然沒辦法再去烤rou,只好和梅曉晨并排坐在一起,把手指放在涼水中緩解疼痛。 第一爐的烤羊脊骨熟了之后,梅幼清便讓廚娘接著烤剩下的,再烤一些青菜給她。她將烤好的羊脊骨端去梅曉晨和韓云西面前,梅曉晨就著韓云西的水盆洗了手,擦凈之后拿起兩根羊脊骨,一根遞給了韓云西。 韓云西凈手后接過,咬了一口。 梅家姐弟倆都盯著她,似乎是在期待他的評價。 韓云西嚼好了咽下去,稱贊道:“香油入味,皮酥里飴,鮮辣適口,堪稱絕味?!?/br> 梅家姐弟一聽,喜笑顏開。 薛姨娘聽了,夸贊道:“韓公子不愧是京城十大才子之一,夸得這樣好聽,不像曉晨那個腹中無墨的,只會說好吃。” 梅曉晨一邊啃著骨頭一邊說:“就是好吃。” 韓云西笑道:“夫人莫要自謙,京城中誰不知梅小公子是個天才,如今小小年紀(jì)已負(fù)盛名,再過些年,恐怕便要將我這個名不符其實的十大才子給擠出去了。” 梅曉晨笑嘻嘻道:“韓公子放心,我不擠你?!?/br> 韓云西在梅府吃罷,又喝了會兒消食茶,才起身告辭。 走時薛姨娘還同他說以后常來,家中有烤爐,想吃什么都方便。 韓云西紅著臉,厚著臉皮道:“多謝梅二夫人今日的款待,我以后會常來的。” 薛姨娘被他這般回答逗得直樂。 晚上梅將軍回來的時候,薛姨娘還同他聊起韓云西來:“你原先說,韓二公子是個挑剔的公子哥,擔(dān)心他以后挑剔清兒才拒了他的親事。今日一見,卻沒想到他是個實誠的人,還說以后會常來府上,我瞧著這孩子對清兒還是挺上心的……” 梅將軍也沒想到這個韓云西竟然從自家翻墻跑出來,只為來給梅幼清做人證。 確實有心了。 “許是我以前誤會他了,未能仔細(xì)了解就對他下了判斷,如今看來,他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br> “那你說,清兒和韓公子還有沒有可能……” “等清兒和樂書郡主的事情了結(jié)之后再說吧,總得徹底挽回清兒的清譽(yù),才好再給她找婆家……” “也是……” ☆、017 梅曉晨因為和穆昕打架的事情,這幾日都沒有再去皇宮,梅將軍也同陛下說了此事,待等到梅幼清和樂書郡主的事情查清楚之后再讓他進(jìn)宮陪讀。否則一日查不清,兩個孩子說不定還會打架。 而皇后那邊安排吳公公親自去查,很快便把事情查清楚了:事實確如梅幼清那日所說的一模一樣,是方家先屬意梅家的女兒,兩個孩子剛接觸,樂書郡主便橫差一腳,將方公子搶了去。 吳公公去過方太傅家,見了方夫人,得知常寧長公主口中的“方夫人去安平侯府與她商討樂書的方允諾的婚事”一事是假的,實則方夫人以為對方只是普通的邀請采取赴約的…… 吳公公也去過韓侍郎家,見到了韓云西韓公子,證實了那天在湖邊他也在場,是樂書郡主一直纏著方允諾,見方允諾不理她,故意制造了落水一事,借此引起方允諾的主意…… 至于那個說親的媒婆,客棧的小二,湖邊的漁翁,首飾鋪子的掌柜,以及那些授意和散播傳言的人,吳公公全都詢問了一遍,由此道:“此事確實是常寧長公主和樂書郡主做錯了,而且一錯再錯……” 吳公公是皇后身邊最信任的人,他說的話,皇后都信。 況且原本那日見過梅幼清之后,她所說的話皇后就已經(jīng)相信了大半,如今有吳公公的調(diào)查輔證,這事兒也就有了結(jié)論。 皇后把這個結(jié)果告訴了皇帝,皇帝心中偏向常寧長公主和樂書郡主多一些,畢竟一個是自己的皇姐,一個是自己的侄女。他問皇后:“此事自始而終,難道都是皇姐和樂書的錯?梅家那姑娘一點錯都沒有?” “沒有,”皇后篤定道,“梅家那姑娘什么都沒有做錯?!?/br> “可朕還是不相信,皇姐和樂書會做這樣的事情?!?/br> “陛下不信,是因為心中難免對自家人偏頗一些。但只要陛下想想長公主和樂書做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