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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婢女被梅幼清這一眼看得有些心虛,忙走到穆瑾身邊,說:“郡主,馬車上有一件披風(fēng),奴婢這就去拿來給您?” 方允諾一聽,也趕緊道:“湖邊風(fēng)大,郡主還是去馬車中暖和著,讓下人們送你回家吧?!?/br> 穆瑾在他懷中點點頭。 正當(dāng)方允諾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又聽見她提出一個要求來:“允諾哥哥,我嚇得腿軟,走不了路,你能不能扶我過去?” 方允諾聽罷,臉都漲成了豬肝色,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韓云西看著穆瑾如此糾纏的模樣,忍不住去看了一眼梅幼清。 見她臉上并無波瀾,眼中卻透出些許深意來。 她一句話沒說,拉著梅曉晨轉(zhuǎn)身就走了。 方允諾以為梅幼清生氣了,也顧不得別的,推開穆瑾就要追,可沒走兩步就聽見身后傳來穆瑾的忽然聲:“允諾哥哥,我摔倒了,手上流了好多血……” 方允諾看著梅幼清離開的背影,又回頭看摔在地上哭得穆瑾,終是氣惱地留了下來。 韓云西看他這樣優(yōu)柔寡斷,不夠果敢的樣子,不由心中搖了搖頭:這個方允諾若是現(xiàn)在不去追梅幼清,怕是以后兩人的親事就懸了。 不過這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韓云西拍了拍方允諾的肩膀,也離開了。 梅幼清和梅曉晨坐上馬車之后便離開了。 梅曉晨氣不過:“姐,那個郡主怎么如此沒臉沒皮?大庭廣眾的投懷送抱,根本就是欺負(fù)你性子弱。” 梅幼清卻坦然道:“若是欺負(fù),需得我覺得委屈,才叫欺負(fù)??晌也挥X得委屈,她今日出現(xiàn),鬧了這些事情,正好也讓我更了解方公子一些……” 說到方允諾,梅曉晨也沒什么好氣:“方公子也是,一個大男人束手束腳的,連個女人都推不開,以后何談保護(hù)你?” 梅幼清笑了笑:哪還有以后? 馬車行駛了一段距離后,忽然聽見車窗外傳來韓云西的聲音。 “梅姑娘,請留步。” 梅曉晨讓車夫停下,而后揭開簾子,姐弟下了馬車。 “韓公子有事?”梅幼清問他。 韓云西也在馬車停下的那一刻跳下馬來:“梅姑娘,在下倒也沒有別的事情,只是剛才的所見所聞,有些想法想同你說?!?/br> “韓公子請講?!?/br> 那會兒韓云西在和他們姐弟二人釣魚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梅曉晨口中問出緣由,知曉是梅幼清姐弟和方允諾一起游玩,穆瑾郡主是后來的,如今鬧成這樣,也都是穆瑾一個人造成的。 “其實方才穆瑾郡主是故意落水的,咱們釣魚的時候他帶的那些小廝都在旁邊守著,沒道理落水的時候一個都沒見到,所以應(yīng)該是郡主提前安排好的……” 梅幼清點點頭:“你也看出來了?!?/br> 韓云西聽她說這句話,才知她早就看出了穆瑾郡主的心思。原本他還以為她看不出內(nèi)情,怕她傷心,特意來勸導(dǎo)一番的。 “梅姑娘既然知道這是郡主故意纏著方公子的手段,為何不替方公子解圍,反而轉(zhuǎn)身就走?” “你沒來之前,我替他解過一次圍,你來之后,我又替他解了一次圍?!泵酚浊逭f,“這是第三次了,我覺得他自己來比較好。” “梅姑娘應(yīng)該很生氣吧?”韓云西同情道,“若是生氣就說出來,不要憋壞了身子?!?/br> 梅幼清搖搖頭:“佛說生氣有損福德,所以我不生氣?!?/br> 韓云西:“……”他一番體貼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這一句“不生氣”給堵在了肚子里。 “不過還是多謝韓公子前來開導(dǎo),若沒別的事情,我們姐弟二人就先回去了?!?/br> “啊……那你們路上慢點?!?/br> 梅幼清欠了欠身:“我們告辭了。” 回到馬車上,繼續(xù)往云照庵趕去。 梅曉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梅幼清:“姐,你真的沒有生氣嗎?” “沒有?!?/br> “那你為什么急著離開?” “我忽然想起來,今天下午靜安師太在佛堂講經(jīng)。師太每個月只講兩次的,得快些,晚了就趕不上了?!?/br> 梅曉晨:“……”姐你能不能對你的婚姻大事上點心? ☆、010 梅幼清一路緊趕慢趕,卻還是沒趕上,剛走進(jìn)云照庵,就聽見佛堂中傳出的靜安師太講經(jīng)的聲音。 既已開講,梅幼清不好進(jìn)去打擾,只好站在佛堂外面聽著。直到中途靜安師太歇息時,梅幼清才走進(jìn)去,坐在母親旁邊的蒲團(tuán)上。 靜安師太看見她進(jìn)來,慈祥地對她笑了笑。 梅幼清趕緊對靜安師太行了一個佛禮。 玉夫人看到她臉上的細(xì)汗,叫她擦一擦,梅幼清去袖袋中摸帕子,才想起來那帕子給韓云西用了。 沒有帕子,她便抬手要用袖子擦汗,被玉夫人按住。 玉夫人拿出自己的帕子,替她擦了擦汗:“瞧你跑得這一身的汗,待會兒回去洗一洗?!?/br> “是,娘?!?/br> 靜安師太講了一下午的經(jīng),聽罷散去之后,梅幼清隨母親回到禪房,簡單沐浴后,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將她的東西收拾好了,整齊的擺放在床上。 “娘,這是……” 玉夫人將她拉她到床邊坐下,而后取過毛巾,為她擦濕漉漉的發(fā)梢:“清兒,娘跟你說件事。” 梅幼清乖巧坐著:“娘你說。” “你也知這佛門凈地中,都是看破紅塵,潛心修行之人。娘雖算不上云照庵的人,但也決心了斷紅塵,在這庵中度過余生??赡悴灰粯樱郧澳隳昙o(jì)小,情竇未開,能留在娘身邊受佛祖的保佑??扇缃褚呀?jīng)長大了,有了紅塵姻緣,若繼續(xù)住在這里,怕是會對佛祖不敬?!?/br> 梅幼清心中一顫:“娘,你不要我在庵中陪你了?” 玉夫人愛憐地摸著她的頭發(fā),心中滿是不舍:“你有自己的人生,不該拘泥于這小小的禪院?!?/br> “我雖知道以后會離開你身邊,但卻沒想到會這么快,”梅幼清鼻頭一酸,眼中水光盈盈,“娘,我與方公子許是成不了了,讓我在庵中多陪你幾年吧?!?/br> 玉夫人一聽,忙問道:“怎么突然成不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常寧長公主的女兒,樂書郡主似乎鐘意于他,今日一直糾纏……”梅幼清將今日所發(fā)生的事情盡數(shù)告訴了玉夫人,“我心中知曉是樂書郡主糾纏他,不是他的錯。但他今日被樂書郡主拿捏得沒有辦法,全然顧不上我,他這樣的性子,以后若有風(fēng)波,恐怕也難以護(hù)我周全。認(rèn)識他之前,我從未想到我以后嫁的夫君會是什么樣的人,但認(rèn)識他之后,我想,他不是我要嫁的人……” 玉夫人仔細(xì)聽完,心中也有了計較:“清兒,你隨自己的心意就好。就像娘當(dāng)初同你說的,你與他相處幾次,若覺得勉